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这边的内伤还没好,若是火炼再出什么意外,杨姝只怕她会伤心过度,甚至觉得生无可恋了。
“不就是一些徒有虚名沽名钓誉的山神和妖怪吗,根本就不需要劳别人大驾。”火炼即使功力不复从前,但还是衣服我行我素的性格。“你就算是为了灵儿师妹听我一次,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坏处。”“师姐,你怎么又乱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水灵被人说中了姑娘家的心事又不敢承认,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就是,这与她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去送死。”火炼相信自己的实力,别人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不禁让二女又气又恨。“听我一句话你会死啊,你这个臭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我让义父安排你做事,相不相信几天内累死你啊?”杨姝突然娇声骂道,吓得火炼心神俱震。
谁能想到一向温文尔雅巧笑嫣然的杨姝会变成暴怒的母老虎,常常听启鹏飞**叨女人善变。他以为就是水灵鬼灵精怪的那种样子,谁知相比起来,那好像成了可爱的一面,现在像杨姝这样才是善变的可怕之处。她只是作为一个姐姐,在照顾和保护水灵。
杨姝这几天与神医相处得其乐融融的,干脆认了他作义父,让其他人羡慕不已,同时也替她感到高兴。听到神医要火炼去为他采集那些东西,而途中定会有很多危险,杨姝担心不已。她可不是担心火炼,而是她刚刚死里逃生的小师妹。水灵也从没有看到过杨姝生这么大的气,但是她知道杨姝是为了她好,感激不已。她也知道杨姝是将自己交给火炼了,现在还需要她来管教,对自己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了。
“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竟然将我们一向温柔善良的杨丫头给惹急了,真是不简单,值得嘉奖。向来听说绝世美女一笑倾国,想不到娇怒的时候也这般好看。”木荣等人这时来看看水灵,正好看见杨姝对着火炼娇声训斥,无不感到惊讶非常。
“这个臭小子,懵懂无知也就罢了,还不听话,正教训他呢!”“这倒是挺符合他的行事作风,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应该心平气和的嘛,神医不是说了,生气很容易使女子衰老吗?”木荣嬉笑着说道。“神医真的说过这样的话吗?”金凤好奇地道“那是当然的了,所以说金丫头平时要收敛一点,否则哪天就要爬出几条皱纹了。”“真的吗?”金凤害怕地摸了摸脸颊,现并没有什么异象,不禁大松了口气,但是又大怒道,“木小子,你‘收敛一点‘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本小姐每天都是怒容满面的吗?”
“现在不就是了?都跟你们说了嘛,平心静气,放松忍耐,即使生气也要强忍着,心平气和地和,就像现在本小子一样,或者像火小子那样干脆漠视一切,这才宠辱不惊的真正境界。”木荣急忙示意她冷静下来,心平气和地说。虽然金风觉得木荣是在借此故意气自己,可是又觉得生气确实触到了女子的禁忌,只好强忍着这口气。
听杨姝说火炼要去采集一些东西,需要有人一同前往,众人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如何。启鹏飞和李仙音自动请缨,他们与其说是去保护火炼的,还不如说是去向他探讨修炼心得的,木荣也表示愿意与他一同上路,杨姝也最想让他陪同。但是即将拍案而定的时候,金凤突然跳出来反对。
“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呆在这里继续调戏良家妇女还差不多,怎么能当此大任呢?不如让我去吧。”“什么意思啊,你这副老虎脾气谁敢配你?”“那不正好,火小子冷漠,冷热互济嘛,你一个大男人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被别人看到还不说你变态啊。”“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在一起男才女貌名正言顺喽。”
“什么名正言顺哪不想看到你这登徒浪子不可以啊?”金凤听到后,明白木荣话中之意,立即羞红了玉脸。“当然可以,但是可不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喜欢上了火小子,要不然你就享受不到我的调戏了。”“去你的,谁稀罕哪。这么肮脏的话语都被你说得贵如珍珠宝玉似地,恶不恶心啊。”
“这说明我特立独行嘛,你们与我相处久了,或者现我的优点,或许就习惯成自然了。”“你自己不会改变吗,难道还要求我们这么多人来适应你一个人?”“这倒不必,若是你适应了我。就要喜欢上我了。同理可知若是你适应了火小子的话,那你就可能出人意料了。”
“不跟你胡说八道了,反正明天我一定要跟火小子去开开眼界,哎,火小子呢他知道了没有?”金凤向四周看了看,现火炼早已没了踪影,不禁有点生气。自己一群人你争我夺的围了跟他一起出去的机会,可是他竟然毫不在意。自己唇枪舌剑地力压群雄,他却溜得没有踪影,好歹也要知道自己的一番努力嘛。
“哎,我们先去哪里?”第二天一大早,在众目睽睽之下,金凤还真的尾随着火炼一起上了路。你一起御剑向这方向飞去。“去平逢之山,去一百年以上的蜂王浆。”“平逢之山,南望伊洛,东望谷城之山,无草木,无水,多沙石。”金凤身上还带了本《知行九州》在身上,翻开来看了一下**道。
“一百年以上的蜂王浆定然不是珍藏了上百年的蜂蜜吧,那样早就已经**变质了,哪还能吃。定是由有百年修为的蜜蜂所产的,我说的对吧?”“废话少说。”金凤和颜悦色地问了一句,而火炼只是想要她住口。他想后面跟着一个男子还好,跟着一个女子无时无刻不是喋喋不休。
“难道我就这样让你讨厌吗?”金凤又是气愤又是委屈,一片好心都被他当成驴肝肺了。“路上有多少时间,难道要用来说则和谐废话吗,还不如安静点修炼。”“前途有那么多危险,你修炼这么点时间有什么用,还不如姜秀莲放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天。
“未来的时间还长着呢,今天浪费一点,那人的一生就这样浪费掉了。若是今日多增加一点点,明日多增加一点点,那早晚我会越你们。况且反正处于危险之中的是我,你当然不用着急。”“放心,既然我与你一同前来,自然会尽力保你周全,否则我也不好回去交代。”
“算了吧你,你们女子就是麻烦,无论修为多高,组后还不是要我们男子来料理一切。”“你怕我会越帮越忙吗,那我就在一旁看着好了。”金凤还是将世间一切看得太简单了,你惹了别人,。别人自然要找你报复,这就是自食其果,但也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意识。你生气时可以大骂别人,别人圣骑士一样会有如此举动,只是对换了一下而已。所以说麻烦不是你不去惹它,他就不会来找你,相反麻烦是时时刻刻伴随在人们左右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种想法自然是好,但是可能吗?凡人只是学者去适应服从麻烦的招惹,因为他们没有身份实力。但是对于西裤仙之人来说,人若犯我,加倍偿还这种想法也不怎么值得称赞。就如同两个人开始之时只是生口角,继而相斗起来,你来石头我拿刀的,组后演变成群体斗殴,甚至战争,两败俱伤,何必呢?
