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县委书记和企业家都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有着超凡的政治头脑和经济眼光,走南闯北多少年,社会经验和阅历相当的丰富,他们把邹琼花哄地特别高兴,马屁拍得恰到好处,使她的心里感到十分的舒服和满足,酒不免多喝了许多。○酒席宴上,邹宇景怕邹琼花喝多了,时常替邹琼花喝酒,但是你想那么些人,一人一口酒就可以把邹琼花灌的连北都不知道。
宴会结束时,邹琼花走路有些发晃,但她当时十分的明白,她对邹宇景感到十分的满意,要不是他替自己解围喝些酒,自己早就喝多了,她明白那些人的意图,醉翁之意不在酒,无非是在哄自己开心,以后的事情会好办些,回到公寓已是当地时间夜里十一点多了。服务员为邹琼花打开了房间便离去了,邹琼花让邹宇景把洗澡水给她放好,说出今天酒多喝了些,泡个热水澡要舒服一些。
她给邹宇景倒了杯水,告诉他自己先呆会儿,洗完澡以后再聊会儿天,邹宇景没有在意,这是以前常有的事,他都习以为常了,只要把她照顾好了,自己在辛苦点也没有啥。
邹琼花足足地泡了半个小时,依然没有出来的意思,邹宇景感到很无聊,他点燃了一支烟,也许是酒喝多的缘故,他感到口很渴,随手端起那杯水,不凉不热正可口,他一口气喝了下去。
他闻到邹琼花卧室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香,那是女人特有的温馨气息,他的心里不由产生一种奇妙的想法和冲动,使他感到体内一阵燥热,他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有任何非分想法。这时他感到有一双温柔的手在x摸着他,这是他一生中没有感到的感觉,看到一个漂亮女人坐在他的身边。他使劲地揉了揉眼,确实是一个女人,面色红润,雪白的肌肤,高x耸的胸部,她的全身散发着奇特的芳香,一张媚x脸在朝着他微笑着,他的心在颤抖。
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样**全身的女人,男人的本能在呼唤着他,体内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使他难以自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强烈的欲.火,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这时他的心随着女人柔情和体温,慢慢地漂浮升华,宛如进入仙境一般,眼前是一片五彩缤纷的世界,令他眼花缭乱,美妙绝伦的女人在向他招手,大大激发了他的情感。亢奋至极,不顾一切地扑在她的身上,他彻底地发疯了。
凌晨,邹宇景醒了过来。还在回味似乎在梦中的艳情,大脑极度的兴奋,使他流连忘返,感到身边有这一种特殊的温柔感。体内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那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看到身边背对着他躺着一个女人,雪白细腻的肌肤。齐耳的短发,此时睡的正香,顿感慌乱起来,以为昨天晚上酒喝多了,遇到送上门来的卖x女郎,乘着酒兴和她荒唐地干了那种事,不免有些懊悔不已,虽说在国外这种事不算回事,一旦她纠缠不休,被人知道,会成为人们的闲谈话题,这些人可都是有身份的人物,会把事说得五花八门,传的神乎奇呼,令他难堪不已,人们会改变对他的看法,必定他还是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小伙子。
再一看女人的娇容,不由得大惊失色,吓得魂都没了,这个女人正是邹琼花,他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更加使他心惊胆战,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不把他骂死才怪,第一她是一名副市长,权倾无比,第二她虽是他的表姐,但是年龄相差太悬殊了,完全可以做他妈妈的人,要知道她的儿子比自己还要小,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可谓是天下奇谈,人们不把他骂死才怪。
他吓的在床上不由直打哆嗦,一点不敢动弹,但还是惊醒了邹琼花,她转过身来,见邹宇景赤条条躺在自己的身边,不由得惊叫一声,拿起毛巾被盖住了自己的前胸。
“宇景,你怎能这样?我可对你不薄,你怎能这样忘恩负义?乘我喝多了酒,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你让我今后怎么做人。”邹琼花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姐,我不是人,我该天打雷劈,是我昨天喝多了酒,才做出这样的傻事,我求您一定要饶我一命。”邹宇景跪下说道,不住地向她求饶。
