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等会你自己会说的,各位观众下面开始本出戏的第二个*。”转头四处看看,包括杨一凡在内的所有人都对他的行为感到胆战心惊。小伍没有丝毫的介意,耸耸肩嬉笑着解说他下一步的表演。
说完低头看着伍军的下面,嘴上在嬉笑的同时却连连摇头说道:“我的亲哥哥,你说怎么你人都这么高大,这、、、、、、就怎么这么小呢?”
肚子里面的昆虫还在不停的钻动,痛到几乎麻木的伍军也顾不了小伍的嘲笑,现在唯一的期盼不是活命,而是尽快结束这生不如死的苟且生命。
“既然你鸟这么小,那不如不要,或许切了更好,以免丢掉你大哥高大威武玉树临风的面子。小弟是乐于助人的好青年,这帮就交给小弟吧。”从进屋开始对伍军进行惩罚开始,小伍就将内心的仇恨掩盖,却而得之的是对报仇兴奋。由始至终都装作一副好人样子,说话语气也是像下属对上司吃力讨好模样,和平时的形象比起,着实有些滑稽。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切啊、、、、、、”如果说刚才小伍的万虫钻心是**上的折磨话,那现在惩罚就不仅仅停留在**上,对于伍军这种死爱面子的人来说,**上的疼痛永远没有精神的摧残严重,而现在小伍所说的惩罚完全是精神的折磨。
“no、no、no、、、、、、、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地步,可以说好戏才刚刚开始,下面开始‘刀削*’。”说完从针线盒里拿出一条普通的橡皮筋,双手向外一拉,感觉弹性还算不错,嘿嘿的笑着向着伍军下面*近。
“不、、、、不要、、、、、、、”这惨绝人寰的惩罚可能也只有小伍这种深处血海深仇中的畸形思想人才想得出来,不仅是**和精神上的折磨,更是chi1uo1uo的侮辱。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耀武扬威的伍军甚至胆怯到吓出尿液,还要小伍反应快,不然定会喷他一脸。
“看不出来啊,堂堂的伍少爷也有被吓到屁滚尿流的地步,好笑,实在好笑、、、、、、”看到伍军的落魂样,小伍兴奋的大笑起来。良久,小伍又说道:“你这小鸟太脏了,直接这样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说完对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医生说道:“去帮我拿双你们做手术用的橡胶手套来。”
“正好手下身上就有。”说着将随身携带的手套拿出,递到小伍面前。
小伍也不客气,想医生点点头接过手套戴上,接着说道:“我想我有必要先向你说明游戏的情况和规则。先小弟会将手中的橡皮筋绑在你的小鸟上,其目的就是让他血液不通,自然坏死,但今天时间有限,肯定达不到坏死的目的。接着我会用地上的这把匕、、、、、、书上说只要刀法好,度快,无论鸟的大小也能削上千刀。那个万虫钻心我还有些相信,你说你这么大点的鸟能挨上千刀,我真的表示怀疑,所以、、、、、、、又只能牺牲下我的亲哥哥了,辛苦了。”
这是怎么样狠毒的惩罚?可能已经不能只是单单只有惨绝人寰丧尽天良来形容小伍的这条歹毒惩罚。用杨一凡的话来说就是,仇恨冲晕大脑的小伍只能形容为变态或者不是人。
“啊、、、、、、”声音颤抖嘶哑的惨叫,疼痛或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折磨。**的疼痛还可以用语言来形容,但这精神的摧残是没法简单说清的。
不在管那多,说完就动手,一手牵起伍军的小鸟,另一只手上的橡皮筋开始捆绑起来,嘴上还歉意的解释着:“失误,失误,刚才没说清楚,差点把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这捆绑也要技术和经验的,不仅是*包括子孙袋在内也都要绑起来。”
不久,小伍终于完成,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是点头,嘴上还赞扬着:“不错,不错、、、、、、鸟是小了点,但我还是相信自己刀法的。”
做完一切的小伍缓缓站起身,看着满眼恐惧,只能惊叫的伍军,拍着他的脸道:“现在是广告时间,精彩马上回来,我们等等就接着演。”
“你、、、、、、你还想、、、、怎么样、、、、、”惊恐的看着小伍,断断续续的问了他一句。
