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要爷剁碎了你,你才肯走?”姜月白作势要拿起菜刀。
“别别别,我这就走。”雪流觞运起轻功,从姜月白房间的窗户离开了。
姜月白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被水喝,缓解心里的怒火。这个姜九,真tm的有病,三天两头的闯入她的房间。
不行,说什么她也得做点防范,不能再让姜九这个畜生这般肆意妄为了。
姜月白走到书桌前的椅子坐下,研磨,摊开宣纸,拿起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她必须得打一把趁手的武器,以防万一,还可以对付像姜九这种畜生。她的那些手下也缺少合适的武器,这次一并打出来。
现代的冷兵器,比起古代的冷兵器,进化了很多。
姜月白画着画着,怒火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整个人也趋于平和。
而雪流觞,一路飞奔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下了衣服,阴沉着一张脸。
皇兄那个坑货,说的办法一点也不管用。
色诱不行,死皮赖脸也不行。
雪流觞很是头疼的叹了口气,走到椅子坐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如何做,他才能追到媳妇?
这追媳妇,比领兵打仗难多了。
雪流觞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追姜月白了,无奈提笔又给自己皇兄写信,说明现在的情况,寻求帮助。
除了自己皇兄,他想不到其他人。一是他不想被更多的人知晓姜月白的存在,带来什么危险。二是他不好意思再向其他人说现在他追不到媳妇,色诱失败之事。
最重要的是,皇兄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雪流觞写好信之后,吩咐暗卫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京城,交给雪流靖。
姜家村到京城,快马加鞭,用最快的马只需一日。所以,第二日清晨,早朝过后,雪流觞写的信,已经送到了雪流靖的手里。
雪流靖看完信之后,挥手让宫人全部退下,只留下的郝公公后,趴在龙案上。他双肩抖动得厉害,偶尔会听到一两声奇怪的声音。
不行了,他忍得好难受,好想大笑。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瞧见流觞这般憋屈。这般色诱都失败,流觞当时会是一副什么模样,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到。
姜月白这女子,的确非同一般,难怪流觞拿不下她。人家对流觞,真没那意思。否则,也不会提刀砍人了。
提菜刀砍王爷,古往今来,也只有姜月白一人了。
这下他确定了,这个姜月白对流觞根本没那方面的想法不说,还嫌弃流觞得很。否则,怎会提刀追杀流觞。
郝公公自是知晓雪流靖在笑。当帝皇的,很多时候是不能表露出自己真实感情的。就算是大笑,也不能被很多人知道。
一旦被人知晓皇帝大笑,他们会调查皇帝是为何大笑,想要趁机讨皇帝开心。
过了约莫一刻钟,雪流靖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郝公公,可有查到什么消息?”
他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开心。
“陛下,暂时还未查到什么。”
雪流靖嗯了一声,“你说,一个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郝公公心思一转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了,“陛下,如果是寻常的女子。最在意的,除了自己的容貌外,还有自己的名誉,剩下的便是寻个好夫君。”
“但姜姑娘不是普通的女子,寻常的方法怕是行不通。不如,看看姜姑娘最在意的是什么,从中下手。”
雪流靖卷指轻敲龙案,流觞这般色诱都失败了,足以证明姜月白不是一个会被外貌所迷惑的女子。“与朕说说姜月白都做了什么事。”
“陛下,这姜月白先是……”郝公公把姜月白做的事情,他知道的,详详细细的告诉了雪流靖。
雪流靖听完,说道,“倒是个心狠手辣,不留任何情面的女子。”
难怪,会提刀砍流觞。
“朕实在是帮不了流觞,流觞只能自求多福了。”流觞想的那几个办法,是不错的。其它的,他也不知该如何做了。
郝公公并未接话。
“郝公公,派人给流觞传个信,要他自求多福。追不到媳妇,是他自己无能。”
郝公公心里惊了一下,表面却是没有任何的表露,“是,陛下。”
陛下这话的意思是,真正承认了姜姑娘。
不知那姜姑娘做了什么,竟是改变了陛下的想法。
以后这位姜姑娘可有福咯。
雪流觞一收到自己皇兄的传信,差点没立马冲回回京,找雪流靖理论。
他坐在书房里,面沉如水。
什么叫,要他自求多福!
什么叫,追不到媳妇,是他自己无能!
月白要是这么好追,他用得着问皇兄么。
雪流觞抬手揉了揉眉心,颇为心烦。月白对他一点改观也没有,用什么方法也不能讨好月白。
照这样发展下去,他回京之后,子枫留在这里,指不定会如何讨好月白。
子枫讨女子欢心很有一套。如果子枫追到了月白,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会不会提剑杀了子枫。
不行。说什么他都得在这一月内,讨月白的欢心。
姜月白丝毫不知雪流觞的打算,她趁着早上天气凉快,和卫亭进山查看果树苗生长情况。一会儿,她还要进镇买奴仆。
卫亭蹲在一颗果树苗的旁边,仔细查看果树苗的情况。
“卫老,我瞧这些果树苗的树叶长得很好,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吧?”姜月白微微抬头看着果树苗的树叶,眼含笑意。这些,是她将来的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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