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秘书身后萧别离和楪祈来到了赌场的二楼。
如果说一楼是给各方地下黑暗势力大佬的手下提供娱乐的场所的话,那赌场的二楼就是给大佬们提供休闲赌博的地方。
包厢的装修风格多种多样,从欧美风格,到日式风格,再到中式风格的房间应有尽有,甚至萧别离还看到了三四间非洲部落式风格的包厢。
据说是那几间包厢是特意给传说中非常神秘的非洲酋长准备的,因为他们的血统具有非常神奇的力量——不管干什么运气都不好,例如不管肝什么游戏都不会出ssr、不论抽什么奖都必出谢谢惠顾或者欢迎下次光临、只要不带伞出门就会下大暴雨······
而偏偏有几个因为卖黄金钻石而富得流油的非洲酋长就是不相信他们血统中所带有的诅咒,总是喜欢在有事没事的时候就来赌场玩儿两把。
至于结果嘛······每次这几个非洲酋长都是穿金戴银的进来的,而走的时候则就只剩下条干草编织而成的草裙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乐此不疲,就像是专门来给赌场送钱的一样。
最后就连地下俱乐部的赌场经理都看不下去了,暗中知会了那几个荷官一声:“细水长流,就让那几个非洲来的酋长赢几把吧,老是输,这样的大客户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几个被召集起来的荷官也对经理所说的话深以为然,那几个非洲酋长的存在可是让他们每个月可以获得的提成都多了不少,随手塞给他们的小费就比在赌场辛辛苦苦一个月都挣得工资多了,这样的大金主型的散财童子还真不能给整跑了,得小心地供起来才是。
在下一次非洲酋长们来的时候,几个荷官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让非酋们赢几把,乐呵乐呵,之后那几个荷官就疯了。
负责轮盘的荷官发现不管使用怎样的手法都无法让小球滚到非酋们押注的数字上,不是少一个格,就是多一个格,有时小球还会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脱盘,而这种情况简直就是前所未有。
负责梭哈的荷官发现他分发给非酋们的纸牌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别说什么同花顺了,就连顺子都凑不出来,那怕他将纸牌的顺序全都记住,亦或者特意在纸牌上做好痕迹出千都无法让非酋们赢上一把。
而负责猜大小的荷官就更绝望了,非酋猜小的时候肯定出大,非酋猜大的时候肯定出小。
有一次两个非酋同时来到了赌场玩猜大小,他们一个猜出大,另一个猜出小,负责的荷官心想这把怎么也能赢一个了吧?
结果,等开盅后才发现,骰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碎成了粉末,而赌场规定如果赌具在赌博过程中意外损坏了的话则没有赢家,所以非酋们依旧没能赢一局。
等几个非酋挥洒完金钱潇洒地离开后,几个荷官全都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之中,怀疑自己地经验、手法和出千技术,最后他们全都辞职退隐,自此再也不接触赌博这一行业了。
在走过那几件画风诡异的非洲酋长专用的包厢后,萧别离和楪祈被带到了一个日式包厢前。
那打扮的像是个人的秘书转过身来说道:“抱歉先生,之前忘记说了,因为我们老板是尊敬赌术高超的人,所以为了辨别哪些人只是运气好,而哪些人是真正的高手,所以还需要经过一次考验式的赌博来证明一下,我想先生你是不会拒绝的吧?”
秘书的话音刚落,跟在萧别离和楪祈身后的几个黑衣大汉就从怀里拔出了手枪,子弹上膛对准着萧别离和楪祈的脑袋、心脏等致命部位,一副你要是不答应就让你横死当场的架势。
楪祈两弯秀眉微皱,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组织的,简直是胆大得没边了,竟敢用枪支对着学园都市的王者暗部‘sky’的首领。
这要是被罗贝尔特和我妻由乃知道了的话,那肯定是整个组织全员覆灭的节奏,直接从地下黑暗世界中彻底除名的下场;而要是被铃科百合子知道了的话,那就是连带着该组织的总部,顺便带着周边的山头啥的一起给平了的结果。
而她则比较仁慈温柔些,既不会杀其全员,也不会平其总部,只是直接杀了这几个作死的脑残就好。
楪祈的杀心升起,右手刚准备抬起发动能力直接将周围的这些人外带着那个令她十分厌恶的秘书斩杀时,却被萧别离暗中制止了。
而且萧别离还示意她稍安勿躁,一切都交给他应付,对萧别离抱有着百分之一亿的信任的楪祈这才偃旗息鼓,彻底地消停了下来不再动作。
“既然你的boss这么有雅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别离微笑了一下后回答道。
听到萧别离的回答后,秘书推了一下眼镜,露出了‘你小子真识相,是个聪明人’的表情。
只是当他看到萧别离那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的眼神后心里却没由来地升起来一股不安感,若有若无的压迫力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恐惧感从心底涌现而出,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来自地狱冥府中的死神。
等到他从那种恐惧感中脱离出来的时候,萧别离已经在一个穿着不知名学校的制服的妹子领进了日式包厢,仅剩下一个背影。
秘书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从下巴处滴落到了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阴湿。
他两腿不停地打颤,瞳孔放大,靠着墙壁气喘吁吁,隐隐约约间看到萧别离身后的上方一位赤红色的死神漂浮在那里,那赤色死神回头望了他一眼。
在秘书的眼中,那被兜帽遮住了一半的脸的赤色死神嘴角处勾起了一次嘲讽的笑容,似乎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嘲笑他们愚蠢的行为,嘲笑他们的渺小和脆弱。
等到他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看去的时候却又发现什么都没有了,萧别离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前方,包厢的门也被缓缓地拉上了。
包厢外,秘书瘫坐在了地上,自欺欺人地安慰着自己,刚才只是眼花了而已,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死神这种不科学的东西?
秘书好不容易平复下了内心,他心想:“一定是自己太劳累了,不过没关系,明天晚上他就会得到可以缓解疲劳的玩具了,真想现在就把那个不知名的女孩压在身下,将她弄哭,一边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一边享受那无上的滋味,希望不会被老板先玩儿松了吧。”
而包厢内,此刻,一场名为‘生死剑’的赌博,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