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宝心娘娘如今的境界,是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骗他的,那么定然是确有其事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与他修炼的功法产生了反映,怎么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没有任何发现。
既然师傅没提,想来与他功法相呼应的那物没什么危险,但他小心谨慎惯了,为防万一,他还是往自个儿身上拍了一张木灵符,能挡得住筑基期修士的一击,也算让他安心了。
将东西摆出来之后,他就开始运转功法,初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景象出现,但在封烨将功法运转到第五遍的,就看到不远之处一块拳头大小的宝石,正散发着微弱的荧光,若不仔细观看,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他体内法力运转的速度不变,闭上眼,用灵识探去,那块宝石仍旧是一副平平无奇的样子,睁开眼再看,的确散发着微弱的荧光,如此三番之后,封烨终于确定,肉眼可见的异状,开启灵识却发现不了,这在他看来绝对是颠覆了他以往的观念的。
这也不对,如果灵识发现不了,那么师傅又是怎么发现的呢?还是说因为他修为不够的缘故,所以才没能发现这块宝石的异状。
他用手一招,将那块宝石拿在手中,回想起最初得到这块宝石的时候,那还是与闻人绯色一起,去庸都皇宫时得到的,当时他察觉出这块宝石有着隐秘的动静,所以向闻人绯色讨要了来。
而这两三年来,这块宝石在他手中没有任何异动,让他误以为是他自己看错了,但他记忆一向不错,看错的可能性不大。
在前段时间,借着拜师之际,他向宝心娘娘询问了这块宝石是否有奇特之处,却得到了否定的回答,这样他心中不由失落,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来,却开始再三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而如今,师傅又说,这块宝石与他修炼的功法相互相应,可见当时他的感知并没有错,当时师傅没有发现,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在旁边运转功法。
只是,当时得到这块宝石的他,修炼的是《五行基础修炼法》,而非如今修炼的《碧幽清海决》,得到宝石后不久,他就得到了功法,这让他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感觉,感觉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他与这法决,似乎实在有缘了些。
这样想着,对于发掘这块宝石的作用有些犹豫起来,他有些担心,会发生什么他掌控不了的事情,但最后还是咬了咬牙,他还是相信,有多大的风险,就有多大的回报。
之前火烧水淹,用法力试探,他都干过了,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他猜测,定然是需要特殊的情况,才能触发宝石的秘密。
宝石与功法相呼应,那这功法有何奇特的?
法力他试过了,而除了法力之外,就只有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水兽了,那些凝聚出来的水兽,攻击力并不强,且花费的法力也很多,在他看来,水身太过脆弱,很容易被击溃,所以除了有时候他想缠住敌人时,其他时候,他很少施展水兽的法术。
那么有没有可能,关键在这毫不起眼的水兽身上呢?很有这个可能。
他双手结印,一条巨大的水蛟就钻了出来,狰狞的兽首伸了过来,而另一边则是他伸过去的手,手上放着那块拳头大小的宝石。
蛟首张大嘴巴,蛇信一伸一缩,就将那块宝石吞了进去,封烨站起身来,凑到了那蛟首旁边,想要观察那块儿宝石是否有什么异状。
只见那块宝石被其含进嘴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只眨眼间,巨大的水蛟就宛若一道流光,被宝石吞了进去,封烨吓得猛然后退两步,见身上的灵符并未有被攻击的迹象,他这才舒了一口气,重新走上前去。
宝石悬浮在空中,散发着微弱的荧光,似乎有着淡淡的吸力从中传来,封烨立马想到被吸入宝石内的水蛟,有了明悟,立马再次结印,又幻化出一条水蛟,让水蛟凑上前去,但奇怪的是,原本带着淡淡吸力的宝石,却产生了些许排斥,若是封烨硬要将水蛟往上凑,那排斥的力道就越发的大了。
封烨在房间中踱步,有些不明白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既然宝石兑水受有反应,那有没有可能是需要不同种类的水兽?
这样想着,他手中法印变化,一只豹形水兽就这样幻化了出来,这只水兽方一出来,就直接被那块拳头大小的宝石吸了进去,封烨不怒反喜,这证明他的想法没有错。
手上法诀再次变换,一头虎形水兽被其凝聚出来,转眼间就被那块宝石吸走了,宝石的犀利越发大了起来,显然还不到尽头。
凝聚前面这三种兽形,均是他在炼气期时就会的,但看这宝石的模样,显然是不满足只吞三种水兽,而到了筑基期,他所能够施展的法决更多了,于是他手中法决再度变化,一只龟形水兽就幻化了出来。
据《碧幽清海决》记载,修士在炼气期可掌三种兽形的水兽,在筑基期时则是四种,而龟形水兽则是他现如今能够施展出来的法术之一,施展出来之后,这只水龟显得十分灵动,龟甲龟身仿佛真的一样。
水龟才游动了几秒,就被悬浮在半空中的宝石给吸了进去,这一次,宝石终于给了封烨一些另外的反应,只见其光芒大放,一伸一缩间似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但最终还是差点火候,一直维持着如今的状态。
封烨皱起眉头,看这块宝石的样子,似乎还缺少一到两只的水兽,但关健他如今才突破至筑基期,只能施展一种法术,施展另外三种是要随着他修为的提升才行。
那岂不是说,短时间内他弄不清楚着宝石的真正秘密了,这宝石与他修炼的功法相呼相应,若是不能及时弄清楚,他心中实在是不安。
只不过他心中再是不安,没有吸取到另外水兽的宝石,渐渐地失去了之前的景象,几乎是几个呼吸间,它又变得平平无奇了起来,从封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