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芷。
从我懂事开始我就知道,因为我是白芷,所以,我无论干什么我的父亲白大将军都会帮我摆平。
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父亲格外的宠我,我也知道,他是在补偿我。
无论我做了什么,我的父亲像是一个英雄一样出现,无论我闯了什么祸,他都会为我摆平,于是,我越加肆无忌惮。
我从小就只见过我的父亲,我的母亲,父亲不常说,应该是死了。
白府里还有一个,所谓我的嫡母白夫人。还有两个妹妹,弟弟。
对于那个妹妹和那个弟弟,我羡慕他们有母亲的疼爱,而我没有,我平常很少搭理他们,从不为他们说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很淡薄。
所以整个白府,我付出了真心的恐怕只有白灵那个小丫头。
原因无他,只不过是因为,我们俩都没有母亲的,而我,至少还有父亲的宠爱,对此我一直有一种优越感。
白夫人忙于管教他的女儿和儿子,倒也不太在意白将军对我的宠爱,对我也想是个透明人一样。
不过我的那个妹妹,对我倒有很大的敌意。
原因的话,刚开始我也不明白,明明她比我美丽,比我聪明,比我更受其他长辈的喜爱,比我更受其他的豪门大族子女的欢迎。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嫉妒父亲对我的宠爱吧!
可我其实挺羡慕她的,父亲对她不算宠爱,但心里一直有着她。
她犯错了就大声呵斥,而对我只是说:“没事,芷儿不要怕,为父在。”
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白玫开始处处针对我。
而我又是那样的火爆脾气,每次她来找我茬,我总是毫不客气的骂回去。
还有一个她讨厌我的原因应该是父亲带着我习武。
我的师傅,就是那个死老头,那个叫万峰的死老头,他对我爹说,我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让我拜他为师跟着他练武。
于是小小年纪我开始摒弃了原来女孩该有的生活。
我离开了胭脂水粉,离开了美丽的袄裙,终日舞刀弄枪和棍棒为伍。
那个死老头说的有道理,我年纪小小,就武功非凡。我感受到我的父亲,将我当作他的继承人培养。对我愈加看重。
没过几年我年纪小小就送到了军营和父亲一起行军打仗。军队的生活枯燥无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只知道我越来越不爱和别人说话,越来越孤僻了。
15岁那年我在京城举办了及笈礼,按理说及笈了就该嫁人。这对于我来说并不存在。
自从白玫十四岁后,来家里的提亲的媒人把家里的门槛都踩断了,一年白府的门槛都要换很多次。
相比白玫的门庭若市,白芷就明显无人问津,原因大概是,自从白芷回来后,被迫参加了许多和世家大族的小姐公子们的聚会。
在聚会上,看不得他们一个二个虚伪的脸孔,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一次,一个叫做李卉的女子,据说是李侍郎的嫡女,不知道我怎么惹到她了,过来就说一些话暗中骂我。
我怎么可能忍得了,直接就说:“你好歹也是贵家大族的小姐,能不像市井泼妇一样吗?长的丑就算了,何必出来作怪,等一下,不好意思,本小姐说错了,你家还不算贵家大族,你父亲不过是个小小侍郎,你怎么有勇气和本小姐搭话的!还有……”
于是那个李侍郎的嫡女被我说的想要跳河,其实我觉得她不过演戏而已,说的跳河,你倒是跳呀!就站着哭了两声作势往桥边走,还被自己侍女拉住了。
之后,李侍郎还带着她上门给我赔礼道歉,我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原谅她啦!
之后,看见尚书家嫡子强抢民女,我果断把那个混蛋打了爬在地上,躺了一个月。
然后,打碎八王爷琉璃盏,当然……是我故意的,谁让这个八王爷一直得瑟自己的宝贝还开了一个鉴宝大会,我拿起琉璃盏,直接摔到地上说:“看见没,碎了,这是假的!”
最后,这件事以我年少无知,无意摔碎为由,不了了之。
从此,一提白家,不得不说,白家的两朵奇葩,一个白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美丽情切。
另一个自然是我,粗鲁不堪,不识大体,不懂礼数,恃宠而骄,嚣张霸道。
不过,我倒蛮喜欢这样的,自从这些流言传出后,再也没有人敢惹我了,当然,也没有人敢接近我,除了他。
轩辕瑾,我知道他的一些传言,据说,他是所以皇子中最聪明,文采斐然,武艺高强的绝世天才,只不过那是以前。
一切结束在他十八岁的皇家冬猎上,那次冬猎后太子和他一起坠崖,太子身亡,作为和太子一起摔下悬崖的他变傻了。
自己也是喜欢过人的,就是他,当时自己在自己家院子里练剑,看见风筝飞到了自家院外的树上。
我施展轻功,飞上树枝,拿着风筝跳下了围墙。
围墙外,一个红衣服的男子站在那里,一脸崇拜的看着我说:“姐姐,是我的,我的。”
姐姐?我当时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谁呀?”
轩辕瑾憨笑着说:“姐姐,我是小瑾,我叫小瑾。”
我看了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一眼,白了他一眼,把风筝丢到了他身上,转身飞回自己院子里。
轩辕瑾叽叽喳喳的说:“姐姐,你怎么走了呀?唉,我还没谢你呢!”不一会,传来,一个男声:“三王爷,你怎么在这?快回去吧!”
原来他就是那个傻子王爷,我当时就是觉得捉弄他应该挺好玩的。
我是怎么喜欢他的呢?
那是自从自己帮他捡了风筝,他就一直来我家后面的空地上放风筝,有一次,我又碰到了他我叉着腰问:“唉!你干嘛一直来着放!”
轩辕瑾:“到时候风筝再飞上树,就可以见到姐姐了。”
“见我干嘛?”
“因为我想娶姐姐呀!”
那时候的风拂过我的脸颊,轻轻柔柔的,吹进我的心。
我一时气急的说:“娶我?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傻子,要嫁我也是嫁给全天下最尊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