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五和牛六是一对好兄弟。
昨个才领了钱,两兄弟今日先是找个酒馆割了几斤肉,就着喝了个痛快。临走前还特地又带着了一坛酒,半只烧鸡,兴冲冲的回到尚书府。
进了尚书府后门,两人歪歪斜斜直接朝一处隐蔽的角落走过去。
那个角落种着一颗李子树,正是早春,李子树上光秃秃的,看不到几个叶子。
“我说兄弟,今个可真是高兴。这钱那,真他娘是个好东西。像我们兄弟整日不见天日,做着这丧良心的事,若没点酒喝,还真是难过良心这关。”
“老马,你说的这什么屁话。丧良心,这天下能有几个人真有良心?你看地窖里那些女子,被关着时候都是一副贞节烈女像,可一旦有了第一次,再看她们,拦都拦不住。”
“也不是所有都是,我看前些日子那个小姑娘就很厉害,到现在都没屈服。连我老马都有些佩服她。”
“你说的事那个不知名的女子?”
“可不就是。除了上次翻船的那个女子,就只有这个女子没有被征服。想不到她细皮嫩肉的,还真能受得了。”
“受得了?”牛六眼睛冒出一股邪火,廉价酒控制了他的神志,他突然什么都不管,直冲地牢。
“兄弟,你要做什么?”马五急忙追上钱询问。
“干什么,那女子不是性子烈嘛,我今天就让她烈个够,等她尝过老子男人的味道,肯定会喜不胜收。”牛六的脸色发红,说话也不再遮掩,踉跄着在地牢狂跑。
“兄弟,你冷静点。”马五虽然个子高,但是没有牛六壮实,拉了一把没有拉住,反而被牛六带倒在地。
马五也顾不上什么,急忙爬起来就追,边追边喊:“不可啊兄弟,万万不可。你难道忘记了,这女人是不能动的。”
“不能动,老子管他娘的。每日守着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娘们只能看不能比,老子早就憋坏了。”
“可要是被上面知道你动了这个女人,怕是不会放过你。”
“那首先要知道……”牛六冷笑道:“就算在这里得到她的身子,谁又能怎么样。到时候上峰问起来,就直接说,那个姑娘来这里前就已经不是雏儿,谁又能否认。”
“可是……”马五还是很担忧。
“怕什么怕,又不是让你去,你给兄弟在外面守着,人来了就喊我。等兄弟舒服了,自会记得你的好。”
马五见牛六都这样说了,也没法再说啥,跟在牛六后面来到那棵李子树下。
只见牛六伸手在树上按了几下,树竟然原地升起几尺,露出一个大洞。刚好可以供人进入。
两人四周看看,钻进洞里。
树慢慢落到地面,一切仿佛没发生过。
甬道很暗,伸手不见五指。
马五点着一个火折子,边走边说:“兄弟,你真的要这么干。要是被发现,可就真完犊子了。”
“放心,不会知道的。这个地方只有你有你我兄弟二人,我不说你不说,不就是天知地知。至于那个小贱人,谁睡不是睡。让老子开了瓜,总比让船上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糟蹋好。”
“好吧,那你快点。”马五见他心意已决,知道再说啥也没用。
牛六却淫笑道:“哥哥不去尝尝,若是你要来,我可以让你先。”
马五急忙道:“不不不,我还是不要了。要是我想,画舫里有的是姑娘。给钱就行,还不用提心吊胆。”
“那些贱人啊,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又怎能比得上这个细皮嫩肉来的舒服。哥哥真是有福不享,那只好便宜弟弟我了。”
“反正你快点,要是真出了事,谁也兜不住。”
“说来也怪,这个姑娘还真是个烈性子,这地牢里没吃没喝,一般人一两天就坚持不住了,她竟然还是清醒的。”
“嘿嘿,说到这,你一会可要小心,不要没抓住雁,反而被雁啄瞎了眼睛。”
“放心吧您唻。”
两人沿着黑暗的甬道向前走着,甬道很黑,火折子能照亮的距离有限,两个人却如同走在平地上,丝毫没有影响。
终于,两人在一处牢房的门口停下来。
牛六将火折伸到里面照了照。
火光下,一个年龄看起来很小的女孩,瞪大了眼睛瞪着她们。
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年龄,因为多日没有吃饭喝水,脸显得非常瘦削,已经看不清楚原来的容貌。
她靠着墙壁坐着,双手使力撑着地,好让自己能保持坐着的姿势。
看到马五和牛六,她张了张嘴,嗓子却早已干涸,没了说话的力气。
“真是可怜,想当初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今个竟然变成这幅模样,真是让叔叔心疼呢。小妹妹,既然你不愿意去侍候别人,那就好好侍候叔叔吧,把叔叔侍候好了,保证让你吃香喝辣,什么都不缺。”
女孩眼里满满的嘲讽和轻蔑。
牛六却不在意,掏出钥匙打开牢门,一步步逼近小女孩。小女孩脸上微微露出几分恐惧,她想挪开身子去避让,但试了试没有成功,她已经没了力气,能维持这个坐姿,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
所以,她目光里的恐惧立刻重新换为仇视,她瞪大眼睛看着牛六,她要亲眼看着这个人,记住这个人的容貌。
牛六被小女孩仇恨的眼睛看的心里发毛,但酒壮怂人胆,他猛地使劲抽了小女孩一巴掌,冷笑道:“看什么看,眼看着老子怎么办了你?那你看,让你看个够。”
说着,牛六两火折子插在墙上,在小女孩脸上使力摸了一把,很满意。
他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想到马上就能在这个骄傲的姑娘身上驰骋,简直心急如焚。
当初在庙会上他一眼就瞧见这个女子很不错,看穿着打扮就是大户人家的故乡,要是弄回去肯定卖个好价钱。
于是两人便合作演了一场苦肉戏,女孩果然上当,被他们骗到隐秘处装进麻袋掳了回来。
上峰派人来看过,对她样貌十分满意,就是性子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