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这可是四品官啊!”那媳妇惊呼道,她是读过书的,父亲也在县衙做过小吏,对于官职倒是知道一些。
“正如夫人所言,大人是正四品!”董兆兴心中暗道,这夫人也不是普通的农家女子,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一开始她对自己的礼数十分周全,普通的农家女子根本不知道这些,现在想想也是正常了。
“快起来,快起来,别弄错了才好!”妇人急忙说道。
“是,老夫人!老夫人,您放心好了,您的儿子现在是府主大人!”董兆兴说道。
“真的,石头真的没死?”妇人问道。
“真的!”董兆兴肯定道,“由于大人立了大功,所以当上了府主!”这些话当然是木邪铖授意的。
“老天爷保佑!媳妇儿,这下好了,石头没事,还当官了!哦,对了,军爷~~”
“老夫人唤卑职董兆兴名字就好!”
木老夫人一时间还不习惯,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激动的心情道:“那好吧,董兆兴,石头的官多大,有县太爷大吗?”
“老夫人,府主大人可比县太爷大多了!”董兆兴还未答话,他身后的亲兵中一人喊道。
“真的吗?”木老夫人望了木夫人一眼,在她的阅历中,县太爷那就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官。
“婆婆,石头哥哥的官可比县太爷大多了,县太爷才九品,而石头哥哥是四品哩!”木夫人笑道。
“呵呵,媳妇儿,什么九品四的品,这些你婆婆不懂,但是你懂就行了,还有就是石头还活着,还当了比县太爷还大的官,这就行了!对了,这样的好消息还得告诉老头子!”木老夫人开心道。
“对了,老夫人,刚才您说老太爷打猎受伤瘫痪在床多年,不知道能否让卑职看看,卑职是练武之人,多少懂些医术!”董兆兴说道。
木老夫人一听,急忙道:“这太好了,老头子自从受伤后一直卧病在床,家中太穷请不起大夫,现在太好了!”
董兆兴随着木老夫人进入了茅草屋中,屋中昏暗潮湿,散发着霉味。
“见笑了!”木老夫人有些不好意思道。
董兆兴微微一笑未说什么。
望着破床上躺着的木老太爷,董兆兴也是有些吃惊。眼前的人瘦得皮包骨,眼眶深陷,神志也有些不清。董兆兴知道这木老太爷受伤时间过长,再加上生活贫困,众多疾病日积月累,能撑到现在也是奇迹。
“怎么样?”木老夫人紧张地望着董兆兴。
董兆兴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道:“老夫人,老太爷这伤病实在是拖得太久了,我只是用自己的内力稍稍疏通了一下老太爷的经脉,不过您放心,我的武功低微,到了大人那里,大人肯定有办法的!”
“咳咳咳~~”
“老头子,你醒了~~”木老夫人急忙上前道,最近木老太爷一直昏迷,由于董兆兴的运功,使得他清醒了过来。
“老婆子,这是谁啊?”
“老头子,咱们儿子石头还活着,还活着~~”
“什么~~你说什么~~”木老太爷不知道那里生出一股劲,一把抓住木老夫人的手问道。
木老夫人稍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下。
“这就好,这就好,咳咳咳~~~”
“老太爷,您还得多休息调养,不易过分激动!”董兆兴说道。
“好好好!”
“老太爷,老夫人,您们看是不是收拾一下,外面我已经准备了马车?”董兆兴问道。
“这么急?”
“急什么急?我可是希望早点见到石头!”木老夫人没好气道。
木老太爷嘿嘿笑了几声。
“那么,卑职先去安排下,留下点人去将那山寨铲平,免得他们再出来祸害百姓!”董兆兴说道。
说完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停车!”董兆兴一扬马鞭道。
“兆兴啊,发生什么事了?”木老夫人从马车中探出头问道。这几天下来,董兆兴尽心的照顾,让木老夫人一家对董兆兴很有好感。
董兆兴带着一部分手下和木邪铖的家眷先行,而那些前去剿匪的属下,在几天后也是赶了上来。
“老夫人,没什么事,只是前面发现了一伙拦路的强盗,已经解决了!”董兆兴答道。
听到这话,木老夫人没有再说什么,一路上很不太平,强盗恶霸也见过不少,只是有董兆兴在,他们也是一路无阻。
“大人,那群强盗见到我们就跑了,这姑娘的家人全都遇害了,现在只剩她一人,我们该怎么做?”
董兆兴稍稍打量了眼前的女子,这女子算不上绝色,但是长得也是水灵清秀。现在的她脸色还充满着惊恐和悲痛之色。
“姑娘,你别害怕,你还有亲人吗?”董兆兴问道。
那女子怯怯地望了董兆兴一眼,摇了摇头。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还是摇头,董兆兴有些头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董大人,你就收留她吧!她也是可怜人!”木夫人从马车中探出头说道。
“可是夫人,这陌生人~~~”董兆兴迟疑道。
“你看她弱不禁风的,不会有事的!”木夫人继续道。
“兆兴啊,这小姑娘父母伤亡,又没有亲人,真是可伶。现在又没有地方可去,不如带上她吧!”
见木老夫人都这样说了,董兆兴也不再坚持,为了木邪铖亲人的安全,他可是不敢有一丝的马虎。不过,自己也暗中观察过这女子,眼前这女子确实是普普通通的女子,带上倒也不妨事。
看她也是小户人家出身,现在府主大人的家眷正好缺少个人伺候,这样倒是正好,毕竟自己这一行全是军中的汉子,照顾起来总有些不便。
“你叫什么名字,老夫人发话了,你要是愿意就随我们一起走吧!”董兆兴对着眼前的女子说道。
“小女子名叫月灵,现在父母双亡无处可去,多谢老夫人收留!”
董兆兴一行稍稍停留了一会,埋了月灵的父母,然后继续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