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琛一把拉过秦笑笑,将她压到自已的怀里。
双手紧紧的贴着她的纤腰。
抚摸着她丝质的长裙,心里是踏实的,就连之前听到洛老爷子心里一心想的是洛梓东的事情,也渐渐的旗下了。
“其实其他的人,在我的心里本来也不重要,有你就已经足够。”洛以琛喃喃自语。声音很低,秦笑笑却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已的耳朵居然会有这般的灵敏,一分不差,一字不漏的听了一个清楚明白。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秦笑笑轻轻呓语。
心里不停的感叹,他们居然已经如此相契,完全做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
“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秦笑笑靠着洛以琛温暖的怀抱,听着他的强有力的心跳。
这大概就是她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好的爱情。
秦笑笑轻轻的闭上眼睛,静静的倾听那心跳,她仿佛听到了:我的心里有你,你的心里也有我。
藤蔓和木棉树的故事,秦笑笑听过,但是,此时此刻,她觉得她就是那株依偎在洛以琛这棵高大的木棉树怀里的藤蔓。
他们也并不仅仅只藤蔓在攀附着木棉树,他们只是紧紧相拥,互相取暖,互相温热彼此的心神。
许阳站在二楼的阳台上面,什么都看到了,她的心里是一片惶惑。
有时候,她很羡慕秦笑笑,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得到的人,不用争取也能够得到,而自已却总是显得很辛苦辛苦。
这大概就是命?
许阳想要认命。
但是,再细细的想想,倒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当初若非秦笑笑做出的一些决定,付出的一些牺牲,似乎她也不可能得到这么完满令人艳羡的爱情。
所以,人定胜天,命运也是可以被改变的。
许阳一个人坐在摇摇椅上,脑袋里面急剧的跳跃着,思想的小人在不停的揪着她的脑袋斗争着。
直到她就直接倒在摇摇椅上睡着了,她也没有意识到。
s市的城北监狱里,洛梓东掰着手指头算着时间。
“洛二少,这是干什么呢?”跟他同住一个牢房的人好笑的看着他。
洛梓东懒懒的看了一他一眼。
“你管我?”
那人国字脸,浓眉大眼,本来一张脸长得还算是清秀,但是,左边眉心之上却有一道手指粗细的疤痕,听见洛梓东这么不客气,不由得冷冷的哼了一声:“洛二少难道这是要出去了,所以,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洛梓东想到自已刚刚进来的时候,当时大家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一进来,就因为脸长得好看,成为了很多狱友争相揩油的对象。
有一次,睡到半夜的时候,他还差点被一个满脸横肉的老男人给掀到了身下,就连他的裤子都给扒下来了。
他用力的挣扎都没有管用。
他差点就要绝望了。
当时洛梓东想着,自已在没有进来之前,玩弄无数的女人,却没想到,临了的时候,还要被男人骑在身下。
想想,那个时候的洛梓东,就连死的心情都有了。
但是,就是那个时候,这个眉心带着刀疤的男人出现了。
他一把将那个满脸横肉的老男人拖到了床下,趁着夜色,将那个老男人狠狠的暴打了一顿。
而且,还在第二天那个老男人带着人找上门来报仇的时候,又k了他一顿。
自此,那个老男人和所有有那个方面倾向的男人就再也不敢打洛梓东的主意。
洛梓东心里虽然还记得刀疤眉曾经救过他的恩德,但是可惜,这一点对于他来说,既是恩,也是仇。
他是谁,是s市洛家的二少爷,身份贵重,名气又大,到时候如果被人知道了他还有这样一出,那肯定要被整个s市的富二代少爷们笑话死。
所以,洛以琛直觉是不想要理会他的。
“你难道忘记了,那天你答应我什么?”刀疤眉见洛梓东半晌不说话,不由得出声提醒他。
洛梓东看看身边围着的那些人。
他们一直以来,虽然不敢再找他的麻烦,也不过是看眼前的这个男人那双坚硬的拳头之上,如果在他还没有出去之前就把这个男人彻底的得罪了,那样岂非大大的不妙。要知道,这个刀疤眉一得罪,这身边的人,就要如狼似虎的全部扑向他,在他老爸派的保镖还没有进来之前,他这样做,无异于找死,就算现在不死,那也是慢性自杀。“你想多了,我只是心情不好。”洛梓东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意。
心里却在盘算着,要是自已能够出去了,他非得把这里那些人都弄出去不可,不为别的,就只为整治他们。
狠狠的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酒店里,“阿东那边已经有了消息,一切都进行很是顺利。”洛应文一张老脸上面难得的放出了光芒。
李丽萍很是高兴,嫣红的唇一张,笑意漫出:“我就知道阿文最有本事。”
李丽萍这毫不掩饰的夸赞,直把老谋深算的洛应文都给夸得飞上了飞,手上不由得用力,将李丽萍搂进了怀里。
“等阿东出来,我就将我收回来的ne集团的股份都交到他的手上。”
李丽萍点点头,笑得更加的开心。
不过在开心之余,李丽萍却也不由得掩不住她心中无限的郁闷。
洛应文要是早就这样做那就太好了,也就免去了当年他们两个人还要兴师动众的去绑架洛以琛,结果逼得他们远走国外。
“阿文,你以前为什么不……”李丽萍没有问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洛应文好像表面上看着对她很好似的,但是实际上,她仍旧是有些看不懂他。
“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们,关键不在于我,而在于京都那边,范家这回恐怕撑不住了。”
洛应文连连冷笑着。
这样笑着的时候,灯光打下来,在他的脸上投下一道道淡黄的光晕,更显得他的那张脸阴鸷。
李丽萍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面对洛应文。
“你在怕我?”洛应文老谋深算,也很是敏感。
“没有,我只是在想着,他们范家在都城树大根深,这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