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之战,在持续的进行着,在华国大军拼命的攻击下,草原联军的意志逐渐的崩溃了。
不仅如此,就连元王成吉思汗,也被眼前的局势惊住了,要不是有清王努尔哈赤和大宋丞相罗塞夫的安抚,估计此时的成吉思汗,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虽然成功的安抚住了元王成吉思汗,但是现在的局势依然不太乐观。。。。。
而在雁门关外,蛟龙军团的攻击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由于蛟龙军团是水军,所以对于陆地之上的攻城战并不太擅长,因而导致的结果就是,久攻无果。
见此情景,蛟龙军团长周瑜挠了挠脑袋,然后开口说道:“让火炮手上吧!”
随后,在蛟龙军团长周瑜的命令下,火炮手走出了军营;然后在盾牌手的掩护下,他们调整好角度,对准了雁门关。
火炮队队长马大炮从队员的手势中,他知道一切准备就绪了,于是对着身后的大将郑成功,开口说道:“将军,火炮队准备完毕,听从将军的指令!”
“好,火炮队,火炮手令!”看着队长马大炮,大将郑成功开口说道:
得到了大将郑成功的命令,只见队长马大炮手中的令旗一动,火炮手瞬时间运作起来了,一坐坐船上的大炮,不知何时,被抬了过来,并且瞄准了雁门关。
一切准备就绪后,队长马大炮来到大将郑成功的面前,开口道:“郑将军,只要你一声令下,火炮可以随时发射。”
听着队长马大炮的话,大将郑成功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攻击!”
“是,将军!”听到了大将郑成功的命令,队长马大炮回礼道:
随后马大炮令旗一下,所有的炮筒都瞄准了雁门关,然后在雁门关所有将士懵逼的目光中,一个个铁蛋射了过去。
看着飞来的铁蛋,虽然大将扈尔汉不知道有什么用,但下意识的还是命令所有人躲避;但是在他的眼中,对于飞来的铁蛋,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巨石攻击都没有怎么的,难道这区区的铁蛋,就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影响吗?“笑话?”
但事实上呢,随着铁蛋飞上了城墙,一阵哭爹喊娘之声响起;“我擦,这是什么啊,攻击力怎么强。”
“哎呀,快跑。这玩意威力太大了,根本就挡不住啊!”
听着四周将士哭喊的声音,大将扈尔汉急忙转过头,向后面看去;入眼的是一片狼藉,铁蛋的威力太大了,所有被他击中的东西,都被摧毁了。
见此情况,大将扈尔汉是眉眶欲裂,正当他准备指挥将士躲避的时候,一个铁蛋袭来。
“将军,快闪!”在大将扈尔汉不远的一个将士喊道:
由于战场之上,噪音太大,大将扈尔汉根本就没有听清将士的话,他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了看。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越来越大的铁蛋,见此情景,大将扈尔汉就只能将剑放在胸口,准备硬抗着飞来的铁蛋。
虽然大将扈尔汉拼尽了全力,但铁蛋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扈尔汉被远远的击飞出去,直至撞到后面的墙垛上。
在铁蛋的巨大冲击力的影响下,墙垛都有些裂纹了,而大将扈尔汉扔下手中的铁蛋,鲜血仿佛是不要钱一般,从他的嘴里吐出。
见此情景,所有的将士都惊呆了,他们急忙来到大将扈尔汉的身边,急忙问道:“将军?将军?”
只见大将扈尔汉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看着他们,开口道:“不要管我,守住城墙!”话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这口鲜血之中,还夹杂着些许的碎渣。
“军医?军医何在?”大将扈尔汉的亲卫大声的呼喊道:
很快,大将扈尔汉这块的喧闹声,便引来大将忽必来,看着倒地的扈尔汉,忽必来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将军,扈将军中了敌人的攻击!”看着大将忽必来,将士们开口说道:
只是他们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又是一个铁蛋飞来;看着飞来的铁蛋,大将扈尔汉的亲卫一把推开了大将忽必来,随后他便被铁球带到了城下。
见此情况,大将忽必来大吃一惊,“这是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告知呢?”
“将军,敌人的攻击才刚刚开始,我们还没来得及禀告!扈将军他.....”听着大将忽必来的问话,大将扈尔汉的亲卫几乎是哭着说道:
“罢了,罢了,命人抬着他,快去医馆,随便通知大将军,就是情况危急,请他速速来援!”看着大将扈尔汉的亲卫,大将忽必来开口道:
“是,将军!”行了一礼之后,大将扈尔汉的亲卫抬着扈尔汉,便走下了城墙。
三轮铁球攻击,带走了不少草原联军的性命,不仅如此,就连墙垛都被砸掉了几块,整个城墙都有了些裂痕。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大将忽必来有些焦急,因为在这样下去,城墙可能崩塌啊!
没过多久,大将军石守信来到了此处,他看着大将忽必来,开口说道:“情况如何了!”
听着后面传来的声音,大将忽必来急忙转过头去,看着大将军石守信,开口说道:“大将军,情况不妙了,敌人一直瞄准那块有裂痕的墙打,我怕用不了多久,这墙会塌啊!”
听着大将忽必来的话,大将军石守信随着忽必来的指示,看到了那处有些裂缝的墙,见此情况,大将军石守信眉头微皱,然后开口道:“有些不太好办啊!”
而在雁门关下,队长马大炮正在指挥者炮手,攻击着那块破碎的城墙,在他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处城墙就会轰然崩塌。
而不远处的蛟龙军团长周瑜,见此情景,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然后开口道:“所有人原地待命!等到城破之时,就是我们夺关之时。
突然,队长马大炮眉头一皱,因为一个巨大的,仿佛是布匹一样的东西,从雁门关上落了下来,盖在了那些有裂缝的城墙之上。就仿佛是给这个巨大的城墙,穿了一件衣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