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都怪我自视过高,真以为收服了你,但像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连自已的身体都能够出卖,还有什么是不能出卖的?说吧,秦纵横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才会帮他对付我?”
李星瑶心中剧震,呆然地盯着井晗脸上那抹鄙夷的笑容,听着他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的话,耳边一阵阵轰鸣,一股刺骨的冰寒自指尖上一点一点地漫起,再蔓延到四肢百骇。
他怎可以这样说她!
为了他,她不惜牺牲清白,为他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没想到在他眼中,她的牺牲根本不值一提,甚至还认定她是为了钱才那样做。
心底的不甘和愤怒,被他这么一激,突然全部暴发了。
“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相信你所说的一切,还为你做了那种事情,你这个骗子!”
说着,李星瑶举手就要狠狠地甩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一个耳光,然而,她的手还没触碰到他的脸,就被他用力抓住。
“想要打我?”井晗俊美的眼眸充满风暴,凶狠的眼神像要将她凌迟般。
“放开我!”李星瑶用力想要抽回自已的手,但他的力气太大,任由她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无法撼动半分。
井晗俊美如撒旦的脸孔凑到李星瑶眼前,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冷笑盯着她。
“别以为爬上了秦纵横的床,从此就可以安枕无忧,就算失去g.f这个大项目,我要对付你还是易如反掌。你想成为天后,对吧?恐怕这个梦想没机会成真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都别想在娱乐圈混成个名堂来。”
李星瑶双眼圆瞪,她感觉得到井晗是当真的,他要封杀她!
“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没有出卖你,你要我怎么解释才肯相信?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交给你的那些资料,我真是在秦纵横电脑里偷的,我真的没跟他串通一起对付你,你相信我。”
井晗勾了勾嘴角,放开她的手,“好呀,如果你能证明自己没跟秦纵横一起串通,没有收了他的钱来对付我的话,那我就放过你。”
李星瑶呆然地问:“那我要怎样才能证明?”
这让她怎么去证明自已的清白,难道要她去找秦纵横来为她作证,他们根本没串通一气吗?就算他大度不计较之前她的所作所为,但他会愿意站出来为她作证?只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了。
井晗耸耸肩膀,“要怎样证明你的清白,这是你的事,不过,就算秦纵横肯出来为你作证,我也不会相信。”
相反地,秦纵横真肯为她作证,那只说明一件事:他们的确串通一气,否则,以他的性格岂会帮一个不怀好意接近自已的人?
李星瑶哀怨地看着井晗,明白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她,无论真相如何,他输给了秦纵横,失去g.f那项目的责任,都要她来承担。
“是不是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了?”
井晗一脸鄙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那眼神就像在看待一个极其讨厌的人般。
他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刀般直插进她的心窝,再狠狠地旋转,让她痛彻心屝,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究竟你有没有爱过我?以前你对我所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哄我,只想让我为你卖命罢了?”
对上她幽怨的眼神,他嗤笑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话语在唇间逸出。
“你不会真那么天真地以为,我会娶你这样一个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外,一无是处的人为妻吧?你不看看自已有哪一点比得上汪而雅,在我眼中,你只不过是一只棋子罢了,你觉得哪个执棋者会爱上一颗棋子?”
尽管早有预料,但她还是心存侥幸,觉得哪怕他是利用她,但对她或多或少总有些感情,否则,他怎会对她那么好?
“为什么对你那么好?”恍惚间,李星瑶听到井晗如此说,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竟把心底话问了出来。
“我不对你好,怎能让你相信我是爱你,让你对我死心塌地,为我办事?当然,我也是喜欢你的,相信没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人,怜香惜玉可是我的强项。”
井晗轻笑着,右手抚摸着李星瑶的脸,眼神温柔而专注,仿佛他有多爱她似的,然而,看在她眼中,却只觉心寒,就是这种眼神,才让她一直误以为他是爱她的。
“别碰我!”被他恶心到,李星瑶用力拍掉他抚摸着自已脸上的手,从前有多爱这个男人,现在就有多恨他。
仿佛被她的态度惹恼了,井晗脸色一沉,又想到什么似的道:“对了,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拿到你爸妈留给你的房契吧?你如此低声下气跟我解释那么多,也是为了它,对吧?”
听着他意味深长的话语,李星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他继续讲下去。
“本来,你若帮我打败秦纵横,不但这房契可以无条件送给你,我还会捧你成为天后。不过,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所以,不但房契没了,就连之前我特地为你量身打造的出道计划也没了。”
“不!你不可以那样做!”李星瑶拼命摇着头,双手抓住井晗的手臂哀求道。
“你可以不捧红我,但那房契是爸妈留给我的东西,求求你,就当看在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上,把它还给我,好不好?”
井晗笑睇着李星瑶,声音暗沉而邪肆。
“听你这样一说,假若我不把房契交给你,我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了?不过,施恩莫望报,那些事情全是你自愿为我去做的,现在却来跟我讨好处,实在说不过去呀。更何况那栋房子我可是花了差不多两百万才买下来的,你觉得自己真的值这个价吗?”
李星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分不清是生气多一些,还是羞辱多一些。如果不是房契在井晗手中,被如此侮辱,她就早拂袖而去了,然而不行,为了赎回爸妈的房子,再委屈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下去。
“那你要怎样才肯把房契还给我?”
“你这是在求我?”井晗别有深意地道:“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跟他对视片刻,她恍然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嘴唇,她双腿一屈,缓缓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我求求你,把房契还给我吧。”
井晗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仔细品尝着她脸上那种羞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