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胤裪大方的一摆手,傅元嘉撸了撸袖子,好多年没有撕逼打架了,想当年还是在学校那会儿。
她室友被同寝室的给抢了男朋友,开了房之后,还乐颠颠地回来炫耀,三个人把那个不要脸的小三按在墙角给打了一顿。
“姑娘,就您这个长相,怕是三文钱我都嫌浪费了,不如回去找个画师,给你画个画像,说不定比门神卖得还红火。”傅元嘉丢了一记白眼说道。
“诶,你什么意思?”
“说你长得很辟邪。”
“唔唔唔……”
姑娘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扭头就跑出去了,一边跑还一边喊,这活没法干了。除掉一个,傅元嘉转战下一个。
“哟,这位大婶儿,就您这个无法挽回的年纪,你还好意思来这里啊!”
“我才二十三!”
“哟,二十三的怕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吧!”
“你……”
那姑娘把手里的笤帚一扔,也走了。傅元嘉走到下一个,一个娃娃脸,长得有一点敦实的姑娘面前,“姑娘,你这个腰都快赶上水缸了吧,哪儿来的自信,还以为我们家爷稀罕你这款的呀?”
“我……胸大!”
“胸大?”傅元嘉低头看了看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说:“十二爷,您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呀?说来听听!~~~”
“小的。”
“呜呜呜……”
胖姑娘一听,咚咚咚地跺着地面离开了。傅元嘉拍了拍手,不费吹灰之力,“哎呀,你们还有谁啊?”
噼里啪啦——
全部都是扔工具的声音,一屋子的姑娘就剩那么几个老嬷嬷了,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开心了?”
“爽!”
傅元嘉乐得都看见后槽牙了,“花照水来,给你家十二爷瞧瞧病,别烧坏了脑子,冬白带着下人们,把这里给收拾了。”
“是。”
花照水领着胤裪就下去了,傅元嘉跟在后头,冬白则是打扫屋子,一番折腾便是入夜时分了。胤裪确实是感冒了,好在花照水在,一副药下去,药到病除。
“你给她把把脉。”
“哦。”
胤裪吩咐花照水,花照水也不含糊,给傅元嘉把了脉,微微皱了眉头,随即便掩饰过去了,“没什么事儿,就是路途颠簸,歇一歇就好了。”
“那就好!”胤裪点点头。
“你先歇着,我去吩咐底下的人煎药。对了,我还给小嘉嘉做了药丸,跟我出来取一下。”花照水对傅元嘉说。
“哦。”
傅元嘉放下手里的毛巾,跟着他便出去了,走了两步花照水便停下了。
“有话直说吧!”
“你一直都吃什么药?”花照水问。
“张太医开的方子,怎么了?”
“你是不是最近总是觉得胸闷?或者是走几步就觉得气短,还有很渴,经常不停地喝水?”花照水面露担忧之色。
“是啊,怎么了?”
“之前的伤让你亏了元气,若是一直用那些不温不火的方子,怕是过不过三十岁,或者更早便要没了性命。”
“张太医,不会的。”
“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