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多谢。”陈慕的双眼似乎看不到可以凝聚的焦点。但是眼中的感激却是真实的。
“何必。”
洛以琛简单的回了一句。
牵着秦笑笑回了房间。
“等到天黑的时候,我们再去范氏集团的顶楼。白天去,没有看头。”
洛以琛温柔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陈慕摇摇头,一转身,阿英已经站在他的身旁了。
洛以琛有了秦笑笑,而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至少有阿英,陪着他,从小到大,她的心意,似乎一直都不曾变过。
夜晚如期降临,秦笑笑看着外面的星空,洛以琛已经换好了衣服。
一身休闲装,显得秦其的闲适。
“很少见你这样穿,差点没有认出来。”
秦笑笑拉着洛以琛的衣衫打趣。
“你换什么衣服,我都认识。”洛以琛意味深长。
“还去吗?”天黑了的时候,n市的夜里,在哪里都漂亮。
灯光亮堂,将整个夜空照得十分的明亮。
秦笑笑透过房间里亮着的落地台灯去看洛以琛的脸。
“不想去了。”她只想就这样倚在洛以琛的身边,两个人一起守在落地窗前看看外面的黑夜就已经满足了。
“我带你去个别的地方。”洛以琛来了兴致。
一是他发现的那个地方实在很不错,二是,这么多日子以来,他的确亏待了秦笑笑,想想,自已居然将她一个人扔在s市,他就觉得自已有些不可原谅。
秦笑笑站在公寓楼下看着洛以琛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既酸,又有一种微微的甜蜜之意,似乎自已这么多日子以来的坚持好像真的见到了成效。
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秦笑笑想到洛以琛今天在范家的时候,要死不活有些辛苦,后来,又去了办公室开会,说了那么久的话,应该也很累了。
她索性抬手,卷成小喇叭,大喊一声:“我突然不想去了。”
洛以琛本意是让秦笑笑坐在原地等他取车的,只是没想到,他的车还没有取过来,秦笑笑就反悔了。
他不知道秦笑笑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好随着她的意思,白返回来。
秦笑笑见洛以琛回头,脚下一动,下了台阶,直直的朝着洛以琛的方向而去。
两个人在一盏黑色的路灯下面相遇。
洛以琛一眨眼,秦笑笑就已经抓到他的手心。
“我累了,孩子累了,孩子的父亲也累了,所以,我们回去歇着吧。”秦笑笑抚摸着肚子,找了一个绝佳的理由。
洛以琛被秦笑笑拐了七八弯的话给逗笑了。
“好,一切都听笑笑的。”
洛以琛平日里的大事都不曾反对过秦笑笑,更何况是这等小事。
两人重新上了电梯,进了公寓。
隔壁房间的陈慕和阿英早就已经熟睡,对于洛以琛和秦笑笑这番出去和回来丝毫不知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秦笑笑将洛以琛哄回公寓,没有再说什么,赶紧催促着他去睡觉了。
洛以琛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上来。”洛以琛往床尾的方向看去,秦笑笑正在那里翻看着手机,心头微微一动,招呼着她。
洛以琛见秦笑笑摇头,有些郁闷,他终于找到了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但是秦笑笑却告诉他:
“我不想睡。”
虽然天很黑,很沉,但是,其实并不算太晚,只是因为要下雨罢了。
“陪我。”洛以琛语气强硬,一边说着一边伸了手来拉秦笑笑。
“我看这些日子你没有我,过得可好了。”秦笑笑一想到洛以琛过得那么潇洒,那么舒适,心里颇为不是滋味,硬是粘在床尾不肯过去。
“笑笑,听话,我已经三天不曾……”好好眯眼了。
没有秦笑笑在身旁,洛以琛根本没有任何睡意,每每睡着也是实在困得不行了,这才能够抽空睡一睡。
否则,愣是睡不着。
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秦笑笑和他的孩子。
所以,他之前应范忠诚所做之事,不仅是在折磨秦笑笑,也是在折磨自已。
秦笑笑的双眼看向洛以琛显着青黑的眼圈,那张帅气的脸,居然就被那些青黑色给弄得看起来,少了几庭的英气与潇洒。
“睡吧。”
秦笑笑心软了。
她心底里对洛以琛的在乎足够让她将所有之前对洛以琛的满收拾起来,遮挡住。
夜深了,秦笑笑的双眼闭得紧紧的,室内的台灯被关闭,床头的插座上面闪着红色的光线,照得秦笑笑的眼睛开始跟着它一闪一闪。
孩子在肚子里面似乎也有些不甘寂寞,轻轻的踢了她一脚。
秦笑笑轻轻的动了动,孩子一下子又沉寂了下去。
秦笑笑跟着爬上了床。
洛以琛将她揽在自已的怀里,两人这才双双睡了过去。
而此时,在一家会所里,叶凌宇却也是失眠了,
他瞪着眼睛看着会所天花板上顶端吊着的水晶吊灯,再看身旁被人服侍得舒服的陈家园。
他长得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点,在一众的年轻的老总之中,他算是长得帅气的。
不过跟他见过的洛以琛相比,都差得太远了。
陈家园最后在叶凌宇的注视之下清醒了过来。
他揉着腥松的眨眼看着叶凌宇。
“叶总怎么一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将我弄到这来要做什么?”
本来大晚上的,他是要去寻他新包养的小三去玩儿的,却被叶凌宇一个电话打到温莎国际会所里来了。
如果不是看到这家会所里的女子漂亮,他都不太愿意离温柔乡。
“没什么,就是有一笔单子想要跟你好好的商谈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了?”
叶凌宇将身边服侍的女子推开,一并拢到了陈家园的身旁。
“如果还是之前那些的话,当然有。”
身为商人,有钱不赚那就是大傻瓜。
“这事儿可不是寻常事,略微有些风险。”
在s市的洛以东因为被抓了当垫背,到现在都还在到处奔逃。
陈家园却是丝毫不在意:“这有什么,哪里有赚钱不担风险的,这几年里,家里的钱都老头子给败得差不多了,这不,我必须得想办法捞点外块才行,不然,老头子双脚一蹬,眼睛一闭,这说不行,就不行了,这财产还不得分成好几份。”说着陈家园极其不爽的翻了翻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