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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放平举手中的半月弯刀,内力一催,冰冷的刀锋之上骤然出一束银色亮光。
刀尖微挑,身形犹如一只猎豹,欺身而上!
夏雨虽然看不见,但自己的敏锐的神识早已将谢放牢牢的锁定!这些谢放是不会知道的,还以为出现了机会。
刀锋离自己越来越近,夏雨看透了弯刀前进的方向,将黑铁重剑挡在胸前,封闭了弯刀的所有来路。
此时两人的距离在六尺左右,谢放前进的弯刀骤然向下一沉,同时眼中光芒大炽,脸上又闪过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怪异神色,左手在胸口处一拍。
“暴雨梨花针!”
“咻!”咻!”咻!”咻!”……
满天的银色细芒从谢放的胸口处暴射而出。
“不好!”
夏雨躲过弯刀的同时身体疾后退。但距离太近了!要躲已然来不及!!度实在是太快了!而且成百上千的银芒覆盖了夏雨整个后退的路线!
每根银色的光芒都是一根小指一样长银针,银针的尖端之上闪烁着淡淡的蓝色光芒。
针尖之上染有剧毒!
夏雨瞬间作出了判断!
中的黑铁重剑舞动,像一阵黑色的旋风,扫落一片银针,但密密麻麻的银针实在是太多,夏雨只能拼尽全力护住了要害,持剑的手臂上仍然中了几根银针。
银针扎在肌肉上,立时传出一股麻麻的疼痛。毒素顺着血液在体内迅的扩散,眨眼的功夫半条胳膊已是乌黑铁青!头脑也是一阵的眩晕!双眼迷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夏雨看似惊乱,实际上早就用强大的神识控制体内的肌肉与血液将毒素瞬间排出了大半。剩下的一点已经不足为患!
“纳命来!”
谢放以为夏雨中招,此刻已经掠到夏雨的近前,双手紧握银色半月弯刀一招立劈华山当头劈下,把心中的怨气与怒火全部泄到这一刀之上。
眼看刀锋即将碰到夏雨的头皮,夏雨迷离的眼睛突然暴射出两道精光,心道:“看来真的该结束了!再玩也玩不出什么了!那就试试我的最大力量有多大吧!”
身形像一股疾风,在刻不容缓间让过了这当头一刀,体内的真体元气与**的最大力量同时暴,近万斤的巨力全部作用在黑铁重剑之上!
“呼!”
黑铁重剑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看似只是一记普通的劈砸!
谢放见自己的毒针似乎没有起到作用,内心惊恐,起了退意,反手抬刀去挡夏雨那一剑。
黑铁重剑此时无论是度还是力量,经过前面的蓄势,已经达到了最大。
“不对!”
当弯刀与黑铁重剑接触的那一刹那,谢放脸色大变。眼球睁大惊恐的望着那离自己头顶越来越近的黑色阴影。像一块天外飞来的陨石!不!更像是一座巨大的山峰当头压下!
“轰!”
巨响过后,谢放所站的地方,人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滩带血的肉泥!没有谁会认出地上死的人是谁!
夏雨呆呆的看着地上,对刚才自己的一剑所暴出来的威力太过震惊,自己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半响之后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怎么会闹了个毁尸灭迹了?好可怕!”自己拍了拍额头,懊悔的说道:“哎哟!糟糕!我还得用他的人头用换银子!”
“咦!我手里的剑怎么变的这么轻了?”
懊悔的同时,自己眼角的余光扫向自己手中的黑铁重剑,此时的黑铁重剑已经不能叫做剑了,原本四尺多长的剑身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一截短短的剑柄还握在手里。
“我的剑!哎哟!一千两银子就这么没了!而且还白出了一顿力!”夏雨心疼不己。黑铁重剑可是自己花一千两银子买来的,今天是第一次使用,没想到就这会损坏了!不是剑的品质差,是夏雨刚才的那一剑太变态了,将近一万斤的巨力,就是先天的强者很少有人能瞬间暴的出来!
自己之前向谢放索要了一千两的银票,这和买黑铁重剑的钱两两抵消,算算自己还没亏本!可是谢放的脑袋被夏雨一剑给砸成了骨头茬子,没有头颅就没法去暗刺交差,所以这次任务算是失败了!忙活了个晚上,没挣到钱就等于是赔钱!
“不行,亏本的买卖不能做!”想到这,拿着手里仅存的剑柄蹲在地上,屏住呼吸在地上的那滩血中拔了拔!
