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谭工最先反应过来，审视地看着寒芒：“韩医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卓楠轻轻扶住头，这是今天第二个问这句话的！

“我是卓首长的警卫兼随行医生。”寒芒回答得很简短。

“你的射击技术……不太正常，不能按照常规数据作为测试比对。”谭工说得晦涩，要是都这样的枪法，也不需要研制新型武器了！

“那我还需要再试一下另两支吗？”寒芒问道。

“试试吧，听听你的意见。”卓楠接口道，嘴角挂着一丝他自己都未觉察的笑意。

寒芒愣了一下，他可不要去妹子多的地方笑，简直倾国倾城，夺魂摄魄！

接过另一只轻机枪，点射了十发子弹，这个射程只有一千米，命中率仍是100%！

最后就是谭工设计的狙击轻机枪，寒芒把靶标位置移到三千米，这已经是个理论距离，之前从未使用过。

打开狙击镜瞄准，点射十发，几人紧张地盯着大屏幕，命中率还是100%！

几位工程师兴奋地欢呼，谭工眼泪流出来，偷偷转身摘下眼镜擦拭。

寒芒摘下耳罩走过来：“稳定性非常好，目标精准度也很高，但是这只是在可见度高的情况下，夜视时要下降至少10%的命中率。”

尽管寒芒的射击数据不具有代表性，大家也为这样的结果感到高兴，卓楠让食堂加了菜，庆祝一番。

“正式测试数据时，希望韩医生能来参加，我想看到普通射手与神射手之间的差距。”谭工在寒芒要离开时，发出了邀请。

“我的工作是保护首长，只能按照首长的行程安排。”寒芒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如果卓楠来参加测试数据，她当然会陪同。

卓楠看着谭工说道：“我代替她接受邀请了。”说罢嘴角上又有了一丝笑意。

回到军区处理了一些文件，卓楠的电话响了，他拿过去看了一下，是陌生号码，他的电话只有极少的几个朋友和家人知道，陌生号码很少出现。

接起电话，淡淡的问对方哪位，对面传来温柔婉转的声音：“是我，阿楠哥，我是婉儿！我找你有些事情，就向阿姨要了你的电话号码，我能和你见面谈吗？”

卓楠皱了皱眉：“是哪方面的？很重要的事吗？”

“是关于你的工作方面的，很重要！”

慕容婉急忙说道。

“那好吧，你在哪里？我过去。”卓楠听说是工作上的事，只好答应。

“我在家里，我们可以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谈，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你会喜欢的。”慕容婉柔声说道。

“好吧，我现在过去。”卓楠淡淡说道。

卓楠和寒芒驱车到l市，慕容婉在这里有一套公寓，车停在公寓楼下，慕容婉很快风姿绰约地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副驾驶位上的寒芒不由一怔，脸色沉了下来。

“韩医生，阿楠哥私人约会你也要跟着吗？”慕容婉坐在卓楠身后，冷冷对寒芒说道。

“这不算私人约会，我们要谈的是公事。”卓楠冷冷说道，

“即便是私人约会，她也要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