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经意间收获的快意随着**侵略她的感官,而她的尊严,却只能在最黑暗的地方孤寂地哭泣,独自舔舐流血的伤口,却要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不去回想。
一夜,她的身体被他强悍又霸道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泪珠从眼角滴落,又渐渐干涸。
她发现自己能够承受的很多很多。
是谁说过,上天在造人的时候,便已经知道,坚强的人,承受能力大,便可付之磨难;柔弱的人,心灵比较脆弱,所以便享受一生无忧的安宁。
可是,为何忘了她这个把一切都托付明天的灵魂,拥有着的却也是一幅柔弱的身子,真能经受如此的苦难么?真能担得起所有的伤痛么?
***
次日,浅歌在梦中游离,浑身宛如处在寒冰之上,冷洌刺骨,从骨髓里透出血液冻结的痛楚,让她申吟出声。冷得她只想找一处温暖的地方,朦胧中,她微微抬眸,看到前方有个高大模糊的身影,正背对着她。
他一袭明黄的锦袍,气质尊贵高雅,背影是那般熟悉,她微微启唇,听到自己沙哑难听的声音,“是你么?”
她流泪,又闭上了唇。
背对他的男人,却仿佛有所感应,蓦然,转过身来,她终于看清了他的相貌:丰神俊朗,鼻若悬梁,目光如春天的湖水,感觉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如此熟悉的容貌,让她的心,狠狠一颤,她的良人,龙殇离!
“殇离!”她一声轻唤,欢喜的跑过去,扑进那人的怀里,拼命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呜咽着:“不要扔下我,带我回去,带我回去……”
话未说完,眼前温柔男人,突然变成律君魅那个恶魔。
心下一骇,陡然惊醒。
眼前,比梦境更加让人惊惧……
浅歌见自己一双手正紧紧抓着律君魅胸前的衣服,眼泪全部涂在他雪白的衣襟上。
他修长的双臂正环过自己**的腰间,眉心紧紧蹙着,深潭一般的眼睛深邃地望着她。
方才,那突如其来的温暖,是来自他的身体?
这种认知,惊得她蓦地松了手,挣扎要起来,却,无法挣脱律君魅一双铁臂的紧箍。
“病了……吃药。”
律君魅紧紧箍着她,语气却是淡然,丝毫不将跪在榻前捧着药碗的婢女看在眼中,似乎,他和她如此暧昧的样子,根本就是天经地义,无须掩饰。
药……
浑身发冷,下腹也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浅歌嗤笑,一夜的凌辱伤了她娇嫩的身躯,他,竟然无耻地说她是病了。
想要挣脱一只手,接过药碗,不想律君魅却毫不放松,淡淡地瞥了眼塌下的婢女,道:“不必,阿萝会服侍你用药。”
想必,是那不留祸害的药,他怕她不喝,所以要亲眼看着她喝进入腹。
其实,何必?
难不成他以为她会为他生孩子吗?不,永远都不!
她永远不会怀他的野种!更不会生下他的孩子,因为她恨他,所以注定连他的孩子也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