“母亲。”
白衣女子点了点,拉过长宁的手,长宁盯着白衣女子,又问道:“母亲可否告诉长宁十八年前的事?”
一句话使得白衣女子的双手抖动,却在白衣女子看见长宁的神情厚,终是张开嘴说道。
而此时北蜀城中
莫言左手抱着幼雅,右手拿着长剑厮杀那些黑衣侍卫,怀抱中的幼雅面色苍白,用手轻轻抚摸莫言的脸,幼雅轻声说道:“陌言放开我把,我不想连累你。”
莫言挥动长剑,随手一转又杀去一人,莫言望着幼雅轻轻一笑,说道:“笨丫头,你忘了我们当初的誓言了吗?那日你我二人曾经许诺不论现在还是以后都将同甘共苦,相伴一生,今日我若舍了你离去。我这一生都不将快乐。”
幼雅听着莫言的话语轻声一笑,将头更加靠近莫言的胸前,而远处一红衣女子却流出泪水,那红衣女子眼见着黑衣男子的刀即将刺入那二人胸前,忙随地捡了一手小石子,随后红衣女子将石子一挥,一瞬之间,所有黑衣男子倒。
莫言看着面前的场面眼中震惊,可却又因为关心幼雅的伤势便只道了一句谢就离开了,红衣女子从暗处出来,看着那二人的背影,泪水不停的流出,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人将一手帕递给红衣女子,红衣女子转身。。看着来人轻声笑道:“多谢。”
这来人一身白衣,正是棋局外的白衣男子,只见那白衣男子将手中的酒递给红衣女子,红衣女子接过酒壶,随身坐在了地上,红衣女子将酒壶打开,动作极其的潇洒,白衣男子见着红衣女子轻叹一口气,又看着地上一群死去的黑衣男子说道:“玉瑶,你破戒了。”
红衣女子将脸上的面纱取下,大饮一口酒水,女子看着方才那二人离去的背影轻笑。
轻风飘荡着红衣,两旁秀发微荡,绝美至极,上官玉瑶眼带泪水,甚是伤情,随后又是一口酒水下肚:“是啊,破戒了,五年前就破戒了。”
上官玉瑶伸出自己的双手。。轻笑,白衣男子见着又轻叹一口气,上官玉瑶说道:“五年前,这双手早已经有了鲜血,它早已经不是当初洁白无暇的手了,你看它,现在布满老茁,哪里还是当初的纤纤白素手。”
白衣男子转过身,使自己不再看上官玉瑶,也没有人发现白衣男子那眼中的忧伤,只因这般的上官玉瑶与那个人太像了。
白衣男子又问道:“因为一个不曾心疼你半分的男子,自损灵根为他算卦,甚至为了护住他和他所爱之人的性命,跪在地上一天一夜,求我将你从大云带到此处,你如此,可是值得吗?”
长宁轻笑,又大饮一口酒水,答道:“情之一字,本就没有值不值得,就比如我爱上了他,肯为他舍了一切,而他爱上了幼雅,也是这般。”随后上官玉瑶放下手中的酒壶,站起了身,看着白衣男子轻轻一笑,又说道:“而这一点,你不是也很懂得吗?要不然,你又怎会一次一次的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