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秦雨桐看清了那个人因为笑得恣意而变形的脸,青莲公主!
随即,她便是陷入了深深地黑暗。
青莲公主看着倒在地上的秦雨桐和迎春,笑着对边上穿着一袭黑色护卫服的魏寒道:
“魏寒,果然你没有让我失望,如今这个贱女人终于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你说,我们该如何惩治她呢?”
“既然她是东方煜放在心尖上的人,只要让东方煜知道她是如何不守妇道的模样,想来东方煜便会对她死心,公主再做一朵解语花,自然可得东方煜之心。”魏寒面无表情的冲着公主道。
“确实如此,这个贱女人在那金阳镇上命大没死成,没想到来到了京城还直接搅了我的婚事!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留她!”
青莲公主话音落下,便是吩咐了魏寒将人按计划安置妥当,随即她轻笑着去了另外的一间屋子,她要清清楚楚的听到秦雨桐绝望的呼救声!她要清清楚楚的听到秦雨桐求饶的声音!
魏寒对青莲公主的话不置可否,便是将安排好的东方府内的一名小厮给放了进去。
“公主,一切都已妥当,我这便是去引人来。”
“嗯,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青莲公主素手一挥,眼底带着一丝恐怖的笑意。
魏寒深深看了青莲公主一眼,眼底闪过了一丝讽刺,随即便是出了门。
魏寒这出了门才走两步,便是朝着一个方向闪身而去。
“公子,一切安排妥当,上回刺杀她没有成功,此次虽不杀她,可也定然能够让她与东方煜决裂,看到那秦雨桐的下场,想必东方煜定是会疯狂,到时候定是会露出破绽,我们便可将其一击而败。”
魏寒此时正对着一名背对着他的男子恭敬的禀告着,而那眼神之中的恭敬,可是在对青莲公主的时候所没有的。
“你潜伏在青莲公主身边多年,倒是委屈你了。”
“能为公子办事,一点不委屈。”
“很好,不过,那个女人……倒是有些胆识和能力,只可惜了她是东方煜的女人,我倒是可以去看她最后一程,也算是敬意了。”
“公子……”
魏寒显然有些不太明白公子的意思,不过公子做事情都有章法,他也不好多说,便是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直接去按计划引人来。
秦雨桐此时有些头疼欲裂,身上竟是燥热难耐,她也不是黄花闺女,自然之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一回事。
联想起青莲公主,她顿时脑袋就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才刚刚睁开眼,就只见到一名东方府的小厮正垂涎的盯着她瞧,见她睁开眼,不由得嘿嘿笑道:
“少夫人,你可别怨我啊,要怨便是怨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小人也不是故意的,不过……少夫人你且放心,小人一定会好好伺候少夫人的。”
说着,那小厮就猴急的将自己的衣裳给扒掉,然后人也猛地扑了上来,在秦雨桐的颈部乱亲着。
秦雨桐本就被下了药,身体上热得不行,也渴望得不行,可是这个小厮却让她感到恶心。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上的推搡却变得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一般,反而平添了几许风情来。
“放开,放开我!”
“嘿嘿,少夫人,你这等尤物,小人从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来吧夫人!”
那小厮的双手已经放在了秦雨桐的衣物上,猛地一撕“嗤拉”一声,衣裳被撕碎,只剩下了贴身的红色肚兜,和秦雨桐脖子上挂着的那枚玉佩。
那抹红色显然更加刺激了小厮,小厮的脸上带着一股变态的笑意,俯身在秦雨桐的身上乱嗅着。
“香,真香!夫人的身上就跟那花蜜一般,让小人真真是要被迷了魂,难怪战神大人对你这般宠爱……今儿个,我也要做一回那战神了。”
小厮狞笑着,双手已然捏住了秦雨桐的腰肢,趴在秦雨桐身上,正要行那龌蹉之事,突然“哐当”一声,只见那小厮整个人僵住,头顶上血水飞溅,甚至有那黄白之物撒出。
当小厮栽倒在她的身上时,秦雨桐费力的喘着气。
那药忒的凶猛,她也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能抓住边上的花瓶,狠狠地砸死了那小厮。
她不是第一次杀人,可是却从未这么费劲儿过。
她费力的将趴在她身上的死人给推开,然后踉跄的站了起来。
那青莲公主将她给弄到这里来,定不会只是想要侮了她的身子这么简单!想必还有后招要来。
即使她杀了这个小厮,但是在外人看来,她衣裳褴褛,又中了药,势必会被认为与这个小厮已然发生了什么。
就算是东方煜相信自己,可是这名声却是毁了。
秦雨桐此时不仅仅感觉到浑身犹如着火一般,小腹之中更是有隐隐的坠痛敢。
她有些担忧的抚摸向了腹部,声音颤抖的道:“孩子,你可要撑住,娘亲,一定会找人救我们的。”
想及此,秦雨桐跌跌撞撞的扶着边上的墙走向了那大门,正要开门之际,突然听到那边响起了人声。
“你可是亲眼看到战神夫人跟一个小厮来的这里?莫不是故意毁谤吧?”
兰夫人的声音显然充满了威严,她正在质问着什么人,随即一道颤颤巍巍的侍女的声音响起:
“奴婢绝对没有看错,少夫人,少夫人正是跟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勾肩搭背,态度很是亲昵,奴婢,奴婢也是怕有损战神的颜面,所以才来禀报……”
“莫要胡说!”一道威严而冷漠的声音响起,充满着怒意,这声音,正东方煜的声音!
东方煜此时脸色沉的出水,他当然相信秦雨桐的清白,可是既然有人这么言之凿凿,而刚刚他有找到了昏迷的迎春以及追着孩子的探春和惜春,可唯独找不到秦雨桐的时候,他便是明白,有人对秦雨桐下手了!
而这些人口口声声说秦雨桐跟一个男人走了,他急急赶来,无论如何,这里头是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不允许外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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