“我想的就多了,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嬉笑的对伍军回答道。“我这人就图个热闹,就算是广告也想演的精彩,所以就再次辛苦大哥了,我们接着演。”
说完转头对量烧火的守卫大吼道:“把家伙给我拿上来。”
两人也算大胆,从开始一直观看到现在,听到小伍的吩咐后,两人应答声,在存放家伙的地方找出一张渔网,来到小伍身后。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按刚才我说的做?”背对着两人的小伍严声吩咐道,说完拿起地上的匕,还在伍军的面前晃动不停。
只见两人分开渔网,将伍军用渔网捆起来。顿时伍军就随着渔网下压凸起块块拇指大小的皮肉,但两人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渔网,还在向外使劲的拉。
“下面进行广告表演,削皮!这削皮气势很简单,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不懂的话看着享受着就是,你很快就会明白。”
说完不再停留,挥起手中的匕就像伍军被**凸起的肉削去,快如闪电,眼睛不好的人定不会看出他下刀的过程,只能看到伍军拇指大的一块肉已经被削下。疼痛引起全身肌肉紧绷血液加快,突然有一个突破口,顿时一股血液如箭样的喷出。
伍军奔出的血液正中小伍的脸上,顺着脸颊流下,将白色的衬衣都染成红色。
而伍军此时再次出一声杀猪惨叫声,凄惨的叫声扩散到整个屋子,让坐在正对面看戏的杨一凡也深有感觉。
小伍用手抹去脸上的血水,双眼一定,露出狠毒的目光,不再管伍军的痛苦,接着连续挥动数刀,嘴上还愤怒仇恨的说道:“这一刀是为我母亲的、、、、、、、这一刀是为我们母子所受苦的、、、、、、、、这一刀是为我死去的姨父的、、、、、、、这一刀是为姨父死去亲人的、、、、、、、”
小伍自己都不知道挥舞了多少刀,虽然在悲痛中,但小伍的刀法却未成受到影响,每一刀不轻不重,刀刀划下伍军拇指大的一块皮肉,整个场面血腥无比。
和小伍的愤怒比起来,两人有着巨大的反差,伍军就凄惨无比,从开始的惨叫到闷哼再到最后叫破喉咙的嘶哑呜呜声。
稍微冷静后,盯着几乎快要奄奄一息的伍军,突然放声大笑,伍军叫的越凄惨小伍就越兴奋,伍军越是痛苦小伍就越是高兴。这样的兴奋和高兴是任何东西都取代不了的,“远远还没有结束,游戏还要继续。”
此时喉咙已经沙哑,无能再出声音双眼无光的伍军木讷的看着小伍,也不再反抗,更没有惨叫声,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麻木到像是行尸走肉。在药力的作用下即使再疼痛再难受也无法使他无法晕死过去,只能痛苦的承受着一切。
小伍也不再管伍军,走到水龙头处,用手接着水将脸上的血水洗去,顺便给疲劳的自己提提神。不知道为什么,在内心痛快的同时却有种深深地失落。使劲的甩甩晕沉的头,继而再次向吴走去。
来到伍军的面前,对两个守卫说道:“放开渔网吧,你们继续去烧火。”
两人点点头回到炉火旁。
在正前方一直充当观众欣赏整个表演的杨一凡内心难以平静,这还是原来认识的小伍吗?到底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呢?是仇恨攻心还是丧心病狂?伍军真的就给他带来那样的痛苦和仇恨?如果换成自己会像他一样吗?不会的话又会怎样做?
小伍待两人离开后,在伍军的身前蹲下,细心的检查伍军的小鸟,虽然时间不长,但橡皮筋起到的效果却是不错。冷笑道:“亲哥哥,准备好了,下面要进入第三个*,刀削*。”
即使是小伍这样的心理折磨也对伍军毫不起作用,眼睛一样的无神盯着地面,精神已经到崩溃边缘的伍军任何惩罚对他来说都是一样,如果真有区别的话那就是疼与不疼之分。
语毕,小伍再次挥动他手中的匕,这次没有停留,只见他握匕的手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停下过,唯一能证明他所带来成果的地上几乎无法看见的肉丝和滩滩血迹。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已经叫破的喉咙只能出丝丝的闷哼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到攻击,那样的疼痛是和刚才身上削肉无法比试的。剧烈的疼痛顿时让本就奄奄一息的伍军晕死过去,即使有医生注射的兴奋药剂也抵挡不住本就虚弱身体的‘停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