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二天聂言和江若灵就忙碌录制歌曲,不过合唱没那么啸甲的时间还没有完全合拍,但不管怎样还是非常不错了,相信明天就能完成。而除了这些,聂言也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录制插曲的事情上。
还好他的恢复能力还算不错,记忆力又强,短短一天的时间,六插曲完成了一半。
这也多亏了他,普通人还真完成不了。
照这样的进度,明天也就差不多了。那边正在赶工,拍摄非常紧张。聂言和江若灵的时间也不多。
还好这些工作本来都该是后期的事情。现在因为播放的原因,不得不提前准备,总算是事出有因。
不但是插曲和片头片尾的事情,还有紧张的拍摄,更要录音等等,以前都可以在拍摄完成后悠哉游哉的完成,现在倒好,一想就感觉头大。
“阿言,外面那些记者真是够烦的。”
透过家门的窗户,就能看到大楼下多是记者,三三两两的站着,仿佛在等着聂言和江若灵出现。还好当初聂言租下的房子保安系统非常不错,不管是门卫还是保安,虽然这段时间的工作繁重了许多,但在聂言回来时带着宵夜给他们,总算是让他们的心里平衡了一些。
直到现在,也没什么记者能混上楼来,难得的几次也都在半路上就被保安截住了。
“算了,别管他们了,反正过个几天我们就回去了。等回来都是几个月后的事情,相信那时候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现在的聂言名气没话说了,加上谈判专家的播出,他的人气点急剧上升。短短的几夫时间,就达到八万多人气点了。也正是这样,他才懒得去理会那些记者。
“阿言,你看我们当时是不是太冲动了,要是没有暴露,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让你没办法正常工作。”
看着江若灵满脸遗憾的样子,聂言连忙搂着她:“这是我的意思,这样的情况我们也早就考虑到过。只是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有名让你们死咬着不放。别担心,也就一段时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爆料最好的就是第一手消息了,之后的其实都没太多的新意也就没什么人理会。现在的因为聂言和江若灵回港,造成一定的冲击,但过段时间绝对不会有太多人理会他们俩的关系。毕竟那已经不是新的,没什么意思了。
就算余温还在,聂言大可继续安排大量的工作,有的是事情要忙碌,哪来那么多心思理会他们。
“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两人分开来到门前,从猫眼看到的,顿时让聂言皱起了眉头。
“你们有什么事?”
“你好,聂言,我是督察陈建方。他们是我的同事。在上个月十八号,二周刊的张三等三位记者在夜晚被人暴打致残,当时认不出人,但他们有理由相信是你指示人这么做的,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七月十八?这位警官是不是算错了。当时我还在南海拍戏。更何况三位记者被暴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建方皱起了眉头:“请你跟我们合作。”
看对方这样的态势,聂言无所谓的耸耸肩:“可冉,不过我要打电话给我的律师。”
“可以。”
“阿言,到底怎么回事?”
江若灵担忧的看着聂言,她就不明白了,几个记者被人暴打关他什么事了。
“没什么,肯定是有人没事找事,故意找我的茬。你别担心,没事的。”
二周刊的三位记者被打,自然是聂言让王大飓安排人做的,他不是什么软蛋,被人欺上门来也不知道反抗。这不过是给暗地里想要谋夺自己公司的人一个警告而已,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做的这么绝,也不管是不是聂言,脏水先往他身上泼。
聂言敢肯定对方并不认为是自己,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报警。现在记者们都在等聂言和江若灵的消息。这次的报警可以说是火上浇油。只是上个月十八号的事情,都过去了二十多天了,有必要还要这样做?
打了个电话给张莫,把事情简单说了下,就来到了陈建方众人面前。
突然的,聂言眼睛一突,看着陈建方身后一个女警居然直接亮出了。
“警官,请问你们现在有确实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我现在的身份是嫌疑犯呢?还是只是协助调查?”
“阿翁,收起来。”
陈建方脸色不虞,他也没想到自己的手下居然这么直接。对方好歹是公众人物,下面还有一大票的记者在,现在也不过是协助调查而已。不过是受害者自己以为的认为罢了,这若是直接镑着手销出去,对聂言的名誉伤害有多大难以想象。要是之后没证据,那乐子就大了。
“阿言,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在家里呆着,我很快就会回来。”
“哼,要是你做的,着么跑都跑不了。”
瞪着那年轻女警,聂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人家了。
江若灵点点头,也不再坚持。她也知道这件事要是真的搞大了,麻烦只会更大。
跟随着警察下了大楼,一出大楼门口就见大堆记者正涌在门前,闪光灯刺眼之极。
“聂言,你犯了什么罪,能不能说说?”
“聂言,今天有消息说你雇人行凶。暴打三位记者致残,是不是这样?”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暴打他们?难道他们知道你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如果是其他的都还好,可是在场的众多记者就在刚才,都收到了最新的消息,聂言居然雇佣凶徒行凶,暴打记者致残。这个消息让在场的众人忍不住的一阵颤抖,这耍是自己,是不是也会这样。一想到这段时间追着聂言要消息,恐怕早在对方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了吧。
也正是如此,反而激起了他们同仇敌忾之心,对聂言的态度更是恶劣到了极点,除了少数的几家媒体,其他多是自以为是的把罪名安置在他的头上。
尽管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
“各位记者,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实话刚刚我听到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上个月十八号。有三位记者被暴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时候我还在南海拍戏。最重要的,事情生这么久了,都已经是二十多天前的事情,凭什么我一回港就扣到我的头上来。各位不觉得这些都太巧合了吗?就算是想要冤枉我,也要找个好的借口。弄个这样错漏百出的借口,真当各个记者和广大的群众是傻子吗?”
