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办吧,我等下正好要联系他们……对了,我老婆说,要跟他们贷点款过来花差花差,你怎么看?”老李说到。
吴氏银行已经将业务,扩展到飞人邦和大沙国境内,目前正受李和孙兰律委托,和飞人邦商议一笔大额贷款。飞人邦最近攻下了香港岛,已经变成了土豪。
“有钱不要,那不是傻了吗?到时候就用他们的人去的那点技术,抵一部分债就是了。以后我们有了飞船,到那些丧尸和海怪打斗的海岸溜一圈,拾个荒就足够还债了。”徐矮盯着这块的利润已经很久了。机甲部里虽然早就有了一些飞行器,但价格贵不说载重量还较小,使用的燃料又很宝贵,用来收集物资就很不划算。
“这样吧,我们先跟飞人邦那边借100名技术人员,和3000尸币的贷款,按8分月利息算……”老李计算了一下说着。
“这哪够啊?至少也要借300人,贷款方面能借多少就借多少,大不了给他们一毛的利息。”徐矮贪婪的说道。
现在徐矮,像很多有了孩的好父亲一样,巴不得给孩建造一个天堂。只是他好像至今都不知道,秀秀生下的孩其实并不是他的。
秀秀还没有生下她和吴迟仁的孩,孩的生父就已经失踪了,所以她只能忽悠丈夫这个孩是他的。秀秀不是部落正式成员,但她怀上了正式成员的孩,按照机甲部制定的规则,她的孩将能得到1/3个正式成员的身份,因此她可以母凭贵,参与一些正式成员的重要工作,比如管理机甲工厂,不过依旧不能参加机甲部班会。
秀秀虽然暂时不会有事,但却很害怕丈夫知道孩不是他的,因此借着管理机甲工厂的机会,给自己悄悄留一条后。一个由机甲部正式成员的妾室们,组成的妇女社团,正在她谋划中悄悄建立。
……
……
香港岛,数码港。
一个飞人帮的机甲侦查小组,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不远处的一座大楼。
这是一栋四十层的大楼,楼下十层和其它大楼一样破败,但最上面部分的十一层楼却完好无损,丝毫没有被酸雨侵蚀过的痕迹。楼顶、阳台种满了各种植物,向大楼外生长。只是那些茂密的植物枝桠和藤蔓,长到离大楼一定距离就停止了,形成一个直径约50米的标准球形,像是个半空中的绿色小星球。
“这里就是他们说的数码港部的老巢?是不是忒小了点?”一个年轻人放下望远镜对人说道。
“不小了,他们也就一两人口,挤一挤住得下的,我只是不知道他们靠吃什么过活,难道他们有那么多食物?还是说他们会了辟谷?”另一个人接口到。
“辟谷?吃人还差不多!你们看到树梢上那些微弱的反光没有?看来他们所说的有防护罩的事是真的。”一个看似小组领头的女人说到,两个聊天的家伙又举起了望远镜。
“要不我们试验一下吧,李云锐,用机枪朝那边的窗户一带扫射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护罩。”女人举着望远镜命令手下。
一阵机枪扫射的轰鸣声过后,事情果然如她意料中一样,弹无一例外的被那层膜状层弹开,没有任何一颗能射进那个球形绿岛里。
“再用激光枪试一试,看看有木有效果。”女人再次下令。
又是一道激光射向半空中的球形绿岛,但也被它表面的透明护罩反射掉,对里边的东西没有任何影响。
“还要用弩-箭试一试吗?”手下问道。
“不用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女人收起望远镜,扣下机甲的头盔,一蹦一跳的往岛的北面行进。
……
傍晚,飞人帮总部大楼。
“他们说数码港那边,有个了不得的东西,看来是真的。”孙厚山边喝咖啡,边和身边的新秘书尉迟雨说。他现在已经将手中的情报部门,交给尉迟雨管理,以体现对她的信任。
“据知情者透露,那边的那个幸存者定居地约有200人口,但岛上的其它势力几乎从未看到他们出来过。两年前倒是听说里面出来过几个人,只是后来都死了。”尉迟雨把知道的告诉孙厚山。
“你怎么看这事?我们要不要派兵过去?”孙厚山对尉迟雨问道。
“回帮主,他们能长时间施展出如此巨大的防护罩,本身就不简单。我们对他们还不是很了解,纵然他们的东西很诱人,但贸然行动不一定能讨到好处,而且很容易暴露我们的实力。”尉迟雨说着她的看法。
“那么就先放着吧,反正他们在岛南面的丧尸隔离区里,暂时和我们没有接触。”孙厚山注视着尉迟雨说道,直把对方看得有些害羞。
“还有机甲部那边的人,通过吴氏银行的渠道,要和我们借钱借人的事,你怎么看?”孙厚山继续问道。
“回帮主,我国目前和机甲国那边的关系,并不是特别融洽,应该设法解决。机甲部虽然说是大国,但却不是言而无信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道理,他们不会不知道。我们现在存有不少物资,不拿去放贷有些可惜,至于借人的事,如果能到一些技术,还是值得的。”尉迟雨恭恭敬敬的回答。
……
飞人帮总部大厦,楼顶一间大厅内,孙厚山正在和尉迟雨共进烛光晚餐。两人各坐在长桌两头,尝着桌上的丰盛食物。
“今天的会议,我按照你的方法处理,效果还不错。那几个往日总是挑刺的堂主,也说不出异议。如果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我们飞人邦定会成为一个牢固的团体,这在末世尤为重要,谢谢。”孙厚山举着酒杯向尉迟雨致意。
“帮主不用客气,我只是尽了分内之事。话说我还要感谢帮主将我救到这里,不然我只能默默无闻的老死在那边了。”尉迟雨平静的回话。
“你的左眼是末日发生后才瞎的吧?”孙厚山小心的问,但对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