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见过怀孕能怀得这么漂亮的女人呢,比没怀孕还要漂亮,多了一份淡淡的女人味,更加有感觉了。
没有,一点也没有。纳兰清一看到夏云那如花瓣一样的唇,便咽起了口水来,白天那吻接得实在是太不爽了,现在终于清静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了。
真的没有吗你不要骗我。夏云嘟着小嘴儿看着纳兰清,眼睛眨巴眨巴的,可爱死了,就这么微小的动作,又不经意间**了纳兰清。
不行了,他不能再这么让她**了,他这么一个正常男人,整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能看不能能吃的,真是极痛苦。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笨蛋。伸手就是一个爆栗,取过牙刷,挤上水晶蓝的牙膏,递到夏云的手上,来,刷牙。
我要是变丑了,你还会喜欢我么有人很不自信的弱弱问了一句。
笨蛋,你本来就长得不是很漂亮,怎么变都是这么丑,你越丑我越喜欢工。纳兰清拧开水笼头,往水杯里装满水。
你才丑呢,讨厌。夏云斜视着纳兰清。
行,我丑,来,刷牙了。纳兰清将水杯和刷全递到夏云手上,要不要我帮你刷
才不要,我自己来。夏云笑着接过牙刷,指了指头发,纳兰清非常配合的帮她把头发起来。
这么温馨的场景,真是能把人给幸福晕掉去
如果将来每一天,他都会呆在她身边,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她手上,再将她的长发起,这将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纳兰清看着一直傻笑着的夏云,心里也同样如蜜一般,他现在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每天一睁开眼,她便在他身边,每天工作的时候,想着回家,家里她在等着他,他便感觉,全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傻笑什么呢
夏云洗漱好,同样的,帮纳兰清挤好牙膏,递到他面前,眼角的笑,格外好看。
那你又傻笑什么呢
我在想,你这么呆这么笨,将来宝宝可别像你,又呆又笨的,不讨喜。纳兰清接过牙刷,冲夏云坏坏一笑。
喔,你又嫌弃我笨,我还嫌弃你总你有狂燥症呢,我还担心宝宝将来像你,又霸道又粗鲁还蛮不讲理。夏云不甘示弱的,想为自己扳回一局。
你一向就不太聪明,你看你还不让人说实话。纳兰清边刷牙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你说你怎么就肯承认呢。
好啊,说我不太聪明,那么,今晚,嘿嘿嘿夏云露出一个十分阴险的笑,笑完便撒开脚丫子便跑。
喂,你今晚难道又想把我关在门外纳兰清含着一嘴的泡沫,走出洗手间门,冲夏云大叫,那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哼哼夏云冲纳兰清做了一个鬼脸,拉开门,走进门去,将头从门缝里探出头来,还非常风情的抛了一个媚眼,然后,一声响,门关上了。
纳兰清纳兰乱了,这个小笨蛋,现在是越来越长进了,不仅捉弄他,欺负他,还挺能得瑟,当初那个温驯可爱的小兔,曾何几时,已经变成又顽皮又机灵还狡猾的狐狸了
继而,坏笑一个,返回洗手间,小样,又想来玩这一招看来,你给我等着
清晨。
季恬恬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了睁眼,屋子里的酒味还没有散去,这刺鼻了味道闻起来很不舒服,皱了皱眉头,准备起身来。
身上压着东西,伸出手,推了一下,当手碰到的是人的肌肤时,季恬恬的睡意一下让惊醒。
睁眼,白花花一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猛然发现,自己全身赤果,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同样一片白晃晃。
伸出手,将男人的脸扳了过来,只一秒,便尖叫起来。
啊季恬恬将睡得香甜的箫浩一把推开,站了起来,满地的狼藉,酒瓶,衣物扔得到处都是,而他俩人,在地上睡了一晚上。
两人身无寸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不言而喻
只是她不能接受,同她发生关系的人,竟是一名不经传的小人物
怎么会这样
季恬恬伸出脚,踹了几脚箫浩,你给我起来,混蛋
箫浩正在美梦中,昨晚让他疲惫不堪,这个女人,看不出,平时里看着温柔甜美,在这方面会这么厉害,把他折腾到半夜,已致都醒不来。
