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月一直不支持公主来中原,王爷这般无情的拒绝婚约,让西域脸面丢失,公主也沦为他人笑柄。
可是眼下,公主竟然要西域帮助司徒南风对付太子。
虽然不情愿,可最终还是让水幺说服。
西域国王对南辛公主本就极度的宠爱,如今在中原土地,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西域国王可是会很生气的。
原剧情里,就是因为原主死于中原,西域便一直与中原永无止境的开展着战争。
泸月离开之后,水幺便去为司徒南风准备晚膳,当然目前还要为连以洁准备一份,真想放个毒什么的,毒死丫的。
在皇帝没有微服出巡之前,司徒南风和连以洁都会每晚一起用膳,一起赏花赏月,然后再来点诗歌弹唱,恐怕在古代,这般的相处,已经算是极度的浪漫了吧。
不过水幺生为现代人,对这些完全没兴趣,那歌声悠远在耳边,司徒南风修长的十指在琴弦上活灵活现的弹奏着,连以洁穿着妖娆大红长衣翩翩起舞。
对水幺来说可真够煎熬的。
可司徒南风那么腹黑的一个人,把连以洁玩得团团转,连以洁却还觉得自己正通往幸福的大门。
殊不知,迎接连以洁的,是人间地狱。
所以,水幺能说什么?
玩呗。
就寝时间,司徒南风依然以连以洁沐浴为由,让替身在黑暗中出现。
两人互相换了衣服,司徒南风再带着水幺翻墙而出。
而连以洁沐浴出来,如往常一样,看到的是黑暗的房间,在男子的怀中主动退去衣裳,娇柔百媚的开口:“王爷是否能点上蜡烛?”
她想清楚的看到整个过程,看到王爷迷恋她的模样。
等司徒南风倒台,她便再没机会了。
男子却根本不给回应,直接将她按在地上,一通捣腾。
屋外,木香守着,听到里面羞涩难忍的声音,一阵脸红心跳。
……
司徒南风穿着夜行衣,并没有带水幺住客栈,而是去了皇城附近的一座山峰之上。
夜晚没有一粒星子,黑色的山峰微风起伏,司徒南风将自己的外衣披在水幺身上。
两人原本还挺温馨的,不知怎么的,司徒南风却忽然抓住水幺的手臂,一个用力就要甩出去。
水幺一愣,立即还击,两人很快在山峰之上打在了一起。
“司徒南风,蛇精病啊你。”两人互相捏住对方的手腕,水幺瞪着他,怎么一言不合就开打?
“早就听闻西域武功了得,本王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司徒南风撩唇而笑。
“是吗?若你输了,那只有跪柴火了。”水幺仰着头。
“那若你输了,离开中原。”司徒南风面色忽然一正。
水幺捏着司徒南风的手腕忽然一松,怔忪的站在原地,问道:“为什么?”
司徒南风松开她,说道:“太子想要嫁祸于本王,虽然我们现在利用连以洁,看起来万无一失,可谁知道中途会不会有变数。”
水幺皱眉盯着他:“司徒南风,你怎么能那么没自信,这件事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你能确保吗?”
水幺一颤,说实话,她不敢保证。
原剧情里,司徒鹤成功陷害司徒南风,可现在虽然她知道故事的发展,可目前已经改写,司徒南风虽然知道司徒鹤想要铲除自己,已经有了万全准备,可谁知道司徒鹤会不会发现,或者临时改变策略。
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走。
司徒鹤和连以洁在云裳阁说的话,被自己人听见,并转述给了司徒南风。
司徒南风挺伤心的,虽然他没说。
可是这样的一个世道,司徒南风即便念及与司徒鹤的叔侄之情,却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难之中。
水幺负气的坐在石板上:“那不打了。”
“如果我倒了,你也会被处死,虽然输掉的可能性极小,但本王不想殃及无辜。”
“既然你有把握,又怎可能会输,我们一定会赢。”
水幺又站起来,仰着头看他,坚定的开口:“司徒南风,你听清楚了,我们不会输。”
一旦输了,任务失败,他们都会烟消云散,所以不能输。
看着小女子脸上的坚定,原本有些不安的心渐渐抚平,好似真的有了力量,愿意跟着她迎接即将到来的阴暗。
夕阳升起,水幺与司徒南风坐在石板上,橘黄的光照亮彼此的容颜,一片柔和。
“哇,司徒南风,你快看,好美啊。”
夕阳从地平线升起,大地一片金光灿烂:“司徒南风,这片疆土,只会是你的。”
司徒鹤若是输了,将会被废除太子之位,皇帝最嫉恨的,就是亲人之间的厮杀。
司徒南风盯着她被夕阳染红的脸颊,对着她柔和的点了点头。
……
十日很快过去。
皇帝微服出巡十分低调,穿着上好的锦服,出现在戏院。
司徒南风带着一帮人跟着,只是太子司徒鹤不知去了哪。
司徒南风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警惕的观察四周。
而风王府中,水幺和丫鬟们都在府中各忙各的,只有连以洁悠闲的走来走去,他似乎很紧张,但又有些期待。
木香开口说道:“姑娘,别紧张,太子殿下不会失手。”
连以洁抿了抿,无力地说道:“也许吧。”
其实她担忧的是司徒南风,毕竟七日承欢,终究是有些不舍得。
然而太子那边,却似乎胜券在握,在皇帝看戏之时,他还悠闲的外出计划着其他事。
水幺终究还是担心司徒南风,有些魂不守舍,丢下手中的活,离开了风王府,赶往戏院。
然而刚走到街上,却被人从身后蒙住了脸上,迷晕过去。
靠,哪个王八羔子,竟敢绑架本公主。
水幺是被水珠溅在脸上醒来的,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只手。
就是这只手拿水弹她一脸,可恶!
再抬眸,看到了一张让她极度恶心的脸。
司徒鹤笑眯眯的盯着水幺,一张脸上笑意绵绵,犹如春风。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可水幺知道,他不过就是一人渣。
“醒啦?终于醒了。”司徒鹤将另外一只手上盛满水的碗递给一旁的贺公公。
水幺想推开靠自己太近的司徒鹤,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绑,而她坐在一张椅子上。
水幺戒备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本宫想要见你一面,可真难啊,这么样,见到本宫可否惊喜?”司徒鹤自信的开口。
“挺惊吓的。”
司徒鹤嘴角抽搐,问道:“真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