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怡思虑了几天,决定了,最近先稳住段嘉,到时候从长计议。
“来人!”
小燕走了过来:“夫人怎么了?”
“你去段妃的院子,告诉段妃,她说的我同意,但是我生产那天产房里必须是我的人。”
小燕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主子,你答应她什么了呀!你可别犯傻,这个侧妃娘娘你可不能相信。”
叶子怡无奈的说:“你家主子不傻,这是以退为进。行了我心里有分寸,快去说吧!”
嘉福院内
段嘉抱着暖炉,看着书桌上的画像发呆。
一个侍女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娘娘。”
段嘉看到有人进来,急忙把画一收,抬手就打了闯进来的侍女一耳光。
“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侍女急忙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说罢,何事。”
“回娘娘,叶夫人的婢女来我们院子传消息说,叶夫人答应了娘娘的提意,只是有个条件,产房的人必须是叶夫人的人。”
“她还真是精明,怕我害她,可是就算我不在产房里下手,等到她生下孩子,她依然没那么好过。”
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娘娘,王爷的贴身侍女树棠姑娘前来求见。”
段嘉:“她来干什么?传。”
沈树棠进了房间后,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参见侧妃娘娘。”
“本宫和树棠姑娘可没那么大交情,今儿,怎么得空来本宫的院子了?”
这个沈树棠,段嘉听说过,是以前白芷那边的人,可惜她的心思全都在轩辕瑾上,白芷才出事,就来勾引轩辕瑾。
可惜轩辕瑾偏偏不吃这一套,勾引那么久,一点用都没有,段嘉都怀疑是不是她搞死了自己的主子就为了上位。
这种人,段嘉是不屑于结识的,就算她用了什么手段成了轩辕瑾的贴身侍女,段嘉也不是太瞧得上她。
沈树棠听着段嘉阴阳怪气的话,倒也没往心上去,只是已经恭敬的跪在地上说:“段妃娘娘,奴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要告诉娘娘。”
“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有可能白芷根本就没有死,娘娘难道不觉得这个叶夫人出现的太过于巧合吗?”
“你是觉得这个叶夫人是白芷?”
“奴婢可什么都没说。”
“知道了,来人,重重有赏。”
沈树棠叩了个头说:“谢谢娘娘!”
待沈树棠走后,侍女朝着段嘉说道:“娘娘,你信她说的话?”
“不信如何,信又如何,这个沈树棠分明想借刀杀人,我就偏偏不出手。”
“我没有非要白芷死的理由,轩辕瑾爱宠爱谁宠爱谁,我要的不过是三王妃的位置罢了,不论叶子怡是不是白芷,以前的那个王妃已经死了,她现在就是个小妾。”
“谁都有可能当上三王妃,就是她没可能,不管她是不是白芷,还是只是长得像白芷,为了她的安全,轩辕瑾都不可能立她为妃。”
“娘娘,那你为什么还要赏赐沈树棠。”
段嘉冷冷一笑:“赏赐?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知道吗?”
侍女的眼睛珠子转了转:“回娘娘,奴婢们不曾听说。”
沈树棠,以前不动她是觉得她翻不出几朵浪花,可是现在,居然敢把自己当刀使,此人心术不正,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再说,她现在要动叶子怡,自己还指望着叶子怡肚子里的孩子呢?不能让她就坏了自己的计划。
沈树棠回到自己的院子,拿着段嘉上次给自己的镯子,直接丢到了床铺上。
凭什么她能高高在上的赏赐自己东西,自己为了这点施舍就要感恩戴德,总有一天,自己一定要成为人上人。
一个侍女叩响了沈树棠的门:“树棠姑娘,王爷找。”
“什么?王爷找我,等等……我马上就来。”
沈树棠戴了自己的珠花,抹了胭脂口红才出了自己的房间。
沈树棠到了大厅,轩辕瑾坐在大堂上,旁边站着段嘉,轩辕瑾见沈树棠进来大喊道:“还不跪下!”
沈树棠被轩辕瑾的声音一吓,立马跪了下来。
沈树棠匍匐在地上:“王爷,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
“段妃说她屋子里的玉镯不见了,今天只有你来过她的院子,是不是你盗了段妃的玉镯。”
沈树棠算是明白过来了,段妃这是要诬陷自己,除了自己,难道是为了灭自己的口。
沈树棠冷静了下来:“玉镯呀!王爷,玉镯是在奴婢这,但是这玉镯不是奴婢偷的。”
“怎么回事?”
“是这样,今天奴婢去过段妃的院子,告诉段妃娘娘一点事,段妃就赏了奴婢这个玉镯,有可能段妃娘娘忙忘了,不记得了。”
轩辕瑾看向段嘉,段嘉矢口否认:“王爷,臣妾从不曾赐过东西给沈姑娘,嘉福院的下人们都知道。”
“你也知道,臣妾和沈姑娘向来没什么来往,今日她突然来臣妾的院子,臣妾还觉得奇怪呢?没想到就是你偷了我的玉镯还狡辩。”
段嘉口气生硬的说:“还请王爷为臣妾做主。”
轩辕瑾:“来人,去把沈树棠的房间搜查一下,再把嘉福院的人带上来。”
不一会,侍卫就回来了,带来了段嘉的玉镯和嘉福院的侍女。
“今天,你家主子有没有赏赐过谁什么东西?”
所有的侍女侍卫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沈树棠急得汗都出来了,只能抓住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娘娘,我不是和你说了一个秘密吗?”
段嘉玩味的说:“的确,要不要本宫也将这个秘密告诉王爷。”
沈树棠在赌,赌段嘉会担心轩辕瑾知道这个消息而宠爱叶子怡,可是她赌输了,最不想轩辕瑾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是自己。
沈树棠目光灼灼的看着段嘉,像是恨不得把段嘉吃了一样。
段嘉也毫不示弱,就这样言笑晏晏的看着沈树棠。
沈树棠趴在了地上,猛地朝地上叩头:“王爷,王爷,奴婢鬼迷心窍了,偷了侧妃娘娘的玉镯,王爷饶命呀!树棠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