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奥迪到医院时那台宝马已被开走区区保险费不过几个小钱儿达子打个电话保险公司就会有人亲自给送过来。许夏树靠坐病床心情不错正跟御姐说笑见我进来仍旧笑容在脸余音袅袅,御姐更是哈哈哈笑得放肆,说曹*曹*就到。我说有啥好笑事儿说来听听正好解心烦。御姐说不告诉你!收拾收拾咱回家吧。
我和御姐一左一右搀扶,许夏树说没事儿的你俩太邪乎了吧!到门口,让御姐注意点儿我去开车。雨势见缓,如春雨淅沥,可仍孕育后劲因为雷声沉闷不断,鹿城的雨曾经接连下过四天四夜。
上了车我说用不用先送御姐回家御姐说请假了陪夏树两天。我呵呵一笑说床太小搁不下仨人咋整?御姐说让夏树睡地上咱俩睡床上不就行了?许夏树捂着胸笑说两个宝贝一边儿一个不许打架啊。
驶上正街时二黑开奥迪跟上,副驾位置分明就是章鱼。
路灯在纷飞细雨中散着蒙蒙光晕,街树下人行道上有打伞穿雨披行人行走,商铺霓虹灯依旧闪烁。即使我和许夏树因为车祸离开,这鹿城不还是一个完整的七彩繁华都市——所有的故事继续演绎。
一粒尘沙而已。
好了,在你碾碎这粒尘沙之前我会先要了你的命。
御姐去冲淋浴。将抱枕挡在床头让许夏树靠坐,现许夏树的脸散着母性慈祥的光辉,看我的眼神充满浓浓爱意。我坐床边握住修长白嫩如羊脂玉的纤手——夏树很少有这种不加掩饰的感情流露,说,怎么?许夏树说我很高兴能遇见你也许真是前生注定的缘分,早你我都在哪里而到过了大好花季时光才相遇?我呵呵一笑说太深奥了应该是后半生的缘分吧?!我坐过去伸臂搂她入怀耳边响起一声叹息。许夏树轻轻捏着我手指的每一根骨节仿佛在探究两人命运的每一根脉络走向细致而充满似水柔情。
御姐用手巾擦头进来,说也太肉麻了吧,小孩子似地!我给她们几个打电话了,都说要过来,我说今儿就算了愿来明天再来。许夏树说告诉她们干嘛?让她们也高兴高兴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偷摸乐吧,真等到孩子抱在怀里再通知她们?自私。
我说那我就走了明天再来,明早想吃什么?御姐说别走啊你走了我跟夏树有什么意思?让我姐给你讲故事有意思着呢。还不用你说她不想讲都不好使我来干什么来了?许姐呵呵笑着说忙你的吧不用你管了不过一顿早饭还用你*心!
我说御姐咱俩用不用来个吻别之类的?好啊,来吧,奉陪到底。
下楼,章鱼正站楼道里吸烟,烟火一亮一亮。
哥,二黑让我明天到帝宫取车说是您吩咐的?我说去吧,没车倒是真不太方便。肯定是达子的安排。最多时帝宫后的停车场光是达子自己的奥迪a4就停了十六台,一码儿黑色。张扬年月出行就是一个车队,每次游玩几乎负责了所有的开销。
到了饭店让二黑回去。反正章鱼独身一人,干脆就住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