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火红奥迪Q7擦身而过,落下三分之二的车窗闪过鬼影儿冷漠的脸。踩刹车疾打方向盘,奔驰suV完美完成漂移,加直追奥迪。奥迪疯狂提始终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鬼影儿手伸出窗外摆动,听不见语声也懂得她的张扬。
达子有事儿等老周的老板,我开了奔驰回来在上了省道几分钟后遇见鬼影儿,直觉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跟上倒也没有别的想法,可谁知道毒药花姐也在车上?当Q7慢下车与奔驰并排而行驾驶席车窗落下,毒药那张徐娘半老的脸绽着微笑,说,小子有啥想法?
脚下的刹车同我心思一样皆是一惊,nnd,减掉头回家。
奥迪的目的地是钼矿笃定无疑,难道又是一场群魔乱舞的盛宴?!或者仅仅是为了解决眼前纷乱局势?也许是同一回事儿:打击瓜分锁定的利益集团。
风停雨住的天空湛蓝湛蓝,蓝得没有一点氤氲,就像是染料泼洒在辽阔的天幕上,偶尔飘过如雪、如絮、如玉的一片云是少许淡雅温馨的点缀,成为鹿城天空的一种奇特的景象。
车中唱响着马林的一新歌《蔚蓝海岸》:浓绿淡去光线透明微风吹皱水面静谧的黄昏思**在广袤大地风流云散那年你我展翅翱翔曾一起飞越蔚蓝海岸……
观后镜中,章鱼萎在后排座打瞌睡,驶进酒店对面停车场时,居然打起呼噜。我踩完油门踩刹车踩完刹车踩油门,奔驰跳起舞来。二颖儿正俯身三楼窗笑望。臧明开了车门,叫章鱼,章老板章老板醒醒醒醒到家了。
我坐在老板台前座椅上拍桌儿,拿账本来,审计局的查账。
二颖儿笑着绕过来,一只手打在我肩上慢慢摸上脸,说不查可以吗?
可以,看你表现!
小女以身相许如何?
我晕,本人好财不好色。
二颖儿拎我耳朵咬牙切齿说你就是色鬼中的色鬼,不好色?!
小润抱胛现身门口,两口子打情骂俏也分个场合,这服务员走来走去成何体统?!
管的着吗?法律允许!我这有许可。
嘁,小润说二楼包间有客人说要敬老尖儿一杯。
我说谁啊?
我上哪认识去?白脸儿尖嘴猴腮头牛犊子添的似地?
我哈哈笑,小润一向不会这么说话,大概跟二颖儿耳濡目染的学了她的刻薄话儿。说,您俩啊你俩,放在锅里煮……一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