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树说还没到动不了身的时候我自己洗。外衣裤放滚筒洗衣机洗,内衣裤得手洗,许姐推辞。我笑说还是我来吧算是侵犯**吗?许姐说还不习惯,跟**无关啊。许夏树坐一边,笑眉笑眼富态的像一尊佛。给谁洗过啊?没有,你是头一个。那我得偷摸笑了,真不知道二颖儿您俩那日子是怎么过的?你这一说,真是,几乎各忙各的,也没象咱俩这样天天在一起的时间。你觉得正常?倒没觉得不正常只是习惯。嗯,你应该好好陪陪二颖儿,东一趟西一趟别冷落了人家,伴你一辈子的是她。那你呢?只是个小三儿,没名分啊!我一笑,说,看看现在的咱俩,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啊?嗯,倒不是没有道理。我站起身,将内裤放进洗衣机甩干烘干,之后叠好。熨烫完外衣裤已是中午,我问许夏树想吃点啥。许姐说,没有胃口。打来电话,叫送点儿清淡的饭菜来。喝了一青岛罐啤,许姐喝了三分之二高脚杯干红葡萄酒。
阿拉斯加卧在阳光里,懒洋洋的睁着眼斜看站在门廊下的我和许姐。我笑问,姐,你说这狗跟咱俩是不是也有一定的缘分。当然,许夏树笑,还有一个故事,呵呵呵呵。肯定又是刻薄人的。我将手伸进她内衣轻轻掐捏腰际,之后一点点奔向胸部。许夏树拧动腰娇笑着躲开,说想不想听?说吧,听着呢。那老实点儿。
两百年前的夙缘,夏季雨后的清晨……
我说那是清盛世啊。是,当然得选一个少有战争的年代——应该是类似于世外桃源的的一个所在,草木荣茂,溪水孱孱,落红点点顺流而下,,躺倒宽大竹躺椅上。阿拉斯加抬头半起身,好奇的瞪视。我摆手示意它躺下,复又听话倒地张嘴打个呵欠叹息一声。我笑着回屋躺在许姐身边,抚摸她腹部。说吧。总打断我不说了。说不说?说,说,呵呵。
阿拉斯加是一只暗恋你的癞蛤蟆。
又一只蛤蟆,行啊,接着说。
完了。
什么呀,这就完了?
完了,两只癞蛤蟆。
我伸手到她腋下,许姐呵呵呵呵笑着推拒。然后她一只手抱紧我腰,轻轻凑过来,吻在唇上。眼中漫溢着情意,说,那只蛤蟆很爱你,跟随你到今生。
马林唱到:你走吧永不再见掠过的风仍在耳边缠绵满阶黄叶飘转身影终于消失街边为什么会走到今天以后的岁月只在梦中想**
接了电话,二颖儿说,三角地正做土地人口调查刚打电话准备照相留档。
好,明天回去,还有点事儿。
笔架山天桥隐隐一线,竟然还有些许的游人。海天同样的湛蓝无边,一栋栋楼宇就矗立在干净的天地之间。爭什么抢什么,万物皆在而你会悄然离去,把握好眼前的拥有已是不易,还奢谈什么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