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gj会议,可比上一次的商业会谈要高端太多。
而且因为来的都是大人物,所以在安检方面,更加严格。
在下车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在背后撞了慕晚迟一下,幸而慕晚迟及时扶住了车门,才没摔下去。
回头一看,就见周书雅朝她笑了笑,“抱歉,刚才一时没看脚下,一不小心绊到了裙角,没有撞伤你吧?”
慕晚迟对这个周书雅很不感冒,虽然这个女人并没有在正面做些什么,但她和郑蕾是一伙儿的。
也因此,慕晚迟自然是对周书雅喜欢不起来。
只是摆了下手,而后就下了车。
看着慕晚迟的背影,周书雅阴凉凉地勾了下唇。
“哇啊,晚迟,我还从来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山庄,真是太奢华了!今天来的可都是大人物,我好紧张啊!”
慕晚迟轻笑了声,“放轻松,只要正常发挥就可以了。”
说话间,他们就开始排队过安检。
快到慕晚迟的时候,前方就传来了不小的躁动。
“是阁下的车队,快快快!”
寻常人,这一辈子想要见zt阁下一面,可都比登天还要难。
所以今天这个场合,是千年难逢的好机会。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朝红地毯涌了过去,这激动的程度,堪比大明星。
这也难怪,司钦在民众中的人气,可是一直都居高不下。
所以像这种激动的反应,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让慕晚迟觉得无奈的是,他们本来是离红毯还有一段距离的,在等待过安检。
结果一听到司钦来了,所有人都非常地激动,一时之间,都朝着那边涌了过去,保安连拦都拦不住。
一排的车队,在红毯前缓缓停了下来。
先下来的是保镖,而后,司钦就从车内走了下来。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激动无比,只希望能更加靠近一些,可以近距离地和zt阁下接触。
场面这么混乱,慕晚迟想往后躲,结果在推推挤挤之间,不知被谁被背后用力推了一下。
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因为本就处在拥挤的人群里,被这么一推,安全没有防备,就向前栽了过去。
扑倒在地上的时候,慕晚迟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紧随着,从她的身上,掉出了什么东西。
而后,她就听到有人在喊:“是微型炸弹,保护阁下!”
啊咧,什么炸弹?
不等慕晚迟搞清楚状况,就有人冲上来,扣住她的双手,将她用力摁在了地上。
手腕处生疼,慕晚迟根本就没有机会解释,就被保镖给钳制住了。
“把这个行凶者押下去!”
在两个保镖要将慕晚迟架起来的时候,旁边也传出了不小的声音。
“这个女人是谁呀,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敢行刺阁下!”
“被抓了个正常,看来这个女人是要死定了!”
……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慢着。”
五六个保镖,挡在司钦的前面,原本是想护送司钦回到车上的。
哪知,司钦非但不走,反而还出声制止,并且在同时,挥手示意保镖都让开。
“阁下,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是杀手……”
不等保镖说完,司钦已经摆手,而且面色有几分冷,足以见得,他此刻的不悦。
司钦很少会真正地发火,但一旦发火,后果会非常可怕。
和他作对的那些人是什么下场,也就足以见得他强硬的手腕。
而眼下,司钦不顾危险,走向了那个行刺者,莫不成,他是打算亲自动手处理?
就在众人以为这个杀手必死无疑之时,却见司钦命令保镖松手,并且在同时蹲下来。
同时,扶住了慕晚迟的双肩,“有受伤吗?”
其他的倒没什么,就是刚才被摁在地上的时候,手腕处被抓得生疼。
而在下瞬,司钦的目光就落在了慕晚迟的手腕上。
她的肌肤本就偏向于雪白,所以这淤青出现在她的手腕上,也非常地清晰。
司钦的眸光沉了沉,扶着慕晚迟起来的同时,脱下了外头,披在了慕晚迟的肩头。
这下,不仅是其他人,连慕晚迟本人,都震惊了。
“阁下,我没事……”
说着,慕晚迟就想将外衣拿下来,但司钦却是按住了她的肩头,轻道:“手腕的淤青,需要立刻处理。”
“金秘书,带慕小姐去休息室。”
司钦对慕晚迟的特别,别人不清楚,但金秘书却是比任何人都明白。
在众人都震惊不已之时,金秘书已经上前,扶着慕晚迟,说道:“慕小姐,这边请。”
等金秘书带着慕晚迟去了休息室,司钦才走进了酒店。
直到司钦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现场才爆发出了激烈的讨论。
“我的天哪,阁下竟然亲自扶那个女人起来,而且还把自己的外衣给了那个女人?”
“原来阁下是那么地平易近人,早知道,我也该倒一下,哪怕阁下不扶我,只要被阁下看上一眼,我都能高兴地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虽然阁下已经五十了,但完全看不出来呀,都说男人越来越有魅力,这话用在阁下的身上最为合适不过了!”
“醒醒吧你,阁下和夫人感情可一直很好,就别白日做梦了!”
……
外头的讨论非常地热闹,甚至地,连媒体也抓住了这个新闻。
不过这些人可不敢往别的方面造谣,而是以几个独特的镜头,来凸显出司钦的平易近人。
但这些事情,慕晚迟根本就不知道。
金秘书护送慕晚迟到了休息室之后,很快又让随行医生过来,给慕晚迟检查手腕上的淤青。
“金秘书长,刚才我听到有人在说什么炸弹,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些保镖刚才要把我抓起来?”
不等金秘书回话,就有一道声音传来:“小晚手腕上的伤,有大碍吗?”
随行医生立马回道:“只是一点儿擦伤,阁下不必担心。”
看到司钦过来了,慕晚迟就要起身,却被他按住了肩膀,“坐着。”
说着,司钦就坐了下来,从随行医生的手里,把药膏拿了过去。
“会有些疼,忍着些。”其实手腕上的擦伤并不严重,而且司钦为她上药的时候,动作格外地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