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胤裪心猿意马,瞄了一眼她凌乱的领口,慢慢地开始解扣子,“什么话都听吗?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嗯。”
傅元嘉认真地点头。
“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傅元嘉摸着肚皮,注意力被分解了,没注意他不安的手正托着自己的后腰,将她往桌子外沿抱了一些。
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玲珑的腰线多了一只手,傅元嘉往他的怀里趴,“不行!”
“大夫只说三个月。”
“现在不行。”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爷的嘛,爷想要你!”胤裪用低沉的声音说话,语气之中充满了蛊惑,热气扑面而来,吹得傅元嘉心神荡漾。
“嗯……”
“来,自己脱。”
“你!”
“说好都听我的。”
傅元嘉红着脸,脱了自己的衣裳,又伸出小手,羞涩地去摸上他的胸口,结实精壮的胸膛,手感格外的好。
“呜呜……”
一个霸道的吻落下来,傅元嘉猝不及防,几乎没了力气,索性坐在桌上,双腿钳住他的腰,两人便纠缠在一起。
自打怀孕之后,便没有机会亲近,胤裪觉得自己都快出家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会儿,她又说怕伤了孩子。
娶了媳妇儿只能干看着,简直比不娶的时候还惨……
一夜无话。
只有书桌嘎吱嘎吱响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断了一条桌腿,傅元嘉迷迷糊糊的,怎么回房间的都不知道。
——
“主子,您醒了?”
“嗯。”
傅元嘉揉着惺忪的睡眼,环顾一下四周,已经没了胤裪的踪影,“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辰时了。”
“哦。”
傅元嘉点头,也没说什么,强撑着这一把老骨头,“哎哟哟哟……”
“怎么了?”
“疼,骨头疼~~~哎哟,我怎么好像被车碾过一样,疼,你给我肉肉,不然我觉得我可能起不来床了。”
傅元嘉无力地坐在床边,荔枝赶紧上手给揉,“这么疼吗?要不奴婢去请大夫吧!”
“不用!”
“可是您疼得厉害啊!”
“昂,骨头疼而已嘛,忍忍就过去啦~~~~”傅元嘉本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宗旨,还是忍下来了,因为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特么是因为……
有一匹吃素很久的恶狼昨天晚上开荤导致的,打死也不能说。
“哦。”
荔枝点点头,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默默地给傅元嘉揉肩膀,“诶,主子,咱们最近收到消息,说珍娘私下有去见一个人。”
“谁?”
“像是一个男人。”
“男人!”
傅元嘉心里咯噔了一下,莫不是出轨了,这么狗血的嘛,傅元嘉撇撇嘴,“派人跟踪看看,最好把那个男人的身世背景给我找出来。”
“是。”
“早上吃什么?”傅元嘉问。
“绿萝和苏糕,白粥和豆包。”荔枝说,“还有一些别的精致的小点,看您想吃什么,基本都给您背着了。”
“嗯。”
傅元嘉抿唇,听着这些发现自己更饿了,用过了早膳,总觉得心里似乎是有事儿,一直在想珍娘见男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