“你简直是禽兽不如,竟敢乘人之危,你把我害得好苦,无脸在见世人,真不如死了好。”邹琼花依然哭着说道。那情形宛如一个失x少女,痛不欲生,悲愤欲绝。
“大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都是我不好,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但看在爹妈的情分上,饶我一条狗命,千万不要把这事声张出去,否则我就会没命了。”邹宇景抱着她的大腿哭着说。
他真怕邹琼花翻脸,一旦让人知道,那些人会把他活活的掐死,谁也不会说出什么来,他不想死在异国他乡,人们不会同情他,只会骂他猪狗不如,竟会干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邹琼花冷静下来,她停止了哭泣,好在是在凌晨,没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宇景,咱们是实在亲戚,我已经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是过来人,可你还是未结婚的小伙子,我不想耽误你一辈子,假如我把这事报告给公安局,他们一定会判你的刑。”
邹宇景听到这里,更加慌乱,他知道邹琼花说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把他办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她是不会把这事说出来的,那样会有损于她的形象,找任何一个理由就可以把他办进去,即使邹宇景自己把这事说出来,那么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只会说是他想女人想疯了,神经上有毛病,反而不会把他当人看。
“大姐,看在我是您表弟和我父母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一切都听您的,这辈子就是让我当牛做马都愿意,只要不把我送进去就行。”邹宇景连连磕着头说。现在他的生死就凭她一句话的事,那怕是她点点头,如果不说一句话或者是摇摇头,那么他是死定了。
“好罢,这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以后要一定听我的话,不能有一丝反感,当然,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我是不会过分的难为你,不然的话不要说我翻脸无情。”邹琼花板着脸说。
“大姐,你以后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如论让我干什么都愿意。”邹宇景说。
“这次我就相信你一次,我也不怕你和我耍心眼,你要知道我的能力,把我惹烦了,我可是有许多办法加罪于你,要想活命一定听我的话。”邹琼花说。
“大姐,只要你以后有用着我的地方,我可以为你肝脑涂地,牺牲我的生命也在所不辞。”邹宇景信誓旦旦表白自己的心切,生怕邹琼花过一会儿改变主意,自己小命可是紧紧地攥在邹琼花的手上,生死仅凭她一句话的事。
“起来吧,这事暂时就这样过去了,要不是看在你父母特别的老实憨厚,我才不会饶过你,你以后听我的话就行了。”邹琼花让他起来说。
“我哪里知道,这是邹琼花给我下的一个圈套,使我深深地陷了进去。那件事发生以后,我心里终日十分的恐慌,生怕她那一天突然翻了脸,把我稀里糊涂的给解决了。”邹宇景说。
“她是给你设的一个什么圈套?你是如何往里钻的,那你后来又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她,这不把你的一生都给毁了,到最后竟残忍的将她杀害。”郑万江说。
“这事是我后来知道的,自从和她发生那事以后,我的心里总有一种愧疚感,感觉到对不起她,那天毕竟是我喝了许多酒,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来。过了一段时间,她好像对这事毫不在意,一点没有放在心上,对我比以前还要热情,这使我的心里十分感动,认为她是个心胸大度的女人,由于有了那一次,时常会想起和她**的情景,总是会产生一种冲动感,在一次和她单独外出时,在我的哀求下,又和她发生了那种事,使我感到了无比的快乐。
事后,她告诉我说,以后可以和她这样保持关系,但有一点,没有她的同意,绝不能和其她的女人结婚、接触,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邹宇景说:“她许愿对我说,以后她会把我安排好的,至少可以安排到哪个县当常务副县长,只是目前年龄还小了些,时机成熟对会向市委提出建议。”
邹宇景得到邹琼花的许诺以后,心里感到十分的兴奋,把她当成亲妈一样对待,生怕那一点得罪她,因为这对于邹琼花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似乎看到了无限光明的前途,整日做着当县长的美梦,一门心思服侍邹琼花,任从她的摆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