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次子枫说月白有可能会嫁给其他男人后,我回京便请了皇兄帮忙。”
“你可真是好算计。我这不明不白,一点儿也不知道的,就嫁给了你。”
“没有不明不白,我之前求婚了。”雪流觞赶紧解释,“月白放心,我会用最风光的婚礼迎娶你的。”
姜月白倒不生气,只是不爽雪流觞的做法。想雪流觞什么也没和她说,暗地里玩了这一招。
“可是我不想嫁!”她冷着一张脸,“以后,不准对我动手动脚。敢动手动脚,你就别来找我!”
不给点颜色,雪流觞真当她没脾气了。
雪流觞挎着一张脸,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容易吗,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了月白,可以和月白亲热。
可他嘴快,说了不该说的。
现在好了,最后那点福利也没有了。
“媳妇,能换个……”
雪流觞的话还没有说完,姜月白一个微冷的眼神看来,他就什么也不敢说了。
哭……
“好好跪着。”
雪流觞哦了一声,“媳妇,你住在王府吧,我派人和岳母说一声。”
姜月白眼皮一跳,她再一次领教了雪流觞的不要脸,“选个好日子,你带我们一家到我外公他们的坟前吧。这么多年,事情也快要解决了,也该看看外公他们了。”
“月白,明天如何?趁着最近天气不错,到外公的坟前看看外公他们。”
“好,你派人和我娘他们说一声。”
“媳妇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姜刘氏在得知明天要到程丞相的坟前,心情万分复杂,连连叹着气。
“娘是有心事?”谭薇安问道,“娘是怕外公他们怪你吗?”
姜刘氏摇了摇头,“倒不是这样,我只是有些感慨。一晃,过去将近二十年了。我从少女变成来妇人,经历来家破人亡,也经历了吃不饱穿不暖,现在日子也过好了。”
“人这一生啊,什么富贵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有真正的家人陪伴。”
“娘说的是。”经历了外公一事后,她的心境也不一样了,“我们一家人好好的,比富贵如天都好。”
“可不是。等解决好你外公的事,我们就回姜家村,你也好养胎。京城这地方,回来后感觉还是姜家村好,平淡真实,没有这么多勾心斗角。”
京城再繁华,她也不喜欢。
以前觉得京城这儿好,那儿好。现在觉得京城哪儿都不好,还是和一个人的心境有关。
翌日一大早,雪流觞和姜月白坐马车接了姜刘氏几人,往京郊走。
“岳母,当年因为情况特殊,我只能将外公他们葬在京郊。”雪流觞说道,“岳母放心,我选了个好地方。清净,不会被人打扰。”
姜刘氏听到雪流觞的称呼,又惊又惧又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王爷切莫乱喊,会坏了我妹妹的名节。”姜翊翰扳着一张脸,满眼怒意,极为不满的说道,“我妹妹高攀不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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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谭薇安抿唇一笑,相公向来看中月白,哪里会允许王爷这般。
姜月白掀开马车帘看外面,由着雪流觞被自己哥哥欺负。谁让雪流觞背着她请皇帝做了那种事,受她哥哥欺负也是应该的。
“大哥,月白是我的妻子,名正言顺,只差一个婚礼。”雪流觞客客气气的说道,“这件事,我皇兄是同意的。我和月白,岳母和大哥可以查,已经是夫妻了。”
刚反应过来的姜刘氏,又被雪流觞的一个大炸弹炸得七晕八素。
月白什么时候嫁给王爷的?!
“什么?!”姜翊翰蹭的一声站起来,忘记了是在马车里,一下子撞到了马车顶。
嘭的一声。
“相公,你怎么样?”谭薇安赶忙拉着姜翊翰重新坐下,面露心疼,“疼不疼?”
姜刘氏也因此反应了过来,难以置信的看向姜月白,“月白,怎么回事?”
“娘别问我。”姜月白放下马车帘,“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始作俑者是雪流觞,娘有什么问题问他。”
“我没事。”姜翊翰怒瞪着雪流觞,大有将雪流觞生吞活剥了的趋势,“王爷,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谭薇安伸手帮姜翊翰揉着头,也是惊愕不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流觞右手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岳母,大哥,是这样的。我担心月白会嫁给其他男人,所以请皇兄在暗地里让我和月白结为夫妻。”
“岳母和大哥放心,等外公的事处理好,我便请媒人下聘,绝不会委屈了月白的。”
姜刘氏眨了眨眼,还有这种方法?!
她第一次听说。
姜翊翰真的想冲上去打雪流觞一顿,但他顾及着雪流觞的身份忍住了。
他满脸怒容,额头青筋直跳,双手捏得咔咔咔直响,看雪流觞的眼神里带着杀意。
“我不同意!”
谭薇安生怕姜翊翰真的动手打了雪流觞,赶忙劝道,“相公,不急不急,娘和月白在呢。”
“哥哥,别着急。”姜月白安抚道,“雪流觞这般做了,我不答应他也没办法。总得让雪流觞多受点罪,娘说是不是?”
雪流觞,“……”
月白这是还恼怒他暗地里这般做呢。
想他昨天,整整跪了两个时辰的搓衣板,差点没把他的双腿跪废。
“啊?哦,是是是,月白说得对。”姜刘氏愣愣的,还没有反应过来。
“妹妹说得对。”姜翊翰的气儿消了不少,“这种事,不能轻易答应。再说了,王爷的身份太高,我们家高攀不起。”
雪流觞,“……”
他能说什么。
媳妇都这样说了,他只能受着。
好歹,岳母一家知道了他和月白是夫妻,不会再给月白谈亲事。
谭薇安摇了摇头,这件事的确是王爷的错,哪有人私底下这般做的。
被外人知道了,对月白的名声是极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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