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魁气的不由是浑身颤抖了起来,转过身看向他对面。
只见一个穿着军绿色体恤带着个黑色鸭舌帽的男人此时端起酒杯给李魁示意了一下。
他就是许德海口中的裘老板,是个外来人入住江州。
十年前来着一支团队来到江州,发展迅猛抓住了当年创业的浪潮。
一跃而起占领了江州不少销售岗位。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干嘛非要置我于死地!!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李魁双眼怒视着许德海说道。
刚刚看到裘老板那一脸的笑意,十有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见李魁这般焦急不由是轻笑一声说道“人总有走上坡路也有走下坡路的时候!!你发了这么久的财也该让让位了!!”
“你们只看到我赚钱的时候,没有看到我落魄的时候!!当年我进去,谁又知道我在里面是怎么过的?!”李魁怒吼了一声说道。
正如有句话说的,所有人在乎的只是结果,没人在乎你的过程。
以前李魁兵败如山倒的时候无人问津,如今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开始有人眼红了。
许德海听到他这话不由是冷哼一声说道“就是因为没有见到你落魄的样子!!所以很想看一次!!”
“你……!!”李魁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双眼对视火花四射,他只是想要在道上露个面,谁知会引来这些祸端。
早年没有与道上一些人接触,所以很多都比较生疏。
内部消息一无所知,恐怕黑煞偷偷参加这场比赛,只有李魁被蒙在了鼓里。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被人当做了炮灰。
现在无论是终止比赛,还是弃权,赌注已经下了,正是因为赢了许德海,李魁对秦浩然更是信任。
之前就是一直压盘跟进,因为他相信以秦浩然的身手,打通关不是问题。
到时这可就是一本万利!!一场拳赛下来可就当他做几年的生意。
可是谁知道竟然参赛选手中还有黑煞。
黑白双煞这二人功夫在江州都是难找几名对手。
就连上官家那些高手都是在黑白双煞手上走不了几招。
论单打独斗,黑煞功夫稍逊一筹。
白煞主其进攻,黑煞主其防守,二人若是合力在江州敢号称无敌的存在。
哪怕这次仅仅是黑煞,李魁在江州这么久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战败的成绩。
在他看来,秦浩然这再厉害,经验上面也一定是比不上黑煞。
毕竟人家现在已经是专业的地下职业拳手。
而秦浩然是一个还在念书的学生,怎么看着都是输定了!!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李魁指着许德海怒喝一声说道。
蒋晴晴生怕他是一下暴揍大打出手,连忙是在身手抱住了李魁的身躯。
许德海也是不再自讨没趣冷哼了一声便是转身离开。
他也是怕待会儿白挨了几拳得不偿失。
见到许德海离开后,李魁这才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一杯接着一杯端起酒喝了起来。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这群阴险的家伙,竟然联起手对付我!!”李魁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上怒吼一声说道。
力道不小这一巴掌差点没把这小小的圆桌给一巴掌拍碎了。
蒋晴晴也是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轻笑道“之前的时候,不少人在老板吃了几次亏!!一个仇家或许不足为惧,但是十个,百个连在一起,想想就有多恐怖了!!”
那群人之前要么是产业被李魁吞并过,要么就是被李魁恃强凌弱过。
这次被许德海这样一招呼,一呼百应!!
李魁这才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平时积累下来的仇恨,竟然在这个时候一点既然。
“我怎么会知道这群人有这一手!!我已经退隐江湖这么久了,对道上的事也是一概不知,没想到竟然让这帮龟孙算计了!!”李魁咬牙切齿的拍了拍桌子怒喝了一声说道。
回过头一看,只见许德海等人这时在那旁边哄堂大笑了起来。
用脚拇指想都知道这群人现在是在议论着什么。
手中的杯子这时都是剧烈颤抖了起来,酒洒了一地。
就在这时场上安静了下来,这一局的输赢已经出来了。
这也说明马上就是轮到秦浩然与黑煞对战。
许德海等人不由是投来了那戏谑的目光。
“等着瞧吧,待会儿我看李魁能不能接受得了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打击!!”
“他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但是我快受不了了,那小娘们待会儿可别跟我抢,不然我可不认人!!”
“再漂亮也就是个女人,玩过几次也就那样!!目光得长远一点!!”
“…………”
一行人不由是淫言秽语哈哈大笑了起来。
台上那拿着话筒的裁判不由是张望了一下沉声道“请选手赶快上场!!”
可是张望一周也是没人搭理他,不仅是秦浩然没来,就连黑煞也是没了踪影。
“再等五分钟!!二人都没来的话,算作双方都弃权!!”那台上拿着话筒的裁判沉声道。
这时许德海等人不由是一脸惊慌了起来。
如果双方都是弃权了,那大家所做的准备岂不是都白费了。
许德海连忙是望了望那坐在对面穿着黑色体恤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他此时也是一脸的茫然,之前是可都是说的好好的,关键时刻怎么就不靠谱了。
身旁一个跟班这时依附在裘老板耳边呢喃了几声。
随后只见他连忙慌乱起身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不仅是许德海懵逼了,李魁都是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身旁几人津津乐道着什么,让李魁忍不住偷偷凑了上去。
“你们听说没有?!黑煞被人打了!!”
“怎么可能!!他那功夫在江州还有人敢动他?!”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不信你们去看,救护车都停门口呢,可惨了,听说都快断气儿了!!”
“…………”
李魁听到这话,不由是心里是一上一下的。
刚刚那心是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现在又是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