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胤裪阴谋得逞,不由偷笑了一下,自家媳妇儿就这一点好,好面子而且听人劝,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是暖意。
傅元嘉在屏风后头换衣服,准备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就着屋里的冰块凉快一下,衣服还没换完,就被人从身后给抱住了。
“你怎么还不出去啊!”
“这是咱们的新房,福晋要爷去哪儿啊?”胤裪搂着她,把脸埋在她脖子里,瓮声瓮气地说。
“爱上哪儿上哪儿呗!”
“临渊阁呢?”
“去呗,自家产业,还能打个折呢!”傅元嘉嘴上也不吃亏,胤裪听着她的论调,不由得笑了,自己媳妇儿的脑回路,还是清奇啊!
“伺候爷宽衣呗!”
“不!”
傅元嘉严词拒绝,“今儿本夫人乏了,不伺候您,您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好!”
胤裪低头一笑,伸手就来扒衣服,傅元嘉连忙躲开,“我让你脱自己的衣服,你扒我衣服干什么,起开,起开,大热天的,你也不嫌腻歪。”
“不是夫人您让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嘛!”胤裪委屈巴巴地看着傅元嘉。
“你!”傅元嘉气结,剜了他一眼,拿上衣服就进了浴室,“不许跟进来,不然要你好看!”
话是这么说,傅元嘉心里想着,他一定不会乖乖听话,可是谁知这家伙居然真的没有跟进来,不免有一点儿疑惑。
怎么这么听话了!
傅元嘉探头出来看,屋里居然没人,他不会真的去临渊阁了吧?正想着呢,就听见身后传来水声,“爷的福晋,你是在找爷嘛?”
“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雾气蒙蒙之中,傅元嘉吓了一跳,“你不是在外头嘛?”
“emmm……”
胤裪但笑不语,一把把人拉入怀中,“想知道我让手下去追谁吗?想知道的话就把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爷就……告诉你!”
“行,没问题!”
傅元嘉二话没说,穿上自己的中衣,亮出一块粗糙的搓澡巾,“爷,您是单面呢?还是两面都要呀?要是觉得好,可以加个钟。”
“……”
于是,浴室里响起了熟悉的洗刷刷,傅元嘉高唱着歌,把他身上那点泥都给搓干净了,还舔着脸问:“爷,您觉得舒服吗?要不要考虑一下马杀鸡?”
“马什么鸡?”
“马杀鸡!”
傅元嘉一本正经地推销业务,胤裪嘴角一抽一抽的,“你……倒是说一说,什么是马杀鸡?马怎么能杀鸡呢?”
“这样……这样……”
“啊——”
胤裪一声惨叫,响彻云霄,傅元嘉憋着坏笑,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什么叫马杀鸡,用了吃奶地劲儿对他上下其手。
“哎哎哟哟……”
“舒服吧!”
傅元嘉甩着大毛巾,心说想当年自己经常跑泰国,也是吃过见过的,这点小意思,早就学会了。胤裪双手护胸,“我……我说,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嗯?”
“手下留情!”他眨巴眼睛,说道。
傅元嘉二郎腿一翘,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搓澡巾,“说吧,到底追谁去了?男的女的,什么身份,多大年纪了,犯了什么罪?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