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嘉气得一噎,“你敢!”
“那你还伺候不伺候了?”
“切!”
傅元嘉背过身去,不带搭理他的,胤裪知道自己说得有一点儿过分了,便抱着她轻轻地叹气,“生气了?”
“莫挨老子!”
“生气了。”
“没有。”
“你明明就生气了,吃醋了?”
“酸死你。”
“哈哈哈……”
胤裪大笑不止,将下巴放在她的脖颈里,咯咯的乐个不停,放柔了语气,“爷这辈子认定了你,便只有你了。”
“不听。”
“嘉儿,给爷生个娃娃吧!”胤裪略带恳切的语气说道。
“孩子?”
傅元嘉心里一惊,回想起冬白生产时候的模样,不禁心有余悸,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前走一遭。
她有一点还跑,慢慢地转过身来,回抱着胤裪,“我有一点怕,看到冬白她那样,过一些时候,可好?”
她不是商量,而是祈求。自己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如果她难产而死,第一个疯的人就是胤裪。
“好。”
胤裪勉强一笑,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思,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便会答应,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谢谢。”
“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谢这个字。”胤裪说。
“今天翻车之时,我恍惚之中看到一个人,好像是……四福晋,在临街茶楼之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傅元嘉突然想起这件事,胤裪脸色一沉,“我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嗯。”
……
此后一夜无话,两人相拥而眠。
——
第二天。
傅元嘉起晚了,胤裪已经先一步去练剑了,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即便是婚后也没变,在荔枝的伺候下,傅元嘉穿戴整齐。
“主子……你这脖子……都不能看了,十二爷他也太……”
“咳咳……”
傅元嘉呛了一口唾沫,差点没被噎死,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敢进说道:“你赶紧的,把那个粉拿来,扑一点儿。”
“是。”
荔枝笑着把香粉递了过去,傅元嘉赶紧用它把那些痕迹遮起来,“这样好一些,好在看不出来了。”
“嗯。”
“十二爷又去练剑了?”
“是。”
“走,咱们过去看看,顺道送一杯茶去,还有把早膳也一并送去,咱们去校场用膳,免得他来回跑。”
“是,奴婢这就去。”荔枝备上早上,跟着傅元嘉到了校场。
校场之上,立一人,手持利剑,舞得虎虎生风,刀光剑影好似游龙一般,行云流水翩若惊鸿。
傅元嘉看着,不禁有一些痴了,她见过那么多不同的他的样子,却从没见过他练剑如此的英姿勃发。
不忍打扰,一直在一旁看着,不多会许是发现了她,胤裪停下手中的剑,扬起笑脸,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
“来瞧爷练剑。”傅元嘉一脸得意地说,“当真好看,若是当初我好好的学,怕也是不输你的。”
“就你?”
胤裪但笑不语,她那个身子骨,别说是学功夫了,就是跌倒了还得靠人扶。傅元嘉抽出腰间的帕子,给他擦去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