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_71卷一:一个时代的开启【下】、一个抢先,一个拖后姜灵并没有与西伯利亚虎对峙多久,事实上总共五秒不到,因为姜灵现,这头老虎怀有恶意:它捕鹿失败、饥肠辘辘,目前正把姜灵视作猎物。最快更新最快更新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姜灵也认为很重要:此时,老虎正在恢复全力奔跑后损失的体力;但她姜灵弓身保持高度戒备,却是在流失体力!对她姜灵而言,每拖一秒、就更多一丝不利!
所以姜灵果断决定,她要抢先开枪——这样还有另一个好处:消音器还在枪套里,枪一响,老程他们就会知道。
他们离得还远,听到枪响容易,下坡上坡、赶到这里,少说还要半天;不过枪声至少能提醒他们尽量快些。
关键在于,她很可能受伤。
又他们尽早处理照顾,就更有把握活下来。
而只要活下来就好了。
什么伤都能治!地球上不行,刚好可以请求路林。
这个要求绝对不会被拒绝,因为那笔瑞森币绰绰有余了。
唔,他们还很快,或许,继续瞒过老爸老妈也不难……小”狄安娜“手枪是狄安娜系列中的轻型配枪。
其中的小”狄安娜“这一型,针对亚洲女性的体型而设计。
姜灵握这枪十分合手,射击自如。
但有得必有失,与此同时,这枪体积小重量小,弹夹也小,一个只有五子弹。
这很可能是唯一的弹夹、仅有的五子弹。
因此姜灵像盯靶子一样盯着她的敌人、盯着老虎的两眼之间,最后考虑了一瞬、想好了应对,这才不急不慢地抬起枪口。
随着姜灵举枪,西伯利亚虎蹲身后敛,缓缓调整,喉咙里滚动起不安与威胁的低响。
在姜灵抬枪即将到位的那一瞬,它猛然蹿扑!
姜灵扣动扳机!
虎吼!
枪响!
枪响。
一连响了五记。
开放式帐篷下,苏可垂下枪,呻吟了一声:”喔,不!偏了!为什么连射那么难?!“帐篷外、她面前二十几米处,一块冬瓜大的烂树根正挂在树枝上,在丛林的夜色与些微的灯光里,狰狞得像个怪兽的头颅。
吊住烂树根的是一根绳子,一根搓得很笨拙的草绳。
所以风吹雨淋里,树枝颤动,烂树根跟着颤动,还时不时左右旋转。
然而,就是这样的活动靶子上,有一串子弹被送进了同一个点,打出了一个深深的、手指粗细的小洞。
不过最新的一颗打偏了,在旁边又添了一个新的小洞。
亚勒无聊的躺在一边的沙滩椅里,手指间一支本地产的雪茄转来转去,玩尽花样、就是不掉下来。
南美洲气候适合烟草生长,故而盛产雪茄。
而路林收到礼物,极少会有很喜欢的,所以也就极少独霸,总是靠他们一起消耗。”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数数?“苏可摇摇头,退出枪里弹夹与上膛的子弹,把枪与子弹都仍在了桌子上的枪盒里:”当然不是。
难道我就那么无聊?“亚勒笑了:”有时候的确是。
可有时候你有很会找乐子。
所以扯平。“苏可点点头:”听起来挺不错。“而后她摊摊手:”说正经的。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说。“亚勒把雪茄往桌子上一丢,如释重负地坐起身:”说吧说吧。“苏可瞅着亚勒,一脸为难。
亚勒无奈一摆手:”哦,得了,我知道我知道。
你又想去哪儿玩了?嘿,别不好意思,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不就是调班么。
反正你回来了还是得补上。“苏可失笑,然后他认真道:”阁下还没休息。“亚勒一怔,立即抬手、一看腕式接入仪——当地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四十二分了。
这令亚勒神色肃然:”然后?“苏可先让到了一边、背贴着帐篷支柱站好,这才继续:”冬明还没报岗。“躺椅里一下子空了。
苏可往上翻翻眼睛,无辜地瞅瞅自己被刮得乱飘的额。
然后她收拾起枪盒、往胳膊下一夹;临要走时,眼角又瞄到了那支雪茄,于是好奇地抓过来点了,像抽香烟一样抽了几口、一下子烧掉了大半支、弄出一大片青色的烟雾。
继而,她闻了闻烟雾、而后屏息感觉它们在肺里的效果。
结果几秒后感受完,她直接一扬手就把雪茄丢出了帐篷、丢进了雨里,还咕哝了一句:”没什么味道哎……“转身离开了。
圆溜溜的清洁机器现丢弃物,冒雨滚过来、将雪茄夹进肚皮里;而后它自动就近选择了帐篷一角,既没有雨水又不妨碍人活动,滚过去停好,等待下一个目标出现。
而苏可沿着挡雨的开放式帐篷往灯火处去,半路上使劲伸了个懒腰。
亚勒直冲小型舰。
他的权限足够通行,舱门不会拦他。
而且还从他的度上,判断情况为”紧急“,所以”刷“一下迅拉开!接着又在他身后,以平常的度不急不慢地阖上。
路林已经重新调出了一把操纵椅坐下。
冬明的”墨镜“,就是那个与作战服配套的联络仪摘了,制服、靴袜也全脱了,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脚边。
他正弯身,慢吞吞地把作战服放上去。
亚勒一进去,冬明好像按了”暂停“,立即保持那个姿势不动了。
而路林冷冷一笑,盯着冬明面无表情的脸讥诮道:”您的动作可真快。“这话即讽刺冬明脱得慢,也讽刺亚勒居然能够知道。
冬明拖时间拖到救兵到达,此刻暗暗松了口气,不再硬得像个石雕像,但依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好像没听到一般,看着地上、纹丝不动,不敢开口,连呼吸都不敢大上一分。
而亚勒张了张嘴、合上了,由张了张嘴,又合上了;再张了张嘴,终于怒吼:”路林!“几步过去、拦到路林前,隔在了她与冬明之间。
路林好似才现亚勒,瞄瞄他,不满了一句:”我好像没听到敲门声?“亚勒对着路林、望着她银色的眼睛、一下说不出话来。
他身上的愤怒瞬间消失了——不是克制,不是压抑,而是消失。
随即亚勒欠身贴近路林耳边,就像平时汇报不适大声念出来的事情那样,轻声道:”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吗?“路林看了看亚勒,又侧歪了歪身子看了看被亚勒挡住的冬明,似乎在权衡选择;而后她悠然点头,对亚勒一笑,道:”行,你可以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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