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屋子里就剩下我和孙加上两个忍者了,“小,自己小心了。”黑白衣忍者看到我和孙一个用刀一个用剑,也提高了注意。刚刚我出脚的时候,那个黑衣忍者也看到了,当然对我还是那么不屑一顾,甚至连座位都没站起来,白衣忍者只是对着黑衣点了一下头,应该是说他自己能应付的了。白衣忍者根本就没有把我和孙放在眼里,自己连武器都没有拿,*裸的藐视。
我和孙对看了一眼,猛的向白衣忍者动进攻,孙的刀主攻他的上三路,我的剑专扫下三盘,这个白衣忍者一动起来就像一团白雾一样,巧妙地穿梭在我俩的刀剑之间,似乎我们用的对他基本上起不来什么效果,有时反倒被他*得节节倒退。孙的刀横着一划,白衣忍者一个大哈腰,稍稍露出一点破绽,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对着他的大腿一剑刺了过去,本以为这次能给他放血呢,可哪曾想我的剑尖刚刚贴到了他的裤子边上,就看这个忍者狠劲向上一窜,脚尖正踩到了孙的刀背上,二话不说对着孙的就是一脚,孙刚刚被他脚踩刀背吓了一跳,转眼间对着自己就是一脚,下意识的把脑袋一甩,动作还是慢了一些,脑袋躲开了,肩膀没有躲开,一脚正踢到肩胛骨上,孙手腕一松,刀“嘡啷”一声落到了地上。
刚刚踢完,白衣忍者用脚点了一下刀背,一翻身,跳了出去,孙的刀也落到地上了,这个忍者也稳稳的站在地上。“小,你怎么样了。”我一边手执宝剑盯着那两个忍者,一边用余光看着受伤的孙。孙在地上一骨碌翻身咬牙重新把掉到地上的刀捡起站了起来,“杰哥,我没事。”没事会是这个表情么,我也知道孙这是硬撑着,现在的场合可不是我们互相关心的时候,想办法冲出去才是真格的。
“小,想招给我冲出去,在这里咱俩都够呛。”“那跳窗吧。”我和孙说话估计那两个也是听懂了,这回那个黑衣的忍者可不再坐着了,也加入了战团,本来我和孙就顶不住,现在他也冲上来我俩马上就露出了败式了,我被这个白衣忍者打到了好几掌,孙已经顺着嘴角吐血了,黑衣忍者对孙接连进攻着,一拳直奔孙的小腹,我从旁边直接跳了过去,横住双手挡住了他的这一圈,我怒骂着:“赶紧给老子滚,我来对付他们两个。”
孙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我已经和那两个忍者交上手了,猛然间推开包房的窗户,纵身跳了下去,要是在平时,从二楼跳下来孙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可现在孙满身都是伤,从楼上跳下来的那种强烈的冲击力把孙的腿震得麻了,不好没有什么大碍,勉强还能走路。
看着孙跳楼逃走了,那个黑衣忍者对我动了猛烈的进攻,剩下我自己我也就没有什么牵挂了,可以放手和他们拼一拼,无奈的是本来我就不是那高级忍者的对手,现在又要一打二,简直是要我的命一样,没坚持几回合,我已经是热汗滚滚了,身子上多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动作明显变慢了很多。
白衣忍者对着我的前心就是一脚,“噗通”我被踹到了墙角边,躺在地上我眼前是一片金星闪耀,觉得自己的后腰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在我的身边一直都有一把手枪,强咬牙地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吐了两口嘴里的血沫子,冲着这两个忍者呵呵的笑了起来,我这一笑他们俩当时就迷糊了,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笑得出来,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我,我迅的在腰间拔出来抢,抬手就开了三枪,“啪啪啪”,枪刚一开完,我提了最后一口气,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我这三枪开的连一点准度都没有,没有一枪打到人的,一枪打到了房顶,一枪打在地板上,最绝的一枪就是从他们两个忍者中间穿了过去,直接钉在包间后面的墙壁的壁画上。
看着我从楼上跳了下去,这两个忍者才想到井田清一交代的那句话,“今天谁都可以走掉,唯独不能放跑了我。”这个两个忍者想到这句话,也么没有犹豫,纵身就从窗户上跳了下来。
我从窗户上跳下来之后基本都跑不动道了,勉强的挪到了一棵大树边上,身子靠在大树上,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胸口,刚刚被白衣忍者踢的那脚太重了,弄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再加上从楼上跳下来对内脏的冲击,几乎我都喘不上来,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这可是自我出道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疼痛感。在大树边上靠了一会,稍稍缓解了一下自己,刚刚要离开的时候就听到了“唰唰”的两声,连忙收回了刚要迈出的腿,一直就躲在树的后面。我很清楚,自己在平时的情况下能不能跑得了都是个问题,何况现在我是遍体鳞伤的状态,想要跑就更加是比登天了。别看我现在受伤了,多年习武的原因,让我的耳朵变得更加灵敏,这两声出的声音很轻,是衣服挂着风的声音,换成一般的人是绝对听不见的。躲在树后,就听到这两个忍者的说着叽里呱啦的日本话,当然我是一句都没听懂。“三木君,你说吕仁杰能跑到哪去了,就这么一转眼怎么就不见了呢?”“山田君,不用担心,他已经深受重伤,是绝对跑不掉的,我感觉他一定就在这附近,咱俩在仔细的找找看。”
“好的,三木君,我不明白,老板为什么不让咱们直接杀了他?”“这就不是咱们应该知道的事,老板让咱们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就是了,不过我想如果咱们杀了他,那个收购他的公司的计划就彻底失去了效果了,这小子别看年龄不大,可很有威望,根基也很深,咱们如果把他杀了,会遭到来自各方面的复仇,那咱们也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了。”“哈哈哈,和咱们复仇,那就让咱们的战刀再次染红咱们的衣服吧,这群东亚病夫。”