原本陈建方并不想多说,奈何聂言根本就没走,反而难愕的站在记者面前配合起来。
既然要闹大,那就闹大好了,闹得整个城市沸沸扬扬的更好。
的确,这件事是他做的,可没有证据啊。除了这三个家伙整天跟踪聂言外,就没别的事了。
可是明星啊,身后每天都有狗仔跟踪,难道每天都要把人打了不可吗?这根本就够不上犯罪动机,其他的,就更没有证据了。大街上被人扁了就可以随便找人顶抗啊,那也太儿戏了。
在他看来,陈建方带着这一大票的警察过来也就是一个儿戏。
至于做出这样的事,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狗仔跟踪他人,肆意报道各类绯闻。甚至还不惜把他人的**都曝光。这些**很可能会让对方没有脸活在世上,就算没有自杀的勇气。或者有坚强的意志,但对他们的心理始终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心理上致残,反而是更加危险的事,至少很可能会做出一些伤害别人的事。而生理上的制裁,不管怎样,受伤的不过是他们自己罢了。
虽然在聂言身上,这些家伙并没有做出别的什么,可不代表每天跟着就没什么事啊,反正现在各类编写的消息多不胜数,特别是二周刊的三人。
凭什么就只能让狗仔致残别人的心理和精神,就不许别人致残他们的身体了?没这样的道理的,只不过狗仔是自己的职业,但职业也该有职业道德。或许说,你有这样的途径和能力曝光别人的**,那同样聂言也有途径和能力来致残你的身体啊。
相对论嘛,尽管是曲解的。但何尝就不是真理了?
“聂言,是不是有人故意诬陷你?”
说话的居然是那个猥琐的矮小子。聂言也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上道,点点头:“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至于当事人怎么想就不是我能猜测了。”
“各位,请不要妨碍我们警方办小公。”陈建方眼看聂言越说越夸张,到时候非把所有的压力放在警方头上不可,连忙阻止并直接拉着聂言进了警车。
坐在车上,记者围着车子在奔跑。聂言也没有理会,只是安静闭目
神。
夜晚,整个城市都沸沸汤汤起来。谁也没有想到,新晋当红辣子鸡聂言居然会爆出这样的事,虽然事情很明显,看起来就是一个诬陷。可也架不住二周刊和其他的八卦杂志的恶意猜测,加上苦主可怜的样子,使得很多人都相信了这个事实。
当然了,大多数人都看到了疑点,自然不会相信。权当一个笑话。反而让聂言的名字出现在众多的娱乐传媒中,名气更大了。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知道的人总会增加,不管印象好坏,都会有帮助。
而在警局中,坐在审讯室盘问了许久,警方也没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而当聂言的律师赵曼华过来。一切就都改变了,警方也不再拿他当疑犯来对待,一切显得非常和谐。
毕竟一没有动机二没证物,三没证人,除了三个当事人不知所谓。全都是凭空臆测的自认、自以为、应该、也许、可能等等,实际上这些词汇的出现就已经说明了问题。警方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判断。当初上门,不过是因为聂言随时都可能去南海拍摄,为了防止嫌疑人出境。只能尽快解决。
“聂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次的事没想到劳师动众,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对于你的伤害,我们感到非常抱歉。”
“事以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可以走了吧?”
“当然可以,不过请你把护照和旅游证件交出来。”
“什么,你们这算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认为我的当事人还会出境逃跑不成?你们没有切实的证据可以证明我的当事人有任何的嫌疑,既然不是嫌疑人,也没有证据,让他交出护照和旅游证件根本没有道理。
不但是赵曼华,就算是聂言也是恼火异常。这些家伙也太过分了。都说做事应该按照警察守则来。亏得张大勇和欧阳振华演得那么精彩,却没想到真到现实里,却是这样一副场面。
“这些我们当然明白,所以非常抱歉。”陈建方想了想,轻声在聂言耳边说道,“这次的事情事关聂言这公众人物,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果我们警方不做点事情,很难交代。”
聂言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这样的行为对自己却是莫大的伤害。
“这位警官,警察守则非常明确了,你们现今还不够格。更何况你们没有切实证据,一切都免谈。”
“既然这样,请你每个星期来警局报到一次。”
“这个耳以。”
还不等聂言说话,赵曼华就忙不迭的答应了。
“这次的事闹得太大了,满城风雨的,这样也能证明你的无辜,没事的。”
赵曼华回过头来,仿佛看到了他脸上的疑惑,连忙解释道。
走出了警局,外面都是记者。围成一堆显得异常臃肿。
“聂言,警方定罪了吗?”
“各位,聂言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警方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请大家不要胡乱猜测。”
张莫冷着脸说道,拉着聂言在王大飓等人的保扩下全都上了保姆车。
今天的事,让他非常恼火,无缘无故出了这样的事,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