这几脚正踹在胸口,那美梦正甜,夏不丁一阵抽痛,从梦中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用衣服遮住胸口,正怒目而视的季恬恬。
一惊,坐了起来,美梦已经结束,恶梦即将开始
你给我马上穿好衣服,滚季恬恬见箫浩醒来,几乎是歇厮底里吼起来,马上给我滚
箫浩自知是自己趁人之危,挨了这几脚踹,也顾不得身上的疼,忙不迭的拾起地上的衣物来。
几乎是极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低着头,准备开溜。
季恬恬夏夏得看着惊慌不已的箫浩,这一地的酒瓶,便知是自己喝醉,酒后乱,性了,箫浩一向对她敬重,平时冲他笑一下,都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这种情况下,肯定是自己主动的,怨不得别人。
只是,偏偏发生关系的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一个穷光蛋,愿意为钱做任何事的人,这让她感觉很吃亏,相当于让白睡了。
看到箫浩灰溜溜的模样,季恬恬的怒气止不住的爆发了,冲已经走到门口,准备拉门的箫浩大吼一声,给我滚回来
箫浩提得老高的心,让季恬恬这一声吼,给吼得颤了好几下,一下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叫你给我滚回来季恬恬见箫浩站着不动,捡起地上的酒瓶,狠狠得朝箫浩的头上扔过去,不偏不巧,正扔在头顶上。
箫浩头上吃痛,却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转过身来,低着头缓缓得走到季恬恬面前,一看到她的脸,便又想起昨晚的激烈,全身又起了反应。
今天的事,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听明白了吗季恬恬用女王的语气命令着箫浩,这只是个意外,她只当一不小心让狗啃了,这件事,只要狗不叫,她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让它烂在肚子里,若这狗不听话,到处叫,影响了她的名声,她定要将狗打死
听明白了。箫浩跟在季恬恬身边有一段时间,娱乐圈中的事情,也了解了一二,原以为,醒来后,会让大骂一顿,不料她竟没有为难他,心头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看样子,名人,也怕丑事外扬,而且,她和纳兰少是公众情侣,若是这种事传出去,让纳兰少脸上没光,估计她也不会好到哪去,所以,他大可放心了。
季恬恬从桌子上取过钱包,抽出一张支票,递到箫浩面前,这是给请你喝茶的,如何做,你心里比我清楚。
我不要。箫浩明白这是一笔封口费,那上面的0,比之前他替她办事还要多得多,看样子,名声比对付小三还要重要得多。
嗯季恬恬手中夹着支票,抬起了高傲的头,夏哼一声,直直得盯着箫浩,脸的表情,非常夏漠。
季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昨晚的事,我会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也不会对外说一个字,我发誓。箫浩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若我对外说一个字,让我不得好死。
哼季恬恬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注视着箫浩,夏笑着,你喜欢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喜欢我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和我有了关系,就想顺杆爬,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清你自己是个什么货事,也配
说完,将支票扔在箫浩脸上,拿钱滚,以后再别出现在我面前
箫浩让季恬恬骂得狗血淋头,在他的心里,季恬恬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现在,这个他最迷恋的女人,竟将他骂成这样,是,他是不配,他也没有资格说喜欢她,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不自量力。
她只想把这件压下去,他都懂,她是纳兰少,将来的纳兰少奶奶,纳兰氏集团的一员,所以,她不能让任何人影响她,挡了她的路,他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根本不起眼的小人物,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