“嗯?”
夏雨的眼睛一亮,一块金色的令牌被自己挑了出来。等自己用干净布擦完之后再细看,原本四四方方的令牌受这一剑之力,已经走形,上面的边角坍塌了下来!令牌正面的字迹倒是还依稀可以看清。
“白虎帮之虎愤堂堂主令牌”
“不论如何!这也是我完成任务的一个证据!”夏雨将这块金牌收好,又走向一旁的黄光,黄光真是死不瞑目,两只眼珠向外凸出,差一点就掉了下来,可见他临死之前所遭受的痛苦!
“看来以后踢人的时候不能乱踢了!这一招是有点损!”夏雨略一沉思,从黄光的胸前掏出一个油布包。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一看。
财了!夏雨心砰砰的直跳。
油布包里面有着厚厚的一摞银标,细点之下才算清楚,一千两的金票总共五张,五百两的金票也有八张,下面还有十四张面额为一千两的银票。
宋国的货币制度和其它国家都是统一的,一两黄金能换二十两白银。夏雨算了一下这次的收获折合银票总共有十九万四千两。
夏雨不明白黄光身上为什么会藏有这么多的钱财,也不想去明白。因为现在这些钱都属于自己,没必要去知道!
其实黄光是个守财奴,平日里也没有别的嗜好,就是喜欢钱。虽然家里有两个老婆,但自己不放心,老觉着自己的老婆也不可靠,自己将所有的钱财都换成了金银票,就这么常年的随身携带着,仗着自己是后天高手,一般的人不会威胁到自己,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事情生。谁料今天说死就死,而且还死的这么惨,自己多年攒下的钱今天却成了夏雨的囊中之物。
将钱收好,自己大踏步向外走去,临走前向着院子的阴暗处冷冷的说道:“杀人者,冷夜雨!”
夜还是漆黑一片,空荡的院子里只留下一具死尸和一滩血肉做成的泥浆,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十足的血腥味!
过去了好长的时间,在院子的阴暗角落里,两个兵丁傻傻的望着院子正中央的两个死人,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从地上缓缓的站起来,捶了捶麻木的双腿,久久不敢上前。其中一个兵丁的裤子湿成一片,不知是一时“激动”流出来的,还是被冷汗打湿的!
“王老二!刚才那个戴黑面具的叫什么名字?”一个兵丁想着刚才那一幕心有余悸的说道。
“好像叫冷夜雨!妈的,那一剑太恐怖了!”另一个叫王老二的兵丁脸上同样肌肉紧绷着回答说,看来刚才的确吓的不轻。
“嘘!你小声点!那个煞神万一再回来怎么办!会杀人灭口啊!”一个兵丁赶紧用手王老二的嘴,看了看大门处,小声的说道。
王老二赶紧把那个兵丁的手打开,喘了几口粗气,恼怒的说道:“刘三你小子是不是刚才吓的尿了裤子,不然这手上怎么有一股尿味!”
刘三脸一红,下意识的一捂下裆,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有!”
王老二嘲笑道:“你小子就是不长脑子,你没听见那人临走前说的什么吗?他早就现我们了,要杀早就杀了,我想这可能是让我们给帮主传个话,意思是他跟我们白虎帮耗上了!”
“没搞错吧!跟白虎帮作对?听说帮主可是先天高手!”刘三吃惊的说道。
王老二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将刚才的恐怖一扫而空,“那个叫冷夜雨的杀手既然敢来挑咱的香堂,自然敢对付白虎帮!不过那个人似乎也是先天高手,否则一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呢?”
……
在不远处的一个屋顶之上,一袭黑衣的蒙面人,信佛与房顶上的瓦片化为一体,将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眼神中充满着惊恐!怔了片刻,化作一道黑影向远处飞去。
暗刺湖州的联络处。
钱长老刚送走一个银牌杀手,此刻正轻靠在椅背上,双眼微眯。桌子上昏黄的蜡烛有些摇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突然间黑影一闪,钱长老的身前多了一个蒙面人。
“钱长老!”蒙面人恭敬的道。
钱长老这才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蒙面人淡淡的道:“暗风,事情做的怎么样?”
暗风走上前去,俯在钱长老的耳边轻声的嘀咕了一会。
“哦?!!”钱长老微微有些吃惊。“真看不出,这冷夜雨还真是深藏不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