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你起来了吗?”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道娇媚的声音。
刘芒一听就知道是柳翠儿来了,这这么早她来干什么?
后院现在可有“四个小老头”刘芒急忙退出了后院,关上了后院的门:“翠儿姐,你咋来了?”
柳翠儿站在大门口,看到刘芒笑吟吟的说:“怎么,不欢迎吗?”
红色的短袖外套着一件红色的外套,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两条性感的细腿,********妖娆。
一道阳光打在柳翠儿明媚的俏脸上,眼波流动,映着早霞的她,明艳如火,只看她一眼,清晨凉风中含着的凉意立即就消散了。
刘芒眼睛微眯,张嘴就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翠儿婶,这么早就忍不住来找我按摩?”
柳翠儿瞪了刘芒一眼,佯装出了一丝怒意:“按你个大头鬼,年轻轻的不学好,脑子里竟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是医生,按摩就是正经事儿啊,村里哪个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腰肌劳损不是被我治好的?”刘芒很有道理的辩解道。
“你在治病的时候,也没少占便宜!”柳翠儿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要不然得把自己绕进去。
柳翠儿一本正经的说:“昨天我联系了了一些人,有几家愿意加入我们,我这么早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有人愿意加入这是好事儿。”刘芒笑着说:“接下来,你就去村委会找张富强他们,把整个南山承包下来。他要问你干什么,你就说要种树。”
“我去?”柳翠儿有些诧异,有些犹豫:“他们不会轻易租给我吧?”
“你这么去找他们自然是不行,”刘芒凑到柳翠儿耳边轻声说道:“但你和老村长是邻居,老村长一直都很关照你,老村长出面的话,他们肯定会给几分薄面的。”
柳翠儿眼睛一亮,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她看刘芒的眼中带着一丝赞许,这小子心眼儿还真多。
“那我现在就去找老村长说说。”柳翠儿做事雷厉风行,说走就走。
刘芒打趣笑道:“翠儿姐,现在老村长还没有起床吧,要不我先给你做做按摩?等太阳升起来了,你再去?”
柳翠儿啐了口:“姐姐我可没带钱哦!”
说着,刘芒的手就要去摸柳翠儿的腰肢:“给你按摩,我什么时候要过钱?”
柳翠儿心跳忽然加快,可扭头间,她发现了一道目光,就锁定在她跟刘芒身上。
顺着那道目光,刘芒也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俏脸儿,除了凌梦溪,还能有谁?
看到凌梦溪忽然站在不远处,刘芒闪电般把朝着柳翠儿伸出的魔爪抽了回去,柳翠儿也下意识的和刘芒保持在了一定的距离。
“刘芒,我先去办事儿了,办好了我再看告诉你。”有人在的时候,柳翠儿即便是再想让刘芒给她按摩,也是不可能的了。尤其见到凌梦溪那双冷冰冰的眼神,她觉得还是远离的好。
柳翠儿象征性的和凌梦溪点头示意,然后急步走出了刘芒的院子,跟与人偷情被发现了急着逃跑的小媳妇似的。
凌梦溪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就好像真的在看一个流氓,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种失望。
是的,她的确对刘芒有些失望。昨天她想要集合全村的力量去开放南山,办一个围场,搞养殖,所有的干部都反对,刘芒却没有帮上她的忙,却是不择手段的去谋私事。
她从村委会出来后,直接去了镇上。
镇上的领导隐约知道一点她的背景,很是热情的接待了她,镇长还笑呵呵的说有什么困难尽管提。
而当她提出要给小莲村修路的时候,镇上脸上的笑容僵了好几秒钟。
镇上说要是给小莲村拨点物资什么的倒是可以,修路的话他做不了主,也没那么多的资金。
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提出了一村带动一镇,并且让荷花镇政府入股扶贫的方式,却没有说服镇长。
她让镇长给县长打电话请示一下,镇长却没打,说这种事县长是不会批的。
她不信那么邪,想给镇上一点教训,依靠她身份的特殊,给县长打了电话,而得到的但确是,县长果断的拒绝了。
在她打电话的时候,镇长还在一边冷笑,打完后更是冷嘲热讽。
她恨不得给她爷爷打电话,把这个镇长县长什么的拉出去枪毙十分钟,但她忍住了。
在荷花镇的一间宾馆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大早就回到了小莲村。
然而,她刚刚走进刘芒的家门,就看到他和柳翠儿交头接耳亲亲亲我我甚至还要动手动脚的暧昧场面,她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她不辞辛劳,哪怕被全村人反对她都一心一意要帮小莲村脱贫,而刘芒这家伙,自私自利不说,还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一个寡妇,此时她看到刘芒啊,就像看到了一头色狼,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你昨天去哪儿了,一宿没回来?”刘芒很是随意的招呼道。
凌梦溪听到他说话,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耳朵。
“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儿?”凌梦溪无比嫌弃的说。
“当然关我事儿了,你是我要保护的对象,你要是在山里乱跑,被狼给叼走了,酬劳拿不到不说,部队里那个老头子不得让我偿命?”刘芒笑着打趣道。
凌梦溪越发的愤怒,冷冷的眸子都能结出冰来:“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除了知道钱,就只剩好色了吧!”
她的话有些刻薄:“我真是瞎了眼才提拔你这种人做办事员!”
“我靠,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凌梦溪双目射出两道犀利的目光,言语带着不满,还带着一丝自嘲:“就你这种货色,吃醋?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刘芒吧唧了下嘴,他真怀疑这女人半路上是不是被谁给劫财劫色了,才跟吃了枪药似的。
“像你们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爬在地上等人救济的人,真是活该穷!”凌梦溪越想越生气,往上被限制,往下被阻拦,这工作怎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