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中天,两人带着小半个空间的蜥蜴越过另一面铁丝网,向东南方向前进。
路漫漫其修远兮,这点路对两人来说算不上漫漫两个字。自消灭了一窝变异蜥蜴,两人行路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了。
脚下的沙石渐渐凝结,松软的地面如同岩石般坚硬,原本耸立着高低不一的‘土墙’的戈壁地形也变成了低落耳状的谷地,层层叠叠向中央延伸,远远地看向其中央,仅有的一圈湖水泛着波光。
从坚硬的盐壳出现开始,处于盐壳地貌区域的地方再也没有一丝绿色出现。在这里最多的便是泛白的盐碱,各种形状怪异的盐壳。
东湖区中央这一汪水,便是罗布泊最后的坚持。
历史上关于东湖区的称呼随着朝代的不同而改变,只有‘盐泽’一词使用的时间最长。
‘盐泽’顾名思义,由盐水形成的湖泊。
原本是神州大地上第二大内陆湖的罗布泊干涸之后,其盐水析出的盐有多少呢?
答案就在两个人面前,站在东湖区的边缘,望向中央仅存的湖水,吕淑都觉得要去水边,不是她一两次瞬移能够解决的事情。还记得吗?她瞬移一次是极限是一千米的长度。
至于厚度,吕淑蹲下来敲敲盐壳,手指被震得有些疼痛。
与卿看到她犯傻,心里的火有重燃的迹象。
“吕淑,你能爱惜一下自己吗?你若不爱惜,可以让我来,我本证以后你再也不会受任何伤害!”
他自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用这样强硬的语气叫自己的全名,这让吕淑意识到他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若是自己在因为自己的一些疏忽或是大意让自己受伤,那以后自己的日子破是会成为被圈养的状态。
想想那种没有自由的情状,做什么都要与卿批准,不被批准哪里都不能去,什么都不好做,吕淑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是不想过这种生活的。
于是她将自己略微泛红的右手食指凑到与卿面前,开始撒娇“与卿,你看只是红了一点点而已,我不疼的,真的。你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谨慎小心,保护好自己,好不好。别生我的气啊!”
说到最后,吕淑用左手轻轻地揪了揪他的衣袖袖口。
与卿乜了她一眼,看到她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欺负了她的坏人。可就是这个表情让他不好再追究下去,可就此放过她,与卿觉得又有些太便宜她。想到以后离开了这里自己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陪在她身边,到时候还是要靠她自己,所以危机幻境的训练一定不能省,还要赶快提上日程。
打定主意,与卿决定不再提这个话题了,于是他抓住吕淑伸过来的那只小爪子,语气稍带温和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可要记住了。保护好自己,否则我会言出必行。知道吗?”
吕淑这时候还能如何反应,自然是点头啊!
“嗯嗯,我会的,我保证。”
“刚刚你是想看,这壳子有多厚吧!”这句话明明是要询问吕淑,却是肯定句的语气。
“是啊!”吕淑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自己有很多方法去探索,却偏偏选择了最傻的一种,也难怪与卿会怪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这边得到吕淑的回答,与卿伸出右手,其食指与中指之上萦绕着淡淡的光芒。随着他在近处指点之下,坚硬的盐壳就像黄瓜味的薯片一样发出‘咔嗤’一声脆响,裂了开来。
“来看看吧!以后想做这种事情交给就好,不要随意伸手上去硬刚。”
别他饱含关心的声音从自己内心一连串啊啊啊啊中拉出来,吕淑想的第一件事是修为高就是好,就算是灵气也能当武器来使用,自己还是太弱了,得好好努力才行。
决心好好修炼的吕淑却忘了她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可能在修为上再进一步了,只能抱着现有的修为磨炼各种法术技能罢了。
凑到与卿劈开的离她最近的盐壳边,向这个一尺宽的缝隙里面看去。
呦呵,还挺深的这得有一米以上了吧!具体深度吕淑没有测量,但这样估测的数值也足以让她想象原来的盐泽究竟是什么模样。
总觉得这样的盐湖多亏只是罗布泊的一部分,不然原本生长在这周围的生灵可怎么存活得下来。还不让这一湖的盐水给齁死。
将与卿劈开的几个裂隙都看了一遍,她觉得这盐湖含盐量着实可观,只是不知道这盐能不能用来吃?
“与卿,你说这么大的天然盐湖,产盐量一定很大,只是古代有没有人尝试着拿来食用呢?”
看她歪头看着地上的盐壳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面对吕淑的好奇心,与卿向来有问必答,有时候还会带她亲自去体验一下。
这次与卿不打算让她试一试钾盐的味道,因为那种体验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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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回道“罗布泊东湖区的盐水中,钾含量多于钠含量,整个湖中的水呈现出来的味道是钾盐的味道。而钾盐,以古代人的话来说‘味苦且涩’,味道实在不好,人们又怎么会那它当作食盐呢?与你有相同想法的古人确实不在少数均被湖水的味道劝退了。”
听与卿这样说,吕淑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好吧,她承认自己有点异想天开了。
“不过,即使不能吃,却可以做其他用途。等一后守在附近的人发现隔离区中的变异生物已经消失了,人们很快会来探索这里的。到时候这片地区便有用武之地了。”
吕淑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与卿好笑地揉揉她的脑袋,“看来呆宝的历史学的不够精细啊!几十年后的人不是都知道新疆是我国钾盐的主要产区之一吗?”
听他说起多年以后的事情,吕淑意识到他这是记得自己在地球上的生活经历,那他是不是还记自己成为丧尸之后的事情呢?应该是记得的吧!那么他是怎么看自己当时的表现的,每一次自己躲着他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想到这里,吕淑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那种自己代入邬与卿人生的梦了,上次梦到了他变成丧尸之后救下了差点被侵犯的自己。再之后的事情,她确实不知道了,她突然有种想要继续经历他所经历的一切的想法。
知道这里将来会有大用处的吕淑却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仿佛要从自己脸上找到什么答案,与卿有些不太自在,她要是问出口自己肯定不会瞒着她,只是这会她只盯着自己瞧,与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将自己的疑惑说出口。
“淑宝?你这是怎么了?”
吕淑看着他的脸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左手却摸上了自己脖子上挂的月牙。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在沙漠种树那些年》,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