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二人说的头头是道,可通天树就是有些不信,他始终觉得对方还不至于卑鄙到那种程度,半信半疑的摇摇头,对二人道:“应该,应该不会吧!毕竟我们都是夜魔的人,有事情自己解决就好,不会牵涉到帮派啊!”
傅君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急的跺脚道:“哎呀!干爹,你是这样想,可那个糟老头子不这样想啊!他要是能想到这些,也就不敢去动我干娘??????”傅君婥说到这忙刹住了车。
虽然现场众多人都在给场内决斗的弟兄加油,显得十分吵杂,可他们三人却都屏住呼吸,保持了沉默,特别是傅君婥,再不敢吱一声,许久,还是通天树打破了这可怕的肃静,淡然道:“既然都已经生了,我还有什么怕听别人说的呢!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土地那个糟老头断然不敢把我们的事情牵涉到夜魔会里,他那个人就是好色了点。”
燕南靖和傅君婥对视几眼,知道再怎么说通天树也是听不见去了,正不知所措,突然场中传来一阵嗷嗷叫的喊叫声,三人忙停止了交谈,往场中看去,只见木堂在场内的弟兄正举着双拳在场中嘶声喊叫,如同战无不胜的野兽在叫唤对手的出现,而土堂的人看上去伤势极为严重,脸上已布满血迹,早已看不清其面孔,甚至连喊叫疼痛的力气都失去了,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被土堂的人抬了下去。
木堂的人各个欢呼雀跃,若是打斗就此结束,恐怕站在场内的那位木堂‘英雄’早已被他们抬回去庆祝去了,通天树见状,也是倍感高兴,得意洋洋的走到那位‘英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满意的样子点头道:“恩!干的不错,不愧是我们木堂的精英啊!回去树哥要记你一大功,哈哈哈哈!”
‘英雄’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又笑道:“树哥过奖了,这是小弟应该做的。”
“说的好,哈哈!”通天树又是极为满意的对他点点头,接着又十分傲慢的看了土地公一眼,笑道:“老土地,怎么,你的土堂就这么点本事啊!这也太丢人了吧!哈哈哈哈??????”随着通天树的一阵嘲笑,木堂的人也都跟着大笑起来,气的土堂的人一个个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却又拿他们没办法。
土地公此刻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好像要立刻冲过去把通天树给生吞了一般,可看了看通天树两米多高的个头,终究还是放弃了那个类似于自杀式攻击的想法,不一会,土地公的身后突然走上来一人,燕南靖一看,此人正是在江滩与自己碰过面的黑石,只见黑石悄悄在土地公身边耳语了几句,土地公立马显露出一副阴险的嘴脸,好似好戏才刚刚开始的样子,他的这种表现,让燕南靖开始不安起来。
然而场中的通天树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仍旧在那边对土地公冷嘲热讽,甚至故意挑衅土地公,让他有种就站出来和自己单打独斗,免得伤了手下弟兄,不过也是,若是通天树和土地公两个人单打独斗起来,恐怕不消一分钟,通天树一直小拇指就能把土地公给弄死,难怪他敢如此叫嚣。
土地公此刻不再和先前一般愤怒,而是恶笑盈盈,接着他竟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走向了场中,来到通天树面前,众人都有些惊讶,因为这么多年来,土地公一直怕通天树就像怕自己的天敌一样,连靠近都只敢在公众场合,今天的此番举动着实让人有些意外,连通天树都惊讶的收住了笑脸。
土地公又细看了通天树一眼,道:“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挺怕你的,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不过我想大家更明白的是我不是怕你有多厉害,而是怕你那股傻劲,你一犯傻就什么事都能整出来,特别是对帮派不利的事情,所以我一直以来为了大局着想都没有跟你计较过,不过没想到这样不仅没有感化你,反而使你变得变本加厉,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一定要让大家出来给我评评理,让大家看看你这个傻大个到底使个怎样??????”
