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感谢英难丹名、昵称修改了、欣共二个书友的引甘只崔更和月票支持。可是御笔想哭啊,各位大大都那么喜欢投一万二的催更,御笔却是看的到拿不到,真是杯具死御笔了。呜呜,你们都故意欺负御笔来着,太惨无人道了。怨念啊!哪怕六千九千的也好啊。
还有那啥,没订阅的书友可不可以不看盗版,多多订阅支持一下御笔观写手也要生活的啊,一个订阅或许不多,但所谓人多力量大。书友们的十个订阅,一百个订阅,甚至一千个订阅对于写手来说,都是莫大的经济支柱。
书友是上帝,主宰的是我们写手的命运!
“派出所有锦衣卫人员,在京城九大城门及各处要道设立明栈关卡、哨点暗桩,所有出城人员上至王勋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全部进行盘查,若有传书信者,一律严格审查。尤其是中山王府出入人员。务必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跟踪盯梢。一言一行皆记录在案。”
这是皇帝李修远给锦衣卫都指挥使余月滢的最新命令。带着这道旨意,余月滢立即出动锦衣卫所有人员,在全城布下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情报网,所有情报无关大事无巨细,尽皆传到锦衣卫本堂,再交由专门的情报分析师将之汇总并进行重重筛选,编成仿单送入宫中,直呈御览。
自洪武二十六耸被太祖高皇帝朱元璋废弛后,时隔五年,锦衣卫再次隐秘而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视野之中,所有锦衣卫人员俱都怀着一种万分雀跃的激动紧张心情开始了锦衣卫的东山再起。
“放肆。尔等何人,竟敢在中山王府前鬼鬼祟祟?”徐增寿贵为右军都督府左都督,又是中山王爱子,何时被人如此当面大呼小叫过,眉头一皱,对着刚才冲自己吆喝的某人呵斥道。
“啊,原来是徐都督。卑职有眼不识泰山。一时没把您认出来,还请徐都督原谅则介”宋德成一见被自己呵斥的人竟然是徐增寿,小心肝不由一颤,态度恭谨的回答道。
“你是五城兵马指挥司的?”徐增寿看了一眼宋德成的官袍,紧皱的眉头松了一些,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略带着疑惑询问道。
“回徐都督,卑职正是北城兵马指挥司指挥使宋德成。”宋德成媚笑着回答道。
“尔等这是在干什么?徐增寿左右张望了一下,立刻发现街道四周都并然有序的站满了五城兵马指挥司的人员,心中不由疑惑更甚。
“徐都督可能还不知道吧。唉,说来也真是卑职等倒了倒霉,南城一个该死的兔崽子不知怎的撞到了皇上的刀口上,害的兵部尚书茹部堂及吏部尚书张部堂被皇帝斥了一番,结果茹部堂和张部堂就把火烧到了咱这等微末之人的身上,命五城兵马指挥司所有人员必须近期内重新整顿,同时加强京城治安,连城里的无业游民都非得让咱给他们安排一个职业。
您瞧,这烈日炎炎的,卑职等却不得不顶着大太阳安排这些狗娘养的东西,实在是苦不堪言呐宋德成愁容满面的诉苦道。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徐增寿懒得听宋德成诉苦,脸色一板,沉声质问道。
“徐都督息怒,卑职方才多有冒犯,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卑职一回吧宋德成见徐增寿似是想要继续追究。脸色一白,连连鞠躬告罪道。
“哼。堂堂中山王府,何时轮到你们这班弃小之辈胡闹。全部都撤了,谁要再敢对本都督府上下大呼小叫的,小心本都督一刀宰了你们徐增寿鼻间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不理一旁直冒冷汗的宋德成,阴沉着脸径直带着郡王朱高煦向北城方向行去。
“是,是,卑职立马就带人转到其他地方。徐都督,您慢走。”宋德成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点头哈腰道。
所谓宰相门人七品官,如今大明虽无宰相一职,但以中山王府的威望及魏国公徐辉祖与身为右军左都督的徐增寿两人的赫赫声威,地位虽不及宰相,却也相差无几。
耸下谁也不敢在原地久留,宋德成手一挥,带着一干人马立刻就走。“大人宋德成身旁跟着的一名官员低声叫了一声。
“嘘宋德成一改方才的卑躬屈膝之态,回头望了一眼偌大的中山王府,眼中精光闪烁,透着一股子精明,哪还有刚才半点贪生怕死的谄媚之色,“咱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让所有弟兄都先回家好好歇息吧。本大人还需回去交差。”
原来这宋德成虽然是北城兵马指挥司指挥不假,但他这指挥却是新任命的,实质上他的身份是锦衣卫辖下千户所副千户,从五品官职。五城兵马指挥司指挥不过正五品,以他从五品副千户出任正五品指挥,网好提升半级,算来也是恩宠拔擢了。
此次他带北城兵马指挥司的人员到中山王府外办差,其实是奉了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命令,即便撤走人马,也全在都指挥使的意料之中,因而右军左都督一让他撤人,他就毫不犹豫的带人就走,显得十分干脆利落。
