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乔达是我家的护院。”姜月白面色一冷,“想从我家的护院敲诈,也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别以为,在我面前玩那套耍无赖有用。我做过的事,想来你们也是听过的。”
程老二三人闻言,心生怯意。十里八村谁人不知,姜月白的手段有多狠。
那白家,可是姜月白的亲戚。
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白家,白家的人都死光了,死后连个坟地也没有。
“乔……乔达他毁了我外孙女的清白。”程老二想到乔达在姜月白家当护院,一个月的月钱不少,贪婪心超过了害怕,“乔达必须娶了我外孙女,得给足够的聘礼钱。否则,我们到衙门告他。”
“用不用我找人带你们到衙门?”姜月白语气微冷,“你上下牙齿一碰,便说乔达毁了姜豆豆的清白,我还可以说你杀了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姜豆豆的仇人,这般想毁了她。这件事本就是子虚乌有,事后姜豆豆如果出事,你们担得起这个责吗?没有证据,便找到我家,真当我好欺负?”
姜豆豆低声的哭泣着,在外公他们的眼里,她只是一个换钱的东西。
“乔达没有毁了姜豆豆的清白,姜豆豆会来看乔达?”丁氏色厉内荏,她想要耍横,却也知道耍横是没有的。
惹毛了姜月白,她会没有好果子吃的。
“就是。今日,乔达不给个说法,我们一家就赖在这里不走了。”程锭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
姜月白冷笑一声,“好好好,真是好。有多久,没人敢在我家门口耍横了?”
“还记得上一次,耍横的人,差点被我家金豆子咬死。”
姜月白话音刚落,金豆子从不远处窜了过来,蹲在姜月白的面前,面朝程老二几人,王六跑在后面。
程老二三人一见老虎,吓得急忙往后退。
“你……你……你纵虎行凶!”程老二腿肚子打颤,脸色惨白,生怕金豆子扑上来。
程锭直接被吓得失了禁,浑身颤抖不止,瘫在地上。
丁氏快吓傻了,再也生不出旁的心思。
“金豆子,告诉他们,什么才叫纵虎行凶。”姜月白说道,“咬死他们。”
金豆子低吼了一声,一跃而起,直冲程老二三人而去。
“娘啊,救命!”
程老二三人连滚带爬的跑了,金豆子在后面追。
姜豆豆伸个头出来看,见程老二三人离开了,才松了口气。
等她回去,免不了会被外公他们打一顿的。有可能,外公他们会逼着她污蔑乔达。
“姜豆豆,这种麻烦,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姜月白有些许不耐烦,“我没义务帮你解决麻烦。再有下次,你可以不用在我家做事了。”
“月白姐姐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外公他们会做出这等事来。”姜豆豆万分歉意,没想到外公他们为了银钱,竟会用毁了她清白这一招。
以后,她别想嫁人了。
姜月白抬手揉了揉眉心,说到底,姜豆豆也是一个可怜人。
姜豆豆父母和哥哥想算计她家,进了大牢,死在了里面。姜豆豆外公一家,根本不管她死活,只会找她拿银子。
“姑娘,想要对付这种人,得够狠。”王六说道,“只要姜豆豆能够狠得下心,便能解决麻烦。奴才担心,这家人会想办法真正毁了姜豆豆的清白,一箭双雕。”
姜豆豆闻言,一张脸血色尽失,又惧又怒又委屈。外公他们,真的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
姜月白自是明白王六的话。姜豆豆一旦失了清白,程家人不仅可以污蔑乔达,还可以敲诈那个占了姜豆豆清白的人一笔。
“姜豆豆,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月白姐姐,我真不知道。”姜豆豆满脸泪痕,哭得伤心极了,“我怕外公他们。而且我一个女孩子,根本不是外公他们的对手。”
“月白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你想我如何帮你?”
姜月白挥手示意王六退下,王六行了一礼,回去做事了。
姜豆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清楚,月白姐姐你帮得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只要我外公他们一家还在,我还活着,这种事永远不可能断绝得了。”
姜月白心想,姜豆豆不算太傻,看得明白。“既是如此,你又求我帮你是为何?”
“月白姐姐,我不想因为我,而给乔达带来什么麻烦。”姜豆豆低着头,浑身散发着哀伤的气息,“我没想过害乔达。我原以为,外公他们对我,至少还有一丝的亲情。到现在我才明白,是我想多了。”
姜月白微微蹙眉,“这些废话不用与我说。你只需要要解决好你外公他们一家,让他们别再来烦我。”
“那个,月白姐姐,我可以请你帮我彻底的打消我外公他们的念头吗?”姜豆豆抬头看了眼姜月白。
“除非你死了,你外公一家才会彻底打消念头。不,应该说,即使你死了,你外公一家也会用你的尸体算计最后一次。”
程家人是吸血鬼。在程家人的眼里,只有银子,没有其他。
别看程家人看似团结,实际他们各怀鬼胎,谁都想算计谁,得到更多的银子。
只要有一根导火线,程家人内部便会‘自相残杀’。
姜豆豆被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身体轻颤,止不住的哭泣,“我……因为我是个女儿,从我生下来,我爹娘就不喜欢我。我上面有个哥哥,我爹娘从来不管我的死活。如果不是我命大,我出生没多久就死了。”
姜月白摇了摇头,像姜豆豆这种,在古代很多。
古代本就重男轻女,特别是农户,更是重男轻女。因为农家贫穷,很多人家见是女儿,都会在孩子出生后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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