别的词我也许真的听不懂,可最后这四个相信没有听不明白的,强烈的民族精神刺痛了我的心,一股强有力的民族尊严感从心里出,精神的力量还真是无法捉摸,我都不知道我哪来的这么大的能量,突然间从树的后面窜了出来,抬起手对着那两个忍者就是几枪,清脆的子弹声打破了寂静的夜空,“狗杂碎你们给我听好了,中国人绝对不是东亚病夫,想杀我吕仁杰连门都没有。”
我的突然现身,把这两个狂妄的日本忍者反倒下了一跳,刚刚开的几枪还真就打中了他们俩,白衣忍者的小腿中了我一枪,黑衣忍者的手臂也被我一颗子弹打穿。两个忍者中枪了连一声都没吭,一黑一白像两条影子一样直接就窜到我的近前,对着我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看到他们俩已经处于疯狂的状态,我更是不敢和他们硬碰硬了,拔腿就朝着公路上跑。黑衣忍者虽然小臂中枪,可脚下的功夫一点不耽误,像闪电一样追了过来,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在身自上一摸,拿出来一支手里剑,照着我的后背就甩了过来。
刚刚能蹦出来,完全是仗着一股精神,现在要逃跑,自己可真就力不从心了,两条腿想踩棉花一样软,脚底下根本就没有根。“噗”的一手里剑正扎在我的后背上,我的身子向前锵出几步一头栽倒地上。我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麻,一直麻倒了脑顶,我明白日本忍者所使用的暗器大多都有毒,我自己肯定是中毒了。我的身子慢慢的向后退着,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近,我在毒性的作用渐渐的要闭上眼睛了,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就在我即将要昏迷的时候,从公路上疾驰过来了两辆车,女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吕仁杰,别担心我来救你。”黑衣忍者也现了眼前的形势要有所转变,毫不犹豫的放弃我,像一阵风一样的闪人了。
在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微微的动了一下身体,觉得浑身都疼,轻轻地咳了两声,“薇儿,是你么?”我这一说话,黑压压的的脑袋围在了我的床边,“杰哥,你醒了。”看着熟悉的人群,我的心里也是热乎乎的,凌薇儿趴在我的身上,眼泪一双一对的流了出来,“别哭啊,我这不是还活着么?”我故意的逗了逗凌薇儿这个小丫头,她这才破涕为笑,用小拳头在我的眼前比划,“讨厌了。”我拉着她的小手,问道“我怎么没看到小,他在哪,伤的怎么样了?”凌薇儿抚着我的头,“杰哥,孙没事,他在另一间病房,小雪正陪着他呢。”
说到孙的伤也没比我强多少,从楼上跳下来之后踉踉跄跄的跑到了公路边,身子没有似乎没有支撑的晃了晃,向前一摔,正好倒在了一个路过这个地方一对情侣面前,把这对情侣吓了一跳,男的骂了冲着孙骂了一句,“草,醉鬼,滚一边去。”说着话直接把脚踢向孙的身子,几乎就要踢上的时候猛然间看清了孙的脸,急忙把脚收了回去,“哥,哥你怎么了?”
这个男人扶起躺在地上的孙,现孙现在还顺着鼻孔往外喷着血,自己曾经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这是和别人动手受了重伤了,连忙招呼自己的女朋友过来帮忙,“小霞,快叫救护车。”这个人就是当初因为出卖社团被我除名的阿福,他和他的女朋友在离开y市之后就来到了d市生活,阿福不再混社会了,通过小霞家里帮忙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和小霞也登记结婚了,日子过得也很甜蜜。
今天晚上陪着小霞在外边散步就溜达到开区这边了,正好遇到了孙,这才把他救了起来。阿福毕竟是跟我混了多长时间的,很清楚我和孙向来是形影不离的。如今孙被送进了医院,可没有见到我的身影,也知道这肯定是生什么事情了,想和我联系有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只好拿出自己的电话,硬着头皮拨通了那个久违的号码,自己当初的老大小五子,“五哥,是我,我是阿福。”
小五子那个时候正在酒吧里看场子呢,突然接到了阿福的电话也是很吃惊,怎么说阿福也是被我直接开除社团的,不明白为什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喂,阿福,怎么了?”阿福把自己救孙的事情对着小五子说了一下,小五子一听完,马上眼睛就瞪圆了,“阿福,我知道了,你小子立大功了,你就在医院陪着哥,有什么事情马上通知我。”小五子挂断了电话,马上就找到了猴子把小五子说的事情对着猴子说了一遍,当初我在社团的时候就说过,我不在家猴子就是临时的负责人。
猴子也没想到事情变化的会这么快,早晨我回到y市的时候已经把老虎他们带走了,难道说老虎他们也没能挡得住?猴子拿起电话,分别打给了骷髅朱富唐少龙这些一线大哥,“兄弟们,杰哥现在在d市有麻烦了,咱们要再派些兄弟们赶过去支援一下,你们看谁去?”猴子这么一说完,没有一个不是争着去的,猴子摇了摇头,看了看坐在身边的三子,三子轻轻咳了一声,“兄弟们,静一静。”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三子那是整个社团的大军师,也是很有威望的,这些一线大哥一个个看着三子,就等待着三子分兵派将,“兄弟们,这样乱吵肯定是不行,支援咱们是要支援的,可家里面不能没有硬是的人,现在p市已经群龙无了,咱们不能连自己的老家也不要了。我看这样,郑龙,朱富,你俩带两百兄弟们去d市,唐少龙你们四小龙全都回到p市去,咱们剩下的就要把守好y市的大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