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长老!”
“老夫刚才经过附近,听到你这里动静挺大,就进来瞧瞧,他俩犯了什么事?”广成元的师叔疑问道。
“师叔,刚才师侄正在审问两人,没想到这书房有人来过,这两人却是毫无察觉,真是罪无可恕!”广成元怒道。
“咦?还有这样的事,谁人竟敢打我们广角派的注意?”那师叔脸色一沉道,“可曾发现什么线索?”
“没有,就这么一个令牌,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广成元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他的师叔道。
“哦?是令牌啊!”那师叔随手接过令牌道。
说着就翻看了下手中的令牌,当他看到令牌正面的那个‘煞’字的时候,一把将手中的令牌甩了出去,脸色突然大变道:“这是?不可能!”
“师叔?”广成元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师叔,向来镇定的师叔今天为何如此的失态,他心中很是不懂。
广成元的师叔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一个闪身,就到了那令牌被扔之处,捡起了令牌,而后在仔细观察了一遍。
“不错,是真的,四十多年了,难道~~~~成元,你随我去后山。”广成元的师叔道。
“是!”广成元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件事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那后山是自己门中的禁地,是长老们的闭关之地,也是自己的师父辈,甚至更高一辈的门中前辈静修之地。
最后广角派的主要人员聚集在一个山洞之中,这山洞之中桌椅,茶碗一应俱全。
其中两位坐于上首,他们是广角派辈分最高的两位,高广成元两辈。
“到底是什么事要召集大家全部前来?莫非是我广角派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上首的一人问道。
“回师叔,此事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要是是真的话,此事还真是关系到我广角派的生死存亡!”那广成元的师叔道。
“哦?到底是什么事?”
广成元的的师叔没有多言,而是直接将怀中的那块令牌恭敬地呈给了上首的两位师叔。
“这是?‘七煞令’!”两人‘刷’地站了起来,望着令牌齐声道。
“什么?”下首的广成元的师叔师伯们也是大惊,他们可是知道那段秘史的。
而广成元却是有些犯糊,这‘七煞令’又是什么?
这也难怪广成元不清楚,这‘七煞令’自然是四十年前‘七煞魔君’的令牌,见令牌如见‘七煞魔君’。而四十年前,广成元还是十来岁的孩子,后来‘三圣地’又是下了禁口令,他自然是不知晓了。
当然,现在这‘七煞令’出现在自己的门中,那么意思很明显,要么归顺,要么灭亡!
“师叔,这会不会是有人冒名,这‘七煞魔君’应该死在圣地手中才对!”
“不错,这个可能性很大!”
……
这些长老们议论纷纷,而上首的两人却是眉头紧锁。
最后一人示意大家安静,而后出声道:“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人借用‘七煞魔君’之名,但是这‘七煞令’却是千真万确。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说道这,他望着广成元道:“成元,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么应该不止发生在我们一家身上才对,你赶紧派人查探,看看还有那些门派收到了这样的‘七煞令’!”
“是!”广成元虽然心中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此事非同寻常。
一时间,‘七煞令’重现江湖,‘七煞魔君’将在江湖再次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的传言瞬间传遍了整个武林。
而收到‘七煞令’的门派不少,除了蒙元,还有耀星,夜月还有其他的一些小国中的门派。只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西凉境内竟然没有出现‘七煞令’,倒是让人好奇。
甚至不少人认为,这是西凉魔道盟主‘九幽魔君’的阴谋。他想借‘七煞魔君’之名,让江湖人人自危,然后他西凉魔道可以从中渔利。不然如何解释西凉为何不曾出现‘七煞令’?
这十天后,夜月城更加的热闹,因为公主要再次大婚,上次是由于月神宫的长老叛乱导致公主被胁迫,而这次却是不同。
公主的驸马却是神威候东鲁郡总督,年少有为,和公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木邪铖的‘神威候’身份自然是夜宗彻刚赐封的,白文冲也是领了个‘圣武侯’。
木老爷子和木老夫人也是到了夜月城,当他们从木奎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要迎娶当今公主时,他们瞬时就懵了。
之前还是山野村夫,这一下子就成了皇亲国戚,这让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木老夫人和老爷子当天焚香感谢上天还有祖宗在天之灵的保佑。
原本他们还是担心宁清慧的身份,但是来到夜月城后,范老夫人倒是解释了一番,他们才知道宁清慧依旧是自己的儿媳妇,这才让他们放心。
而正当大伙忙着准备婚事的时候,作为当事人的木邪铖却是准备在今天的午时三刻替向在阳解除蛊毒。
当然月神宫的十一名大长老也是赶来了,他们还需要白文冲帮他们解除身上的蛊毒。
“白堡主,这~~你一下子解十一人的毒,没问题吗?”韩如月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但是以木邪铖如此功力的人也只解一人之毒,而白文冲却是同时解十一人,难怪她心中有些怀疑。
“哈哈~~韩宫主,此毒解法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只要一切准备妥当,就是显得比较容易了。”白文冲笑道,对于韩如月的怀疑,他倒是不在意,毕竟他不是木邪铖,性子完全不同。
“那有劳白堡主了!”韩如月恭声道。
“那是自然,韩宫主放心便是!”白文冲答道,“只是,另外三分精血,你们可准备妥当?”
“自然!”韩如月答道。
说完从身后属下接过三个玉瓶,双手递给了白文冲。
白文冲叹了口气,接过了三个玉瓶,其中一个玉瓶的颜色却是和其他两个不一样,是为了区分而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