话说到这通天树已是咬牙切齿,因为这个狡猾的土地公完全把话反过来在说,抹黑了自己,忍不住冲过去一拳打在了土地公脸上,土地公身形瘦肉,哪里受得住通天树这如同擎天柱一般的巨人的攻击,顿时被打倒在地,摔出了几米远,脸上也迅变成一块红一块紫的,嘴里开始溢出血液,一看便知道伤的不轻,土堂的人见状,各个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往场中涌了过去,恨不得将通天树大卸八块,木堂的人现不对,也蠢蠢欲动,短兵相接,一触即。
燕南靖双眉紧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言自语道:“糟了,树大哥中计了。”
一旁的傅君婥听了此话,立马开始担忧起来,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讲清楚啊!”
燕南靖回道:“这个土地公果然狡猾,他现在是故意把话倒着说,以此来激怒树大哥,让他越怒越好,这样自己说的话就算是没有道理的别人也会信了他。”
傅君婥一愣,连忙道:“你说的别人就是财神吧!难道他已经来了?”
燕南靖点点头,又看了看眼前的局势,道:“先别说这么多了,千万不要让树大哥再怒,否则就会让对方有机可趁。”说完忙像通天树那边跑去,傅君婥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就在场中局势一不可收拾之际,倒在地上许久没有动弹的土地公被手下扶起后,没有下令让手下报复,而是双手一挥,拦住众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大声道:“弟兄们都退下,他可以无情,但我们不能无义,你们也都见着了,这通天树根本就是一个蛮不讲理之人,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哪有一点像做大事的样子。”
通天树好似已经气红了眼,越听土地公在那满口假仁假义心里就越窝火,“好你个老土地,好在这装好人,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通天树刚想冲过去再教训他一番,却突然被人拉住了自己的右臂,他哪里顾得上是谁,想凭借自己的天生神力一下子将这只抓着他右臂的手甩开,谁知他猛的一用力,竟没有挣脱开,那只手仍然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好似手一松开,通天树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一般。
通天树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手下竟有人能与自己的天生神力抗衡这么久,出于好奇,回了回头,结果又是一惊,没想到死死不愿松开的这只手竟是刚结识不久的少年燕南靖的。
燕南靖神情严肃,认真道:“树大哥,你若一直这样冲动下去,就正好中了对方设下的陷阱啊!你仔细想想刚才我们说过的话。”
之见通天树憋得通红的脸渐渐缓和下来,胳膊上的青筋也不似刚才般暴露明显,回想起刚才燕南靖的话语,好像越来越有道理,终于退回来了,现场的气氛顿时也稍有缓和,两边的人马都各自退了回去,只是死瞪着对面的人。
燕南靖刚想跟通天树说什么,场中突然走出一不之客,此人摇着一纸扇,缓缓走了出来,一副‘这里我最大’的样子,脸上一直带着浅笑,燕南靖一怔,此人正是他在J市结识过的财神,看样子,事情的展果真如自己想象的一般。
通天树见了财神,也是一愣,没想到就像傅君婥说的一样,财神真的守候在一边,就等着自己落下把柄呢!
财神先是看了看众人,当他的目光移到了燕南靖身上时,突然变了脸色,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仔细打量了燕南靖一番,讶色倍加。
燕南靖想起当日在J市戏弄他的样子,想这再将他嘲弄一番,笑道:“这不是当日在J市威风凛凛的财神爷嘛!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看着燕南靖的一脸坏笑,财神更加可以肯定了此少年便是当日在J市仗着人多势众威胁过自己的天下会帮主,燕南靖,顿时气的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来,黑石见状,忙凑到财神身边道:“财神哥,难不成你跟这小子也又过节,这里是我们夜魔的地盘,不如??????”
财神这才明白过来,对呀!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还怕什么,忙回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看这少年有点不顺眼罢了。”接着又对燕南靖回道:“就你这种无名小辈也配让我记着,省省吧!今天老夫还有正事要办,就不跟你这小辈一般计较了,哼!”说完一副要办正经事的样子惹得燕南靖差点笑。
通天树见财神对燕南靖尽是不满,解围问道:“财神哥今天突然出现,不知所为何事呢?”
财神冷冷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道:“树堂主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看着财神一脸阴险的笑容,通天树知道,事情完全就是燕南靖和傅君婥所说的那样,忙警惕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