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平安小镇,张晓宇没有折回去和喷火蜥蜴会合,现在他的伤势才恢复了五六成,而且还是因为体质特殊,一般人绝对没有这般恢复度。
后面公羊若逐渐的追上张晓宇,大武师虽然不能够飞行,却能够在脚底下产生喷射气流让她滑翔出十数米之远,衣袂飘飘的她宛如风之精灵,带着飘忽不定的杀气锁定前方的人影。
咻,银光暴射,一把小剑从她的手上绽放,循着飘忽的轨迹飞射而出。
不需要回头,张晓宇握着大剑往后方微扬,宽厚的剑身立刻格挡住小剑,当然,因为剑气的洞穿力,大剑上面已经留下淡淡的剑孔。
“我不想杀你,只要你束手就擒。”身体从小山坡上滑翔而下,公羊若淡淡道。
“束手就擒不就是代表着死,有什么区别。”修长有力的双腿配合着呼吸迈动,张晓宇的度从头到尾未曾减慢。
公羊若冷笑道:“这由不得你。”说完,手中出现三把小剑,呈品字形飞射出去,分别袭向张晓宇的背部,腰部,大腿三个位置。
叮叮,大剑扫落两把小剑,剩余的一把深深的插进张晓宇后背,鲜血溅射出来。
闷哼一声,张晓宇憋住一口气,身形略微有些踉跄的向前奔跑。公羊若的个人战斗力太强了,能够同时射出数把小剑,就算张晓宇没有受伤也不是他的对手。
脚掌猛地踩裂一块山岩,张晓宇凌空旋起,双手举着大剑狠狠劈下,尖锐暴躁的裂空声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
公羊若没来由的闪过极度危险,身形扭转,侧到一边去。卡擦,原先和身体呈一条直线的巨岩裂开,断口处光滑平整,刚才若是不闪开,护体元力也未必能够挡得住。
“空气刃!”沙漠中身体强横异常的人虽然罕见,但也有一些,只是没有一个人挥出的空气刃有这般威力,几乎快赶上她所领悟的剑气雏形。
身体踏稳,右脚勾起一块巨石踹了出去,借着短暂的机会,张晓宇身形加,和公羊若拉开距离。
砰,凌空一掌击碎巨石,公羊若冷哼一声,追了上去。
不知不觉,两人到了混乱山岭深处,平安小镇早已经看不见,周围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静悄悄的一片。
这女人还真难缠,张晓宇往嘴里塞了几颗丹药,一鼓作气冲上了山顶,身形忽的陡然停住,脸上露出无奈苦笑。
片刻功夫,公羊若飘上了山顶,看到前方空荡荡的虚空,笑道:“看来天要亡你。”
身后是万丈悬崖,虚无缥缈的气流形成一团团浅白色的云气缭绕周边,一眼望不到头,张晓宇后退两步,眼睛往下方稍稍一瞥,顿时有些头晕眼花。太高了,没有达到武王级别,任何人摔下去都是有死无生。而且连骨头也会被砸的粉碎。
公羊若好整以暇的望着张晓宇,讥笑道:“现在两条路给你走,要么跳下去,要么跟我走,除了这两条路你再也没有选择余地。”她相信对方会有明智的抉择,毕竟跳下去是十死无生,跟他回去基本上也是死,但是晚死几天有时候也是一种收获。
“那就拜拜了!”张晓宇的身体消失在公羊若的眼前。
“什么。”公羊若迅冲上去。
哧啦,胸前的衣服被无形的劲气撕成粉碎,露出雪白高挺的*,上面一丝丝红色的血液顺着**滴滴答答的洒落下来。
“混蛋!”公羊若脸色由红转黑,一把尺长小剑对着趴伏在悬崖边的张晓宇射去,浓郁的剑气割开山岩,连同张晓宇一起落下悬崖。
伸手捂住胸前春光,公羊若余气未消,左手抓出数把小剑撒射下去。
坚硬如钢铁的手指深深插进悬崖峭壁上,张晓宇整个人悬挂在上面,刚才没有一剑斩杀公羊若实在有点可惜,现在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希望悬崖没有想象中的高,否则以他现在的体力能不能下去还是个未知数。
左手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那里至少被切掉了二两肉,小剑上蕴含的剑气能够撕裂钢铁,**在它面前如同豆腐一般脆弱不堪。
峭壁上的狂风出乎意料的大,张晓宇较为艰难的交换手臂,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洞,慢慢的爬了下去。
抬头看上去,已经看不到悬崖顶部,张晓宇估摸了一下,一刻钟时间大概垂直下降了二百多米,不知道那个彪悍的女人有没有离开,不会到下面等自己了吧!
呼呼噜噜,狂风席卷纵横。
张晓宇左耳微动,一般来说风吹过来不会有太大的声音,现在从左下方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回旋空洞的声音,那里不是有着一处障碍物,就是有一个洞口。想到这里,立刻朝着那个方向爬去。
果然,半刻钟过后,张晓宇出现在一处洞口边上,猛烈的风从这里吹进去由回旋的释放出来,出怪响。
这是一座高悬在峭壁上的山洞,从悬崖上面不可能看到,从下面因为有云雾挡住也看不到,除非是飞行荒兽才能找到这里。
往里面走了几步,直到风吹不到身边,张晓宇一屁股坐了下来,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去探险,治疗才是要目标。
目前张晓宇的伤势已经到了警戒线,他的身体虽然与众不同,甚至强横无比,但是中了武王一掌后,又受了两剑,普通人就算不死也早已残废,一辈子进阶无望。
盘坐在地上,从元戒里掏出洗伤药水,洒在肩膀上的伤口,后面的撒不到干脆从后颈处倒了下去,用掉五瓶药水后,张晓宇又掏出两颗大精元丹扔进嘴里,咬碎吞服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张晓宇睁开眼睛,从元戒里再掏出了两颗大精元丹咬碎吞服,继续疗伤。
……
在悬崖上等了一个多时辰,公羊若预感到张晓宇可能没死,峭壁对普通人可能是必死之地,但是对方已经是个巅峰武师,还是有许多办法活下命来,可恨的是她前半身的衣服被破碎,不用手臂挡住,连坚挺的*也会露出来,原本圆润的**被削去小半边,让她差点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