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远征要陪着进去，被卓楠坚决地拦在门外。

陆丰年非常认真地给卓楠进行了各项检查，检查全部结束，才转头直直看着有些紧张的卓楠，一言不发。

“怎么，我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你这个表情，是要给我宣判吗？”卓楠也有些紧张，如果是一般的病倒没什么，可是他的表现主要在那方面，这就尴尬了……

“恰恰相反，你比我还特么健康，你来检查什么？”陆丰年终于开口了。

“啥事也没有？”卓楠有些不太相信，不过想想这些只是常规的检查，没有检查那方面……

“我能力范围内，就只能做出这样的结论，你，屁事没有。”陆丰年去洗手，下了结论。

“你……还有一个项目没检查……”卓楠十分罕见地有些扭捏。

“哪个项目？我还需要你提醒？”陆丰年奇怪地看着卓楠。

“就那个，男人的那个方面……”卓楠终于忍不住脸有些红。

“男人……啊？不会吧，你……那方便有障碍？是萎，还是早？试过了？”陆丰年问出了一大串问题，这个卓楠，今年二十九岁了，同学们结婚早的，娃都能打酱油了，他连女朋友都没一个，原来是这方面有问题！

陆丰年有些内疚，作为一名医生，这么多年，居然明知道兄弟疏远女人。却没想到他是有病，忽略了兄弟的性福，太不应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是！”卓楠更是说不清楚。

“你有病就得治，不能讳疾忌医，好好跟我说说，什么症状，放心吧，有我呢，绝不能让你失去性福！”陆丰年拍着胸脯保证。

“不是你说的那些，是……我最近见到……女人，就有生理反应……控制不住……这是什么病？”卓楠终于吃力地把这些话说出来了。

陆丰年怔怔地看着卓楠，半晌才说出一句：“我还得重新给你检查一下，你的脑子肯定有病！”

“你脑子才有病！好好说话，这是一个医生应该有的态度吗？”卓楠恨恨地训斥陆丰年，拿出一支烟就要点上。

“不许吸烟，我这是无烟诊室！万一进来个孕妇患者，你就害了人家后代！”陆丰年过去夺下卓楠的烟，自己点上。

“别抽了，你说得有道理，先说我的事儿。”卓楠把烟抢下来，丢在痰盂里。

“你有什么事儿，见到女人没反应，那才是有病！恭喜你，兄弟，你终于正常了！”陆丰年拱手说道。

“可是我以前不会这样，而且……”而且只对一个人有反应！卓楠这后半句话没敢说出来。

“以前不这样，是你以前病了，那不正常！你现在这样是病好了，正常了！为这个，你该请哥几个喝两杯，庆贺一下！”陆丰年靠在椅子上，脚搭上写字台。

“那这不是病？不是病就好……不过，这个有没有药控制一下，总这样也不好受……”卓楠说得有些哀怨。

“用药控制？你就不能好好找个女人？想什么呢？”陆丰年开始怀疑卓楠的生理卫生课，是不是都去踢足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