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一定会保护好家人的!”他不能什么都交给妹妹,他才是哥哥,是家里的男人,是姜家以后的顶梁柱。
他要承担起整个家,而不是靠妹妹。
姜翊翰买了奴仆,自是要和姜月白说的。
“月白,这是我买的两个人,你看看如何。”姜翊翰坐在姜月白的身旁,很是忐忑,手掌心全是汗。
两个奴仆站在姜月白的面前,不卑不亢。
姜月白眯着眼打量了一番两人,点了下头,“哥哥,留下,看看情况再说。”
人倒是不错,但日久见人心。
姜翊翰闻言放心了下来,很是欢喜,他选的奴仆没错。
“月白,铺子的掌柜该怎么办?”
“哥哥认为该如何?”姜月白挥了挥手,两个奴仆退出了堂屋。
“掌柜得选信任的人。”姜翊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信任的人不好选,选不好就会给铺子带来麻烦和危险的。我认为暂时由王二担任铺子的掌柜,等我们再找到合适的人,当铺子的掌柜。”
姜月白点了下头,“按哥哥说的办。哥哥与王二说,铺子的事,哥哥比我清楚。”
她这是慢慢的把家里的事交给哥哥。以后,这个家是哥哥的。
她做这一切是为了家人。
姜翊翰自是明白姜月白的用意,“妹妹,家里的一切是你的。哥哥帮你减轻负担,历练自己,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哥哥该自己赚得一切,养家。如果妹妹帮我了,我会产生惰性的,也会傲慢起来的。”
“既然哥哥这样说,我不勉强。”姜月白笑了笑,“哥哥的成长,令我刮目相看。我相信,假以时日,哥哥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的。”
哥哥缺少的是真正的历练。只要哥哥能抵抗得了诱惑,能磨炼好自己,迟早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
“妹妹,会的。总有一天,我会保护妹妹,保护爷爷和爹娘。”
他是男人,该抗下家里的一切。而不是由妹妹一个弱女子来抗。
“哥哥,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负担。”姜月白说道,“我们还有很长的时日。路要一步步走,不能拔苗助长。稳稳妥妥的,才是最好的。”
“妹妹,我明白了。对了妹妹,你真的要离夜子枫远点。”
姜翊翰一脸的愤怒,“那个夜子枫,对你没安好心。夜家这种世家,我们惹不起,得躲远点。以后,如果夜子枫来找你,妹妹你找借口躲开,我在便我来应付夜子枫。”
“好。”她本就不想应付夜子枫。既然哥哥这般说了,那就按哥哥说的办好了。
多次见不到她,夜子枫会知难而退的。这样,她也能少很多麻烦。
姜翊翰这下安心了,有他在,夜子枫休想靠近他妹妹!
姜月白想到把面包用包装盒包起来,做外卖。于是,她在屋里研究要如何做出包装盒。
“这样不行。纸张太贵,这样一来成本会高很多。如果是用竹子,太容易被人仿造,对我的生意没好处。”
不用竹子,用什么?
其他的,她又不知该用什么做。
“姑娘。”青翠走了进来,福了一礼,“镇上铺子的伙计来说,水果面包又卖完了,想再加点。”
姜月白停下思绪,转身看着青翠。
“还有那板栗面包,有食客因为买不到差点和铺子里的人打起来了。刚才王大回来了,说了平安镇那边的水果面包和板栗面包太好卖,食客天天守着。”
姜月白并不意外,她有些担心爹娘的安全问题,“水果面包可以多加。工坊两班倒,能够做出足够的水果面包。但板栗面包,不多卖。”
板栗并没有多少,卖了会缺货。再则,需要吊着客人的胃口才行。
“你叮嘱王大一句,注意我爹娘的安全。”
“是,姑娘。”青翠福了一礼,退出去处理姜月白交代的事了。
突然,雪流觞出现在姜月白的窗户外。
“月白。”
姜月白的眉心狠狠的跳了几下,侧眸看了眼雪流觞。这混蛋,才离开几日,竟是回来了!
“我给你带了你需要的书籍。”雪流觞俯身提起一个竹篓,随即丢进屋里,“这里面是你需要的书籍,还有一些农业和吃食方面的书。”
“谢谢。”姜月白起身来到竹篓旁,打开来看。
如果这次,雪流觞真能给她带来外公那件事的书,她会感激雪流觞的。
“月白,子枫被赐婚了。”雪流觞趴在窗户上,眼含温柔的凝视着姜月白。不过才短短数日未见月白,他感觉像是过了几个春秋一样。
姜月白找书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眼雪流觞,“王爷为何要这般对夜子枫?”
雪流觞和夜子枫不是好兄弟吗,为何要这般做?
莫不是,为了防止夜家壮大?
“月白,没你想的这般复杂。”雪流觞笑道,“这是我和子枫的私人恩怨,无关其他。”
月白能猜出是他做的,并不奇怪。
姜月白完全不懂雪流觞在玩什么,她也没打算管,因为她认为和她无关。
但恰恰与姜月白有关。
“我还带了不少的京城吃食过来。”雪流觞俯身拿起另一个竹篓,放到姜月白的身边,“得今日吃完。我带的少,月白看喜欢吃什么,我下次再带。”
“多谢王爷。”姜月白起身福了一礼,没有丝毫的激动和欢喜,平平静静的,“民女福薄,实在是无法承担王爷的好意。民女只想平平稳稳的过日子,还请王爷另外寻找乐子。”
雪流觞也不挫败,他在姜月白这里碰了太多次的钉子,已经能跟淡定了。“我并未在寻找乐子。你可买好人手了?”
“王爷贵人事忙,我便不挽留王爷了。”姜月白又福了一礼,“恭送王爷。”
雪流觞一脸的黑线,月白这么明显的赶他走,真的好吗?
“我有事与你说。”走什么走。多日未见月白,他恨不得黏在月白的身边。
“王爷请说。”姜月白内心烦躁,但表面却没有表露出来。
以前雪流觞没有表明身份,没有真正捅破那一层纸,她还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雪流觞出手。
现在不同了。雪流觞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她不可能再真的明着对他出手了。
如若被人逮着她对雪流觞出手,又或者是雪流觞真的恼怒了,他们一家都会遭殃。
雪流觞哪里没感觉到姜月白的烦躁,他并未点破,“像你这般建势力,没有个好几年,势力是不可能真的建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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