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昨天成功动完手术,夜很高兴。于是在医院守了一个通宵,呵呵。)
东南郊区的废弃厂里,一躲在这养伤就是大半个月的杨一凡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稍微活动一下,腿上的伤已无大碍,只是肩膀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不过这并不能影响杨一凡的活动。自从执行任务以来,自己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而这一次的仇对杨一凡来说,是不可能放下的。既然现在自己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那也是该向马洪星讨一个说法的时候。
然而,就在杨一凡养伤的这段时间,却生了一件昆明黑道上的大事。疯鬼帮的第一大将——何仁贵杀死马洪星的情人而潜逃在外。现在整个疯鬼帮上下都在疯狂的寻找何仁贵,马洪星甚至扬言要将这个叛徒千刀万剐。
而对这件事毫不知情的杨一凡正向着疯鬼帮的总部而去。
“哎,要是再找不到何仁贵那叛徒,星爷就可真的火了。”
“可不是嘛。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居然把星爷的情人给咔嚓了!”
“嘘”先前说话的人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说道,“听说星爷的情人在之前是何仁贵的女朋友,只是后来被星爷抢回去的。”
“咦?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切~就你进帮派的那点时间能知道什么。”
“嘿嘿,那是那是。还是川哥说的好。”
从两人身边擦肩而过的青年停下脚步,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何仁贵杀了马洪星的情人?这是青年出来听到的唯一一个震撼的消息。
不再多想,青年一直尾随两人,直到路过一个胡同时,青年迅冲上去将两人打昏。大约2o分钟的样子,叫川哥的男子幽幽醒来,看了看自己所躺的胡同。随即骤然一惊,借助那微黯的灯光看着眼前的背影。
“你是谁?要干什么?”虽说黑道上的生活过的都是舔血的日子,可在不知情的危险下还是会害怕的。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老实回答就行,否则、、、、、、”黑影指了指墙角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听着这阴森森的声音,川哥便忍不住一震鸡皮疙瘩。再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看去,揉揉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那团东西。在那微弱的灯光下终于看清那团黑乎乎的东西,那不是刚才还跟在身边的兄弟么?此时已浑身是血,脸上的肉末看上去是那样的恶心。猛的一个激灵,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说说你们帮派近来生的大事,要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听。”见达到自己的效果,黑衣人阴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似是死神的召唤一般恐怖,川哥立马颤声道:“何仁贵原本喜欢上了一个大学生,便经常去找那个女人。一来二熟后,两人便恋爱。只是后来那女人被星爷看中,被抢了去当情人。刚开始那女人还死活不干,可在星爷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后,女人妥协了。何仁贵一直以为女人背叛了他,可是他对那个女人的爱意一点也没有减少。
因此,何仁贵那天才会出现在星爷的别墅,而星爷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在之后回到别墅。看见的就是何仁贵杀死那个女人,星爷当然大怒要抓他。只是何仁贵现在潜逃在外,还没有找到他。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放过我吧。”
“要放过你也行,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我一定不会向任何人说这件事的,一有何仁贵的消息马上通知你。”见黑衣人没有松口的迹象,绞尽脑汁终于想到这个关键的地方。
“哦?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
“我,我对天誓。”被黑衣人冰冷的目光一蹬,吓得马上就做出要誓的动作。
“得,你这些留着回家骗小孩子吧。把这个吃下去。”
看着伸过来手上的一颗黑乎乎的小东西,用脚趾想也知道是什么。颤巍巍的拿起这颗可以说是毒药的东西,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放进嘴里,只是怎么也不敢吞下去。突然,寒光一闪,黑衣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刀。不再多想,立马将嘴里的“药”给咽下去。废话,不咽下去自己马上就得死,而且还是惨不忍睹的死法,毕竟有个榜样在旁边。
“你可以走了,只是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另外,找到何仁贵的话,把消息送到xxxx。否则就等死吧。”黑衣人那不疼不痒,不咸不淡的话让叫川哥的人一阵恶心加恐惧。
狠狠的咽下口水,才慢慢的爬起来。一步三回头后,猛的就冲出胡同,深怕黑衣人突然下杀手一样。
看着对方狼狈的跑出胡同,黑衣人郁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吓人么?”只不过是一颗在外面抹上一层黄连水的泡泡糖,居然能把人吓成这样。
看了看还昏迷在一旁的另一人,黑衣人没有多想,给了他一个痛快。这人是绝对不能放回去的,不然自己刚才演的那场戏可就穿帮咯。将现场处理好后,便按原路返回。既然现在马洪星满天下的在找何仁贵,那自己有必要改变一下策略。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更何况自己对何仁贵并不反感。而且,这里面还有其他的隐情,并不可能完全像刚才那人所说的那样。看的出来,何仁贵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混迹黑道的人还能重感情,真不知道该说这种人是好运还是傻子。因此,那个所谓马洪星的情人很有可能不是何仁贵杀的,要么是另有其人,要么就是马洪星下的套,一个想要铲除何仁贵的套。只是铲除何仁贵的动机并不明确,难道就因为跟自己打一场,对自己有好感?这话说出去,估计母猪都能笑的上树,更何况是人!
想了半天,没有任何思绪的杨一凡便不再想这个。更何况有人会通知自己,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自己还是得去找一下。虽然希望很渺茫,但至少自己不能把一个不完全放心的人当做救命稻草,额,应该是何仁贵的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一片荒废的拆迁房里。何仁贵正虚弱的躺在黑暗的角落里,刚把腹部以及肩上的几颗子弹取出来。满脸的痛苦和愤怒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那么精彩,一张扭曲的脸很像是从地下爬出来的。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让本就高度紧张的何仁贵全身绷紧。按住伤口的手也死死的扣住一把砍刀。
脚步声在何仁贵所躲的房间外面消失,何仁贵知道来人正站在门外,小心的来到门后,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呵呵。不用紧张,我知道你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