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时光与流年。”梁筱筱在一旁用很文艺的声音朗诵着不知道是谁的诗,如果找不到出处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已瞎编的。
“我带了画板来,你们想画画吗?”陈家明指指身后背着的工具。
秦笑笑正好觉得无聊,上次画好的画又不见了,她不喜欢用让相机来拍她的肚子,她觉得用那样的方式有些粗暴直接,不是她所喜欢的。
如果是画笔的话,这样的氛围很舒适,还有这样方式也是她所喜欢的。
“那画一张。”
“你们去那边。”陈家明指指不远处的一个小亭子。
小亭是仿照的古代的八角亭,用的木料和石料堆积而成。
亭里有一张圆形的小石桌,搭配着四个小石凳。
“今天阳光灿烂,还没有冷风,如果再有一些饮料茶水、果点什么的,那可就是太完美了。”
陈家明以手托着下巴,充分的展开了想象。
听他这么一说,梁筱筱都不以为意,秦笑笑却是心底里一动。
这样舒适的天气,邀上三五好友,在阳光下面品茶吃点心,这生活,这日子果然还是挺滋润的。
秦笑笑想到就要做到,一个电话,公寓里的钟点工就将东西送了下来。
还言明了这时赵诚所做。
梁筱筱立马就得意了:“看看,你们就只会说,光会吃,还是我家有个有用的,会做。”
秦笑笑和阿英大大的将赵诚给称赞了一番,好歹满足了梁筱筱的虚荣心。
“你们呀……,那里是不是温皓宇他们回来了?”
梁筱筱转眸间,眼睛一眯,看到了从小区门口走进来的两个人。、
绿树青草之中,温皓宇和许阳他们一个一身浅色西装,一个一身浅色长裙,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温皓宇也看到这边亭子里的众人,拉着许阳走了过来。
彼此介绍了一番。
“陈家明?”温皓宇在嘴里咀嚼着远处画画的那个人的名字。
“跟陈家有什么关系,呃就是n市大富陈家。”
许阳也好奇。
之前那个陈总,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自我介绍是陈家园,这个陈家明,他们两个人可只相差了一个字。
“他就是陈家人,二少爷。”
梁筱筱不在意的挥挥手,嘴巴里塞得满满的。
阿英见两个人站着,连忙站了起来,将自已身下的圆凳子让了出来,自已自觉的坐到了小亭的围栏处。
“你们一来就认识了陈家人?”
梁筱筱随口问着。
“可不是嘛,我们这次来b市,就是应的陈氏集团陈总的邀请,不然,我们怎么会平白无故到这里来。”温皓宇翻着白眼,对于此行,秦其是刚刚跟陈家人的见面,他是十分的不高兴的。
走了一路,这肚子气,不但没有下去,反而还越来越上气了。
“好了,皓宇,你若是觉得实在是不行,大不了就不合作呗。”
许阳现在一心想要哄着温皓宇,他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她实在是太清楚温皓宇的脾气了。
秦笑笑忍不住蹙了眉头:“你们刚刚说陈家园邀你们合作,合作什么?”
据秦笑笑所知,这陈家所从事的行业十分的复杂,跟结构简单,运营方式单一的温皓宇家的公司那可是格格不入的。
“难道说,陈家也想涉及到你们那一行?”
梁筱筱本是商人,对于这些事情的反应最为快速。
“那你们到底答应没有?”秦笑笑有些紧张。
如果温皓宇一家人跟陈家人混到一起了,这关系不就更为复杂了吗?
到时候,洛以琛出手对付陈家,那跟他们有合作关系的温家不是也要遭受池鱼之殃,那自已是帮还是不帮?
说来说去,到时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无论看到哪一方受损,她都会于心不安的。
“当然不合作。”
温皓宇大大咧咧的开口。
许阳眉宇间一暗,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她就算反对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都是温皓宇的老朋友,这种折他面子的事情,聪明如许阳,她当然不会干的。
“那就好。”梁筱筱不屑的冷哼一声。
许阳不解了,指了指不远处埋头画画的陈家明。
“你们不喜欢们跟他们合作,你们自已怎么就跟他走得这么近?”
“他不一样,跟他大哥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而且,那公司,他又没份,就只能等着以后分家的时候,他大哥大方一点,多分点给他。否则,我看他,只能卖画为生了。”梁筱筱无所谓的开着玩笑。
这话温皓宇完全赞同。
“原来那个陈家园真的如此讨厌。”
那他就安心了,开始还觉得许阳动心了那项合作,而他因为耍着脾气不同意,还真的会影响公司的发展,但是,因为面子,他硬是梗着没有松口。
如今,见自已的老朋友们都支持自已,心底里更是决定了,不会松口。
而许阳早就已经是一脸的郁闷。
这好好的合作的机会,就这样被她们这群什么都不懂的人给弄没了。
许阳眼珠子轻轻的转动几下,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了,她还得再坚持坚持,说不准,温皓宇这个人还得改变主意,再不行,她还得把这些消息往s市透一透,万一温栏山支持她,温皓宇也就没有说头了。
“许阳,别想那么多了,快尝尝赵诚的手艺。”
秦笑笑递了一块糕点给她。
许阳这才压下心底里的想法,脸上慢慢的展露出来了笑脸。
下午的风吹得有些大了,秦笑笑坐得久了,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舒服起来。
不由得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的走着。
梁筱筱看得急眼了,瞪着陈家明:“好了没有,蜗牛都比你画得快。”
陈家明不以为意:“切,蜗牛有我画得好看吗?”
他的画可是拿过奖的。
他以后画得多了,还会开画廊,开展览了。
“差不多了。”陈家明也发觉了秦笑笑异样,想到她挺着一个大肚子,配合着坐了这么久,倒是真的不容易,连忙将最后的几笑勾勒了一下,简单的润色着,就收了笔。
画被送入亭子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