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姐姐这个样子,施满月的心中十分心疼,坐到了施红娇的床前,一把抱住了施红娇,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努力的用言语安抚着施红娇的心情:“姐姐,你不值得为那些人哭泣。那个渣男凭什么有理由,居然用你不守妇道来休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听到施满月这十分暖心的话,施红娇却是丝毫没有反应,依旧在哭泣。
滚烫的泪水沾湿了施满月的衣裳,那炙热的温度让施满月的心都忍不住疼痛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家姐姐到底是受到了多么严重的打击,才会哭成现在这样凄惨的模样,但是她心中对施红娇夫家的恨意却是越来越多。
在施满月安慰着施红娇的这段时间,施母担忧施红娇的身体害怕她饿晕过去,于是连忙前去厨房煮了一碗白粥端过来要喂施红娇喝下。
“来,先别哭了,快把这碗白粥喝了。”施母语气温柔的将白粥递给了施红娇,希望她能够喝下去一些。
但是施红娇只是摇头把白粥又一次放了回去,一口都不想动:“娘亲,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我不想喝粥,真是麻烦你了。”
看着施红娇这一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凄惨模样,施满月忍不住劝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背着“淫佚”的由头被那个渣男给主了的,就算是休也是要姐姐你休了那个渣男。”
听了施满月这一番十分霸气的话,施红娇却丝毫没有感觉依旧还是在那里悲伤的哭泣。
看着施红娇的这一番模样,施满月的心中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于是便先行把施母和施老爹赶回了房中让他们继续休息,自己则是开始询问起施红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你就实话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爹爹和娘亲都不在,你总归可以说了吧?”施满月的语气十分焦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施红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完施满月所说的这一番话,施红娇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之后,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说出了她那个一直压在心底里面的事情。
“我之前曾经被小混混调戏过,当时也是那个猎户救了我,可是……”说到这里,施红娇又忍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
“然后什么?”施满月耐心的拍打着的施红娇的肩膀,让她恢复自己的心情。
“然后,我就被人发现,衣衫不整的和那个人在一起,然后他们便说我与他…与他有私情……呜呜呜……”施红娇终于把他一直压在心中的事情说出来。
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事情,还有这一番隐情的施满月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从那次之后,婆婆就对我十分的冷淡,这一次我怕是想……”施红娇说到最后直接说不下去了,扑到施满月的怀中就是放声大哭:“而且你姐夫从那次以后就经常夜不归宿,我好难受啊……呜呜呜”
看着情绪如此崩溃的施红娇,施满月十分的心疼,但是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的陪伴着在施红娇的身边。
“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日日守在这里,你也有你要做的事情。”
这几日因为施红娇的事情,施满月没怎么出去,日日都捧着一本医书在她床头陪着。
施红娇明白她是为了自己好,却也不想拖了她的后腿,看施满月一直没有要走的打算只得开口。
闻言,施满月扫了她一眼,她自己就是医者,这人有没有事她自然看得出来。
施红娇确实快好了,只是……
这心情恐怕还抑郁着吧。
心情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施满月没有再为难:“若有问题找我。”
之后便出了门。
她也确实不是无事可做的,这几日因为担心施红娇才会一直守在这里,此刻施红娇身体已经没了大碍她自然不会继续呆着。
回房收拾了片刻施满月便直接去了满月楼。
满月楼近期生意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好,日进斗金的。
施满月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就是转转,找了一个掌柜的便去了后厨。
刚一进后厨施满月就跟贺末知来了个对面,看见她,贺末知愣了片刻这才赶忙道:“你来了。”
这看起来是在等她的意思?施满月拧了拧眉:“怎么了?”
满月楼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啊。
“满月楼没什么问题。”见施满月怀疑,贺末知尴尬了下,这才带着施满月往里走,一边道:“我找你是因为你家里那边的问题。”
施红娇的事情现如今他知道一点,但店里的伙计不知道,所以今日看见施红娇丈夫来店里,他们直接告诉了他。
他这才会找施满月。
“什么事?”家里的事情除了施红娇也就没别的了,施满月顿时秒懂,一边看向贺末知一边拧眉道:“我姐这几日身体不适也没怎么出来,有事情的应该是曾滨吧?”
“可不就是他。”听见曾滨这个名字,贺末知下意识皱了皱眉不是很喜欢。
以往曾滨跟贺末知没什么交集,他们二人就跟普通的陌生人一样。
现如今曾滨居然让贺末知表现出这么明显的厌恶,这次曾滨的事情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施满月抿了抿唇下意识不是很想听,然而贺末知已经说了起来了。
“刚才一个小二说在这里看见曾滨,曾滨跟你姐的事情我也知道点,就亲自去那边送菜,果然看见曾滨正跟一个女的在一起。”
说到这,他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施满月,这种情况下施满月应该一下子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吧?
想到这,贺末知有些支吾道:“曾滨对那个女人极好,而且神态什么的都跟爱慕的眼神极为相似,我看了半天见他一直在讨好那个女人。”
这话施满月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意思,需要曾滨讨好的女人显然有权有势。
曾滨是不是真的爱慕暂且不说,但绝对是在追求那个女人,亦或者说是在追求那女人家里的权势。
本来施红娇的事情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是自己冒出来了,而且还把自己的野心公之于众一点想掩饰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