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疼吗,为何不说呢?剑云无奈地摇摇头,淡笑。
紫烟对着镜子轻轻梳妆,身后的青儿很小心地替紫烟梳头,每一个动作都很谨慎,生怕弄疼了紫烟。
“都安排好了么?”紫烟轻轻梳着青儿精心留在前面的一缕头发,她的双眸铜镜中正在为自己头发忙碌的青儿。
青儿停了停手中的活,看了看铜镜中的紫烟,轻轻应了声:“恩。”
紫眼淡淡地笑了笑,不再看铜镜,而是将目光投掷与窗外的飞雪。青儿幽幽地看了看紫烟,轻轻叹息。紫烟并未收回目光,也并未对青儿的叹息作任何反应。
青儿将一缕长发挽起,插上一支发簪,怨怨道:“夫人的头发有白了很多呢!”
紫烟放下手中的梳子,轻笑道:“是吗?那就让它白吧,反正都要白的。”
青儿又插上一支一样的玉簪,道:“不要白了,庄主回伤心的。”
剑星?唉!不该的啊,他不该这样的啊!他明明知道那不会有结果,明明知道我对他的感情知识亲情,他为何还要如此放纵?他应该与思瑶是一对的。
紫烟忧忧思索,她何尝不知,她比谁都清楚。早在两年前她就已经感觉到剑星看她的眼神与纵不同了,在她面前,剑星眼里泛起的永远都是如水般的温柔和爱慕,而他看外人的眼神永远都是死寂冰冷的。
而且,她还知道,剑星不止一次吻过她!近年来她经常回昏死过去,当她醒来她总可以感觉到剑星紧握着她的手,有好几次她醒来时竟发现剑星在吻她。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拆穿,她只是继续闭着双眼,然后慢慢醒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依旧用她的方式打发剑星。
她不想伤害他,所以宁愿自己被伤害。她不爱他的,在她眼里,他永远都是个孩子,她对他的感情,就像作为一个娘对孩子的感情,所以她还是可以原谅他这小小的过失的。
是我错了吗?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放纵他,这样下去回让他越陷越深的,可是我又该怎样向他解释?依他的性格,他回听得进去么?而且他现在似乎很排斥剑云,他又回与剑云发生什么?
唉!
紫烟叹息,青儿为她插上第六根发簪,也是最后一根发簪,发簪很对称地分布在发髻两边,显得格外整齐,紫烟对着镜子轻轻抚了抚玉簪,淡淡地笑,笑得很深。
他可知道一支发簪可以杀多少人!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此时已有家仆来唤紫烟用膳,紫烟应下,多加了一件衣裳,青儿扶着她便去了。在青儿眼中,她的夫人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她十分温柔,虽然弱不经风,却是很坚强的,从不言累。在她面前,她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有所避讳,然她也自有分寸,也不逾越得太多。
长廊迂回,青儿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啊,今天那位公子是谁啊?青儿怎么从未见过,他和庄主张得很像呢!”
紫烟浅浅一笑,风中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他轻道:“他是剑星的哥哥,两人能不像么?”
她说他是剑星的哥哥,她为何不说他是她的夫君!?
原来他就是庄主啊M是他让夫人一直独守寂寞的么?而且,他还带回来一个女子,这对夫人实在太不公平了。夫人为了这个家,这么美貌的她就白了头,还真是的,夫人的脾气实在太好了,换了是我,我就要把他赶走,他算什么,还枉费我这么精心为他安排!哼,早知道就------
青儿一肚子的牢骚,可她并没有向紫烟倾吐,她怕她最敬的夫人伤心。
不过,不提就真的能过去吗?青儿认真地看了一眼紫烟,紫烟的笑永远都挂在嘴角,她的微笑足以让人心醉,可青儿不止一次怀疑,那其实并不是夫人的微笑,而是夫人在哭,在痛哭!因为她注意过紫烟的眼睛,每每她的微笑弥漫到双眸时,变变得迷离、虚幻,捕捉不到任何欢愉的迹象。
悲,才是她的真正心情吧。
好坚强的女子啊!她到底一个人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有谁可以救救她!?
青儿虽然已是很不平衡,不过她这种不忿不会向她的夫人吐露,因为她感觉到夫人的劳累与疲倦。她知道,她此时不应再给夫人增添麻烦了。
青儿把话题转移到别处,她向紫烟诉说外面的情况,因为紫烟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以前,她还有机会随紫烟出去逛街,然后硬“逼着”紫盐买许多的胭脂水粉回来。其实紫烟平时从不用这些的,只有当有宴饮时,她才会抹上淡淡的一层妆,而买那么多胭脂水粉回来也都成了丫头们的。
而现在,每次只有她一人出去了,而且多是为了给夫人抓药。想起这点,青儿有说不出的伤心。
说话间,她们已来到膳堂。
在一起吃饭的人并不多,现在知识多了两双碗筷,所以也逼供不热闹,大家都已坐定,就等紫烟来。小剑月已饿得趴在了桌上,噘着小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饭菜,两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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