现实之中有法律限制人的言行,但是囊括的范围终究太过狭窄,还不如以仁义当道,为仁义而言,为仁义而行。这样即使是身死殒命也是死有所值,死有所重的帮助。打架的双方人员都没有思想吗?当然有,他们最多只能与舍仁取义挂上点钩,但是这种能成为什么义气,终究是莽夫与莽夫之间的约定而已。
甚至他们帮别人打架,连详情都一无所知。可怜父母生其**,供其成长,教其为人,谁想有朝一日竟然如此无辜的死去,死而湮没无闻,轻于鸿毛,何其悲哀。武力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惟有仁义才能无敌,才能长治久安。
“你整日就知道修炼,难道就没有其他什么事可做了吗?”“有啊,像现在说废话,干废事。”火炼的话*得金凤扑哧一笑。“说废话,干废事,说得真有趣。但是说废话干废事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只不过你认为在修炼面前,它们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而已。”
“那是当然,照你这么说,世界上什么东西没有一点点作用,否则他们存在世间有什么意义。我们都很年轻,人就应该在年轻之时尽力增加实力,将来才有可能去做非常有意义的事。”“那你以后想干些什么呢?”“不知道,继续修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通常男子的愿望就是娶妻生子,照顾一家。我们女子都是嫁给自己所爱的男子,给他生孩子,然后相夫教子,夫唱妇随。我们将来一定也会走上这条道路的。”金凤刚说完,顿时觉得尴尬不已,若是别人定然会以为是她将来要嫁给他,给他生孩子,然后相夫教子呢。脸色娇羞不胜,直想找个地动钻进去。
“娶妻生子还要照顾他们,这种麻烦事谁会愿意去做。向你们这些女子都这么柔弱,孩子就更不用说了,弱小又整天吵得令人心烦。”“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承担起这一切,这是所有人都认可和崇尚的事。更何况你若是爱上了某个女子,那你一定会万分愿意地去照顾她和你们的孩子,保护他们不受到伤害,还有让他们生活得更好。这些你都会心甘情愿地去做,别人想阻拦都不行。”
“男子汉大丈夫?火炼听到这几个字,心中竟似被猛烈的震动了一下,惊异无比,似乎对这几个字感到非常的熟悉,但同时又有点陌生。他记得好像有一个男子说过这样一句话,自己也叫过这几个字。”我也要做男子汉大丈夫?”火炼疑惑地低声喃喃道。“真的?”金凤听到后,感到甚是惊讶。
“什么?”火炼****有词之际,其实也在一阵失神,根本没听到金凤说了什么。“你刚才好像说你也要做男子汉大丈夫?”“是吗?世俗的想法就是你说的那样,可是我可不想追随你们,没有任何人能影响我的作为。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无聊的话。”火炼语气瞬间变冷,令金凤吓了一跳,凭着自己的经验,应该是触动了火炼心中的旧伤。
“你没事吧?”金凤关心的问道。“废话少说,尽快赶路。”火炼说完便加快了度,金凤也不得不提升度跟了上去。“是这里吗?”金凤问道。在路上他们向好几个山野村夫打听,一直找到这里。那些村民从没有看过御剑飞行的人,偏偏火炼的样子英俊非凡,而金凤也是美若天仙,山野村夫不是将他们当成是过路神仙,便是将他们当成一对游侠眷侣。
火炼对于这一切自然毫不关心,而金凤则每次都被他们误会得玉脸羞红的,那些村民对于他们都挺顶礼膜拜的,但是金凤问起平逢之山如何行走的时候,都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甚至还有点恐惧。惊异不定的问二人想去那里干什么,金凤只好如实相告。
那些村民听说他们是去采集百年以上的蜂王浆都担心不已,原来那平逢之山上,住着一只山神,名为骄虫,实际上是一只昆虫妖怪,平逢之山实际上是蜂蜜之庐。周围方圆百里范围内的大部分昆虫都归骄虫掌管,如蜜蜂,蝴蝶等等。在昆虫的世界也如人类一般,各块地方的蜂王也要给骄虫年年进贡,以求得他的庇佑,子孙绵延,家族兴旺等等。
本来这只是蜜蜂等各个种类的事情,可是那个骄虫在人类之中也狠狠地插了一脚,那妖神似乎懂得什么妖法,可以让长大却无谷粒,使果树长大却无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