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看出来凤桑的西洋剑打的那么好呢。”奈奈子手里提着自己的书包,两个人一起往校外走,身后跟着的尾巴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凤芷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为从小就很喜欢,跟着一个伯父学习了古武,所以会更加灵活一点而已,也并没有多厉害。”
“唔……”少女摇了摇头,“我也很喜欢西洋剑这种运动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穿上那身衣服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理论知识都知道,可就是做不好。”
凤芷葉挑了挑眉,看着少女似乎有些懊恼的表情有些好笑,毕竟还是个孩子。
“西洋剑的话需要的不仅是理论知识呢,需要上场实践的,我刚开始的时候也不太会,后来经常跟别人切磋的多了也就慢慢会了。”
“如果是需要很多的训练时间的话,我可能永远都学不会了。”
“这本来也只是一种爱好而已,为了让自己的课余生活不那么无聊,德川桑的话,课余时间应该不会无聊吧?”
奈奈子笑了笑,没有说话,凤芷葉也不介意,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学校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一大群人围在校门口,喧闹的声音隔的老远都能听见。
奈奈子有些无奈,身边已经响起了少女无奈的声音,“肯定又是迹部君吧。”
奈奈子笑了笑,没有说话,但对少女的观点也是十分赞同的。只有那位迹部君,会这么高调了。
隔的老远,看到的不只有国中部的人,甚至还有一些穿着高中部制服的女生也在人群中跟那群少年一起尖叫。
凤芷葉皱了皱眉,高中部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那个迹部景吾也是,身为国中部的学弟,一点都没有一个学弟的样子,嚣张的跟个皇帝一样,在学校里简直为所欲为。
“姐姐?”
“德川?”
身后突然传来少年的声音,奈奈子跟凤芷葉一同转过头去看从一边林荫小道上过来的少年。
“啊,是长太郎啊。”凤芷葉笑了笑打招呼。
少年身边还跟着一跳一跳的红发少年,和头发微长、鼻梁上架着平光眼镜的风流少年,另外一个反带着帽子,一脸的桀骜。
“芷葉前辈。”红色头发和一身风流的少年老老实实的问好。冥户先是看了一眼她,然后不情不愿的样子叫了一声:“芷葉前辈。”
凤芷葉笑了笑,温和的对几个少年问好:“是向日和忍足啊,还有冥户,好久没见了呢。”之前全国大赛的时候她出国研习旅行去了,没有去看自己弟弟的比赛一直很遗憾。
“听凤说学姐去了姐妹校的研习旅行,怎么样怎么样?好玩儿吗?”向日一直想去学校的研习旅行,但是因为要参加训练和全国大赛,时间对不上,一直没有去,所以总是对研习旅行充满了好奇。少年跳到凤芷葉身边好奇的问她。
“还好呢,之后向日也可以去试试看的。”
对于自己弟弟的这几个学长她还是很有耐心的。
“德川前辈转学到冰帝来了吗?”奶灰色头发的少年腼腼腆腆的看着她声音温和的问她。
奈奈子笑了笑,对着这样腼腆的孩子她总是格外的温和,“嗯,因为冰帝总是要离家里近一点。”
“欸?长太郎和德川桑认识?”正跟向日说话的凤芷葉看见自家弟弟跟身边的少女说话有些惊讶。
凤抓了抓头发,脸色微微有些发红,“之前迹部社长带我们去立海交流赛的时候德川前辈也在。”
奈奈子笑了笑没有反驳,忍足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过来,站到了奈奈子身边,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关西腔:“德川转学的事还真是让我有些惊讶呢。”
奈奈子笑着看了他一眼,她才不相信这个少年没有去问他的父亲她的事,肯定早就猜到她会转学,只是不知道她会转来冰帝而已。
“是嘛。”
“忍足,你在那里干什么?!啊嗯?”少年微微带着些火气的声音从校门口传过来。
几个人都转头去看那个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很不爽”气势的少年,凤芷葉首先笑了出来,带着笑意的开口调侃:“迹部君还真是受女生欢迎啊。”
少年脸色更黑,但又因为是自己的前辈而不能说什么,在看到少女身边穿着跟自己出不多款式的制服的人挑了挑眉,“德川?”
“迹部。”奈奈子笑了笑,对着少年点了点头。
少年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泪痣,放下手后,又冷了一张俊脸,“你们在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啊嗯?”
再次听见他的话,几个少年皆是礼貌的道别之后迈开脚快步往那边走,唯有忍足不慌不忙,甚至低低的吐槽了一句,“经常这样暴躁可不太好啊。”
……
等到少年们都坐上了迹部家的豪华加长车之后,校门口的人才渐渐离开。
奈奈子跟凤芷葉告别之后坐上了自家的车,一点都没有要跟那个跟在她身后整整一天的少年说什么的意思。
隔着车窗,white情绪有些低落的看着端坐在车里的少女,真的什么话都不跟他说吗?他都跟了一整天了。从来没有被这么冷漠的对待过的少年有些委屈。
秋本看了一眼车里的小姐,再转头看着一脸委屈的站在车边的少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听说史蒂芬夫人从美国回来了,夫人说打算设宴招待您的母亲,到时候还请white少爷能够一起赏光。”秋本顿了顿,后面又加上了一句:“夫人也很想念您。”
然后对着少年微微点了点头,上了副驾驶,只留下少年一个人站在校门口。
身后传来低声的讨论声,应该是高中部的学生。
“那是谁啊?竟然敢甩脸色给他看?!”
“不知道,应该也是哪家的小姐吧,看起来有些眼熟。”
“不过也真是厉害,竟然一点都不给那个史蒂芬面子。”
white回头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看着那几个凑在一起说八卦的几个女生。
少女们一哄而散。对于这个入学不过一个学期名字就响彻整个冰帝学园高中部的少年,虽然长着一张能够欺骗世人的脸,但是几乎没有谁敢去向他告白甚至连接近他都得鼓起极大的勇气才行。
因为那个少年从不按常理出牌,曾经把女生给他写的情书在学校的广播里念给高中部的所有人听,还被贬的一文不值;把情书贴在公告栏什么的,是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做的事;给他送便当什么的如果被他看见他能逼你把他当天收到的所有的便当一个人全部吃掉;最最可怕的一次是上学期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高三的一个学姐,拦着他就在教学楼的门口给他告白,但是……也不知道是他当时心情不好还是怎样,那个学姐直接被他推进了门口的那个喷水池,虽然是初夏,水也不深,但是当时有很多人围观,衣服打湿之后学姐被不止一个人看到了身体,据说那个女生因为发烧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出院之后直接办理了转学手续。
生在他们这种家庭,女孩子被男生看到了身体,名声坏了就肯定找不到一个好的婆家,在家里的地位也肯定会一落千丈。
而即便是这样,不管他在学校有多放肆,他还是安安稳稳的坐在高中部的教室。
没有谁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背景,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