只是这明面上的人英然是撤。但暗地甲的哨点却开始有计土,的部署开来,相信不妄。,泣中山王府里里外外都将笼罩在锦衣卫检校人员的严密监控之中。
至于新任的女都指挥使为何耍多此一举让自己带北城兵马指挥司的人马过来,然后又即刻撤走,宋德成心中很是费解。
魏国公徐辉祖一直站在王府大门内冷眼望着府外发生的一切。心中一阵悲苦。既然皇帝已告知自己将派人监视中山王府,那就表示接下来在中山王府周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必定与之有关联。
看到北城兵马指挥司的人出现时,徐辉祖心中也同样疑惑,不知皇帝此举何意。但待见那北城指挥宋德成在徐增寿的喝骂下毫不迟疑的带人转身就走,他就明白了其中关键所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明着来一拨人,走一拨人,使人经历一个从放松紧张一放松的情绪起伏过程,等到所有人都放松戒备之时,谁也不会想到,真正的行动人员其实早已趁乱在暗中部署妥当。
中山王府毕竟不是普通老百姓之家,王府的警戒本身就比较严格。在平时,一旦有什么生面孔出现在王府附近”必然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和猜疑。
而如今借着看起来与锦衣卫毫不相干的五城兵马指挥司之手。将锦衣卫的情报人员借机安插到中山王府周围的大街小巷、酒楼集市,几乎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锦衣卫人员存在。不知内情的人即使再精明恐怕也很难会想到其中猫腻所在。
摇摇头,徐辉祖转身进了内堂,恰好看见朱高炽正躺在一张摆在内院中的太师椅上神情悠闲的看着书,心中不知怎的突然冒出一股火气。要不是燕王等人野心勃勃,一心境觎帝王之位,又何至于弄到自己徐府上下鸡犬不宁。
“舅父回来啦朱高炽斜着眼看到徐辉祖,连忙坐起招呼道。
“嗯。你看书吧。舅父先回房歇息了。”徐辉祖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抬脚便往东厢房走去,留下微微有些愕然的朱高炽。若非现在还需与其虚与委蛇,徐辉祖实是连看都不想看朱高炽等人一眼,甚至恨不得直接将他们绑了押到午门去。
一个纷乱的下午在天边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落下,夜幕渐渐降临。
掌灯时分,乾清宫内灯火通明。
有暖阁中,李修远正与余月滢一同进膳。
说起来,这余月滢的圣眷之律谓无人可比。不管是当初的贴身侍卫还是现在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在皇宫内几乎可说是来去自如,而且还可与皇帝在东暖阁中一同进膳用餐,圣恩之浩荡,他人实望其项背。
“刚刚上任锦衣卫都指挥使,感觉如何?。李修远瞥了眼吃相优雅气质端庄的余月滢,随口问道。
“不好余月滢干脆利落的回答了两个字。
“为什么?。李修远放下手中的筷子,皱着眉问道。自己钦点的都指挥使居然跟自己说她呆在锦衣卫感觉很不好,那就铁定是余月滢手下的那班男人见余月滢是女流之辈。所以对她的命令阳奉阴违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还了得,一旦耽误了自己的事,哪怕将他们全部杀光都不够赔本。
“不喜欢余月滢依旧那么惜字如金。
“噗李修远听到这三个字,直接将口中剩余的饭喷了出来,还好他头转的速度够快,要不然这一桌子饭菜恐怕都得全浪费了。
“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余月滢见李修远几乎要吐血的样子,眉头轻蹙,神色略微有些迟疑,半晌才语气淡然的说道。
“嗯?”李修远脑袋一时没转过弯来,愣了愣,盯着余月滢瞧了好一会儿,发现她虽然脸色如常,但白哲嫩滑的脖间却有一层淡淡的红晕,才恍然大悟的眼放精光。
“咳咳李修远一脸得意之色被余月滢看见,立即被她狠狠瞪了一眼,顿觉有些尴尬,轻咳两声小故作无视,心里却是暗喜不已。原以为这冰山美人会一直怨恨自己。但照今天中午和晚上的情形来看,未必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恨自己,想来应该还是大有可图的。
“陛下。”站在一旁看着眉来眼去的皇帝与余月滢的昌盛心中却有些复杂,心里很为皇后娘娘叫屈,打从余月滢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皇宫里开始,皇帝就再也不临幸坤宁宫了,皇后可是整整独守空房了两个月有余。作为皇帝的贴身内侍,本就要照顾皇帝的一切生活起居,包括皇帝的房事在内。
一直以来皇帝总是借口说国事繁忙,每天晚上都要忙到子时才歇寝,昌盛也不好劝言,否则一个干预政事的帽子扣下来,他不死也得录层皮。不过今晚看来皇帝心情很好,也没什么要紧事,昌盛心里就产生了让皇帝动一动去坤宁宫的念头。
“嗯?”李修远歪着脑袋斜了昌盛一眼问道。
“陛下,您今晚是不是得去坤宁宫了?。昌盛附耳在李修远耳畔轻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