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科大别墅的林北凡只是稍坐了一会儿就驱车来到徐嫣月的家中。
此时的徐嫣月也赋闲在家,为返回徐家做着最后的准备。
进门的林北凡扬起自信的笑容,道:见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徐嫣月冷着张脸,转头往屋内走去,没有要理会小林哥的意思。
小林哥砸巴砸巴嘴,喃喃自语道:意外就说,憋在心里多难受。
进了徐嫣月的房间,林北凡习惯性的坐在沙上,道:嫣月,你知道徐中正的电话不?
这不废话吗,虽然徐嫣月离开了徐家,但有些东西她还是会铭记一生的,至少一个电话号码她是不会忘记的。
听到徐中正的名字,徐嫣月一怔,下意识的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商量件事情。林北凡思前想后,本来是想说到徐家躲躲,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我跟他讨论一下你回徐家的可能性,当然,我要住在徐家,谁要敢对你有半分不轨,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在手机里,自己找。说着,徐嫣月指了指沙的手机,然后转身朝着卧室走去,这时的她感觉眼睛热,泪水差点流出来。
拿着徐嫣月还带有掌心余温的手机,林北凡若有所思,然后翻开电话薄查找徐中正的电话号码,大约一分钟后,他才看到徐中正三个字,当看到这个三个字时,这神棍挂在嘴里的笑意收敛了,看来她和徐中正的关系真的水火不容。
找到了电话号码,林北凡拔通了徐中正的手机。
正在京城的徐中正心情并不好,他甚至跟徐老爷子说起徐一凡被打断腿的事实,没想到徐老爷子一句话,难道徐家能保护他们一辈子?
然后,徐中正就灰遛遛的出了老人的书房。
书房里,老人面壁长叹,徐一凡尚且如此不堪,徐自成怀有祸心,那徐老大呢
老人的长叹声久久不去,或许这一刻的他终于知道,之前的决定是多么的可笑可悲。
刚出老爷子书房的徐中正也是一肚子气,心道,徐一凡再不至,也是您的孙子,难道您就这样看着他被一个外人打了吗?
显然,徐中正知道如果单纯的徐嫣月一个人是不会生这样的暴力事件,其中必然有小林哥的身影,但他有求于人,又不好意思火,也只有通过老爷子的影响力来警告一下小林哥,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当头棒喝。
听见铃声的徐中正看了看手机号码,他皱了皱眉头,接通了电话,然后威严道:什么事儿?
林北凡没想到用徐嫣月的手机打她老子的电话竟然是这副不阳不阴的语气儿,心中一阵冷笑,这样的老子可有可无,悲哀,莫大的悲哀。
徐司令,好久不见啊,有空咱们哥俩喝一杯?虽然心中不悦,但林北凡还是冷嘲热讽的占着徐中正的便宜,不过这神棍很快后悔了,晦气,占这种人的便宜要倒霉的。
林北凡?虽然与小林哥鲜有接触,但徐中正对这位救命恩人还是有印象的,听到小林哥的声音,他的眉头很快舒展开了,道,你什么事情吗?
前后的声音再次出现差异,前者冷如冰,后者温如午后春风。
你最近的用药量直线猛增了吧?林北凡没有接话,反而关心起徐中正的病情。
徐中正略微犹豫,他哪能不知小林哥这是有所求,道:确实如此,虽然暂时还能控制住病情,但据医生说,有恶化的趋势了。
是啊,如果不换个药方,很快就会恶化了,白血病啊,不好治的林北凡意味深长的说着。
他这是什么意思,换个药方,随便换个药方就能治了,你求我啊,你求了我,我也好光明正大的提条件。
徐中正哪里能不明白小林哥的这点心思,眼下又苦无对策,只得按照小林哥的路数来,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小林哥,您要是有空,就来京城一趟,当然,我去南市也是一样的。
别介。林北凡当即毫不留情面的拒绝,这神棍撒谎道,我最近很忙,你别来南市了。
那您什么时候来京城呢?说实话,即使徐中正的定力再好,面对生命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希望就在眼前,也会乱了阵脚。
这个吗?林北凡犹豫着,叹了口气,道,最近我都去不了京城,嫣月的生日快要到了,我和姥爷商量着给她过生日期呢,由于场面比较大,请的人也比较多,所以,你那个病就放个一两个月吧。
啥一两个月。
听到这个消息的徐中正差点晕倒,恨不得大骂林北凡无耻,这药方明明快要过期了,竟然还要拖他两个月,这不是让他和死神面对面接触吗?
徐中正强忍着一口怒气,个中滋味言于溢表,他竟然忘记了嫣月的生日,当嫣月还小的时候,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给她庆生的。
这时,徐嫣月站在小林哥的身后,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涓涓细流般滑面过庞,她没想到小林哥竟然记得她的生日期,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她从来没有说过,感动就是在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上,就是这么简单。
嫣月的生日徐中正重复了一遍,终下决心,道,嫣月的生日还是来京城办吧,他的亲戚朋友都在这边。
这不方便吧。林北凡替徐中正着想,道,嫣月都离开徐家了,如若再回徐家办生日paRTy,这是不是召示着她高调入主徐家了?
本来,徐中正的意思是把徐嫣月的生日宴会安排在酒店里,谁想到小林哥竟然提出要在徐家大院里办,这就由不得他不深思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了,我会随嫣月一起到京城的。在徐中正深思的时候,林北凡适时的补充道。
治病,生日宴会,一举两得,没有过多的犹豫,徐中正道:好,说个具体时间,我派人去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