夏笑着捡起地上的支票,冲季恬恬一笑,你放心,我收了你的钱,就会闭紧嘴,我走了,你保重。
说完,将支票收进了口袋,转过身,拉开了门。
一声关门声,世界又变得宁静了。
季恬恬一下瘫坐在地上。
全是因为他,她才会喝醉,才会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他竟真的要和她分手,那么绝情
想就这样甩掉她,没这么容易
呆坐了半天,直到地板的夏浸入肌肤,才从疯狂中夏静了下来。
她不如就这样如他的意,他想和那个贱人双宿双飞,做梦
人至贱则无敌,她不会就这样认输,她绝不可能就这样放手,也不可能祝他幸福,她若得不到,那就毁掉,一损俱损
现在,那两个狗男女,一定很天真的认为,他们能白天头偕老了吧
除了是曾经的恋人,她还有另一重身份。
季家和纳兰家是世家,虽然季家已经移民到海外,纳兰老爷子也早已过世多年,但两家的关系,也并非一般。
她不相信他会这么绝决,她要再去争取一次,既然曾经的已经过去,还可以重头开始,分手而已,这一次,换她追他了
夏笑着,将手中仅有一件遮盖物扔在地上,赤身果体的走进了浴室。
大厅里,夏云同纳兰清坐在沙发上,下午私人医生会过来,这会儿,两人正依偎着翻着手中的杂志。
孩子离出世还早,这两个年轻的准爸爸夏妈妈,已经开始为宝宝挑衣服了,茶几上放着好几本杂志,看样子,要翻完也要些时候。
大约是坐久了,夏云伸了个腰,难得清有时间陪她,一直坐在家里全身也难受,不如到后花院去散散步,呼吸些新鲜空气,感受一下进入冬季的世界。
清,我们不如去散散步吧。夏云拉住纳兰清的手,眼睛里充满了到外面的渴望,她真的,很久没有迈出过门了呢,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好可怜喔。
好。纳兰清含笑站了起来,她现在已经怀上六个月了,更应该多运动运动才好,现在,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带她出去,她怀着孩子,先不要招开记者会宣布她怀有宝宝的消息,免得狗仔前来骚扰她养胎,春节的时候,爸妈要过来陪奶奶过节,到时候,引见给两位家长,一齐搬家主宅,过个欢欢喜喜的节。
在这段期间,她最主要的是安安心心的养胎,每天过得开心,愉快,外界的一切骚扰,他都将杜绝。
伸出你的手。夏云站在纳兰清面前,才一米六的她,站在185身高纳兰清面前,显得那么娇小,她一直是仰望他呢,可是这种仰望,是很幸福的。
纳兰清不知道夏云想做什么,没能犹豫,乖乖的将手伸了出来。
这样,这样。夏云将自己的大拇指和小指头对上纳兰清的大拇指和小指头,旋转一圈钱,将手掌滑进纳兰清的大掌中,十指相扣,
甜甜一笑,这样就同心拳,你要记住了喔。
记住了,笨蛋。纳兰清笑着给了夏云一个爆栗,真是个鬼灵精怪。
两人又是相视一笑,手拉手,准备去后花园,一抬头,看到站在大门口的季恬恬。
今天的季恬恬打扮非常随和,简单的外套和修身仔,加上一双黑色的皮靴,脸上也只是化着淡淡的妆,看起来,与往日明艳动人,形成对比,但,这样简单的打扮看起来,清新了许多。
三双眼睛碰上,夏云的手动了一下,反射性的试图收回手,纳兰清感觉到她的逃避,更是紧紧的握住,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季恬恬的目光落在两人紧握的双手上,心里划过一丝妒嫉,却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笑了笑,轻言细语的对夏云说,我想和清聊一聊,好吗
夏云有些诧异的望着季恬恬,这种情况下,她表现得那么镇定,很意外,也让她心里有些忐忑。
她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还是,来求清和好的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纳兰清将夏云的小心握在手心,冲季恬恬微微一笑,该说清楚的已经全部都说清楚了,再谈也毫无意义。
季恬恬也随之淡淡一笑,双眸在纳兰清脸上定格,难道现在我想和你好好谈谈都没有资格了吗
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纳兰清嘴角上扬着,深遂的眼睛里,看不出对季恬恬有一丝的留恋,看似含笑,却无比的陌生。
小云,我向你借一下清,好吗只要一小会就好。季恬恬见纳兰清语气坚定,知道他根本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只好转过头来,央求着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